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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文学奖与苏联亡党亡国

作者:希高诺夫斯基   来源:将军政要网  

诺贝尔文学奖与苏联亡党亡国

希高诺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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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力量巨大,好多人说文学引发了十月革命。十月革命的伟大成果,那个曾经极其强大的苏联,在很大程度上却也是文学搞垮的。从上世纪30年代开始,几乎每个年代(除二战的40年代外)苏联都会被诺贝尔文学一次,一共五次,直到苏联亡党亡国。

最早被诺贝尔文学的是蒲宁,他早年师从托尔斯泰,契科夫。此人反对布尔什维克,痛恨十月革命,1921年他离开苏联,辗转到了法国巴黎等待苏联垮台,他认为布尔什维克不会支撑多久。在这期间,他一方面继续写作,另一方面与其它流亡的反布尔什维克分子同流合污,巡回欧洲各国进行反苏宣传。《诅咒的日子》是其反共的代表作,于1933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苏联成了西方反法西斯的盟友,西方暂停使用诺贝尔文学奖打击苏联。而冷战开始后,西方又重操旧业,精心寻找苏联诺贝尔文学的候选人。

一九五七年,中央情报局发现了在苏联没有出版却被走私到意大利出版的《日瓦戈医生》。该书对从十月革命到二战前期苏联的阴暗描写,非常符合诺贝尔标准。中情局会同MI6(英国秘密情报组织反苏情报部),联合苏联流亡在外的反布尔什维克势力,修改并印制了该书俄文版,并提交到诺奖评审委员会。该书还被西方以多种文字出版,在抹黑苏联方面起了巨大的作用。一九五八年,作者帕斯捷尔纳克获得诺奖。

西方两次把诺贝尔奖授予给苏联反共反人民的作家,再加上中央情报局的介入,该奖的政治性引起了苏联的警觉。所以到了六十年代初,诺贝尔文学奖在苏联已经声名狼籍。狡猾的西方看到了这一点,为了加强诺奖的打击力度,他们调整战略,搁置了将诺贝尔授予《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作者索尔仁尼琴的计划,于一九六五年出人意料的决定将该奖授予苏共中央委员,苏联文化意识形态领域的统帅人物,《静静的顿河》作者肖洛霍夫。

此招之高,堪称“诺贝尔木马”。其一,《静静的顿河》几乎与《战争与和平》媲美,但谁是作者有争议,如果作者另有其人,西方也有文章可做;其二,肖君是苏共高官,此举即可抵御人们对于诺奖政治性的诟病,又可解除苏联此后对诺奖的警惕;其三,即使肖君不被收买,也会提高诺奖在苏联的信用等级。可惜苏联没能识破西方人的企图,接受了这个大号“木马”。

看到苏联中招,西方重新启动了索尔仁尼琴授予计划。索尔仁尼琴是苏联伤痕文学的鼻祖,也是《静静的顿河》作者争议的主要持不同意见者。他早年因为反斯大林言论,被判劳改八年。一九六二年的一天,他的中篇小说《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的清样转到了赫鲁晓夫手里。读过之后,正为彻底打倒斯大林处心积虑的赫鲁晓夫觉得如获至宝,亲自鼓励并批准这部小说的发表。这部伤痕作品一炮打响,该君也一夜成名。

一九六四年赫鲁晓夫倒台后,索尔仁尼琴的作品也随后被禁止发表。但此时他的影响已经如日中天。苏联人象着了魔一样,他的作品越被禁止,就越有更多的人传看。西方看到时机已经成熟,于一九七年将诺贝尔文学奖再次砸给了苏联。此奖对苏联的影响很大,之后非社会主义价值观开始大行其道,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则节节败退。

西方用诺贝尔文学奖对苏联实施的最后一击发生在一九八七年,这次他们把该奖颁给了另外一个劳改犯,诗人布罗斯基。该君应该是最为反动的一个,他曾说,西方文化传统对世界克服二十世纪的三大灾难起了很大的作用,这三大灾难在他看来包括法西斯主义,共产主义和战争。

四年后,那个高傲的苏联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苏联解体后,前苏联再也无人获得该奖。

把苏联搞垮后,现在诺贝尔奖已经把注意力传向了中国。历史惊人的相似,就像当年给苏联的第一个诺奖发给一个在法国的苏联人一样,给中国的第一个诺奖也发给了一个在法国的中国人。

资产阶级非常强调政治,诺文奖有很强的政治性,共产党执政国家的作家不反社会主义是拿不到诺贝尔的。不能否认苏联解体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也不能否定意识形态领域的失利是其解体的最主要原因之一。本来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比资本主义意识形态更高级,代表的人群更大,但资产阶级却往往能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从苏联的失败,并结合中国的现状,不难看出西方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战略更高一筹。

经过多年半隐型,多方位,全角度,高密度的打击,在苏联解体前,很多苏联领导人,政治文化精英已经自觉不自觉地接受了西方的价值观,整个文化宣传阵地已经倒戈,普通百姓更是无法识别是非。与其说苏共死心塌地走资本主义道路,故意毁掉一个强国,不如说他们都上当受骗了。当时的好多领导人和精英,如果能够多活若干年,也许会悔不当初。

诺奖获得者索尔仁尼琴的转变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他1996年发表的《在转折关头》里,对斯大林的评价发生了剧烈的转变:“大家都懂得失去了一个最伟大的人”,但“还没有完全明白失去了一个什么样的伟大人物,还需要再过许多年才能认识到,是斯大林使得整个国家开始向未来奔跑”;又借主人公之口表达对苏共解散的看法:“党是我们的杠杆,是我们的支柱!可是我们把它搞垮了。” 并说:目睹俄罗斯从欧洲强权的巅峰,堕落到当前如此悲惨的地步,我无法接受任何荣誉。索拒绝叶利钦向他颁发奖项。

此后,任索君如何痛哭流涕,他如何将传诸子孙俄罗斯20世纪过往兴衰起浮经验视为个人的历史责任,但为时已晚,一切已经成为过眼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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