《精武风云》又重现

作者：刘仰

    小日本最近在周边海岛的主权上有一系列动作，针对中国所属的钓鱼岛，小日本不惜扩大事态，一再向中国发出挑衅。这一事件刚开始的时候我就认为，它与韩国的“天安号”事件是一个共同的策划，背后都是美国人在给小日本撑腰，目的无非是给中国找麻烦。小日本的极右翼势力，或者说军国主义势力长期存在，但是，它能闹出多大的动静，关键还在美国。前几年小泉执政时期，小日本的右翼势力就不亦乐乎地上蹿下跳，原因也在于美国，它与当时的台海问题、小日本向海外派兵都是一体的。后来，美国给了小日本一点教训，把小日本过火的势头压了一下。这也是美国惯用的手段：在美国国会提出小日本当年慰安妇的问题。我的一个朋友说，他这几年在海外看到不少西方国家谴责小日本慰安妇的作品。实际上，这就是西方国家把小日本当成打手，当成听话的狗，有时候放出来咬人；有时候狗太疯了，又教训它一下。
    最近小日本的猖狂举动，背后的原因也在于此。不久前，美国国防部向小日本承诺《日美安保条约》的有效性。前两天，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在夏威夷又向小日本外相表示：“我愿明确重申，尖阁（中国名称：钓鱼岛）属于安保条约第5条的范围。我们重视保护日本国民的义务”。小日本外相则立即回应：“受到了鼓舞”。美国的这个举动在地点选择上也颇费心机，选在了夏威夷。一是提醒小日本当年对美国的“原罪”，二是在美日中间地带，三是在一个海岛上。这一简单对话的含义其实就是：美国会帮助小日本“保卫”钓鱼岛，但小日本别忘了自己与美国的关系。所以，小日本狂摇尾巴，也就不足为奇了。狗仗人势，既让人讨厌，也让人可怜。毕竟，小日本的命运目前相当大程度上还操纵在美国人的手里。我们对小日本感到不爽，千万别忘了牵狗绳的人。
    在这个时候看了新电影《精武风云》，不得不要为它叫一声好。这个电影的制片人是我20多年的老朋友，我为之叫好，与私人感情无关，与昨天说的“熟人”无关。甄子丹自从《叶问1》、《叶问2》之后，快成了当今银幕上的反日英雄了。中国电影的这个传统，说起来是从霍元甲开始的。很多年前，我在上海的一处临时办公地点，就在霍元甲的“精武馆”旧址附近，那段时间，几乎每天要路过它的门口。霍元甲是被日本人害死的，至于霍元甲的徒弟陈真为师父报仇的事情，实际上是虚构，霍元甲并没有一个叫陈真的徒弟。因此，传说中陈真也被日本人害死，应该也只是一个传说。然而，新电影《精武风云》进一步发展了这个传说。正因为陈真只是一个传说，或者说是无数中国人一种愿望的体现，因此，陈真的故事也就有了较大的伸缩性，不必严格按照“史实”，不会出现霍元甲的后人出来打官司的事情。
    电影《精武风云》并不是反映陈真故事的第一部电影，多年以前李小龙就演过“陈真”。但是，新的《精武风云》比以前的陈真电影内容更丰富一些。首先，陈真被描绘为一个华工，第一次世界大战时，被派往欧洲战场。这个历史背景是真实的，按照陈真假设的年龄，时间上与霍元甲在上海创办“精武体育会”也大致吻合。传说中陈真也被日本人害死，在这部电影里被改写。陈真从欧洲战场回到上海后，隐姓埋名与日本人交手，也说得过去。《精武风云》里有不少当年上海滩风云人物的影子，例如张学良、杜月笙、黄金荣等。舒淇饰演的舞女、歌女，从原型上说，有一点当年日本军方塑造的电影明星李香兰的影子。与此前另一部电影《东风雨》相比，《东风雨》可以看成是国共两党的抗日联合，《精武风云》则更多地是中国民间百姓的抗日热潮。最近钓鱼岛问题引发的民间声音，与《精武风云》的上映，应该只是一个巧合，而非故意。但是，这种巧合也说明，电影《精武风云》体现了一种民意。与传说中的陈真相比，我们今天没有多少被日本人屠杀的危险，但是，《精武风云》所体现的精神，在今天依然得到人们的肯定。
    《精武风云》中的日本人说，他们就不愿看到中国人团结起来，所以要挑拨中国人的内部矛盾。直到今天，小日本的右翼势力依然坚持这一主张，前不久石原慎太郎还狂妄叫嚣要把中国“大卸七块”，要让中国分裂为七个国家，这不过是跟着西方反华势力的鹦鹉学舌。小日本右翼势力的某些人还发表谬论说：一旦中国统一，就会对周边国家造成压力，只有中国四分五裂，周边国家才能获得“解放”的喘息。应该说，这种论调比他们当年要统治中国、奴役中国已经有所后退，但依然用心歹毒。黄渤在影片中饰演了一个外国巡捕房的小头目，开始也是警匪不分，在洋人手下贪赃枉法，后来民族感情爆发，对着洋人上司怒吼：几千年了，很多外国人都想统治中国，结果怎样？都是滚蛋！甄子丹饰演的陈真，功夫高强是电影技巧处理的结果，他在影片中说出死亡“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的话，是在日本屠刀之下，民众爱国主义的一种高扬。
    影片中陈真最终打败了日本人，从看电影的感情上说，是比较痛快。但是，回到现实中，回到今天，我们必须意识到：中国要强大，靠单个人不行，光靠拳脚功夫也不行。我们应该团结一心，爱国主义就是最大的凝聚力。所有不想见到中国强大的人，甚至想继续奴役、欺负中国的人，都害怕中国人的爱国热情，都竭力丑化当今中国人的爱国主义，其用心昭然若揭。但是，光有精神力量还不够，我们还需要在很多具体的事物上下苦功，我们不能指望靠陈真虚构的功夫来战胜对手，我们需要在物质和精神上都强大起来。“精武长存”说的既是体能，也是精神。丢掉“东亚病夫”的帽子，既是体能上的，也是精神上的。精神上的侏儒，有再多的物质也没用。对于中国人的团结来说，个人主义是消弭爱国主义的一种毒药。在当今中国大力提倡个人主义，等于是希望中国重新陷入“一盘散沙”的局面，我们应该对此保持清醒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