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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尔巴乔夫:你知道我为了搞垮苏联有多努力吗?

作者:乌鸦校尉   来源:乌鸦校尉  

戈尔巴乔夫:你知道我为了搞垮苏联有多努力吗?

 

乌鸦校尉

    人类史上,能在“亡国之君”这个位子上做到“人生大赢家”的,只有一个人——苏联末代总书记戈尔巴乔夫。

    2021年3月2日,哈伊尔·戈尔巴乔夫迎来90岁的生日,美国总统拜登、德国总理默克尔以及众多欧美政要纷纷发来电报、信函向其祝寿。

    作为苏联解体最大受益方,美国总统拜登的贺电说:

    “感谢您对自(美)由(国)的忠诚以及您数十年来做出艰难但必要决定的勇气,世界已经变得更安全。”

    俄罗斯的著名反对派人物弗拉基米尔·雷日科夫不顾历史事实大肆颂扬戈氏,说他消除了斯大林主义、古拉格、恐怖、冷战和暴力;取消媒体审查制度,进行第一次自由选举!

    其他俄自由派代表纷纷感激戈尔巴乔夫给予了俄罗斯自由,视其为政治偶像,还为其辩护,认为指责戈尔巴乔夫搞垮苏联的观点,就像拿大英帝国的崩溃指责丘吉尔一样。

    无一例外,这些观点的评论区都成了翻车现场。根据众多民意调查的结果,绝大多数俄罗斯国民认为戈尔巴乔夫是铁板钉钉的国家罪人。

    而更出人意料的,还是俄总统普京的贺电。尽管普京把苏联解体视为二十世纪最大的地缘政治灾难,但自己毕竟是独立后的俄罗斯的总统,他还是称赞戈尔巴乔夫:

    一个具有明亮且非凡人格的杰出人物,杰出的当代政治家。

    无论人民如何反对,身为亡国之君的戈尔巴乔夫,在全球最顶级的政治权贵圈中,已然坐稳了“人生赢家”的位子,到处都吃得开。

    一直以来,很多媒体都把戈尔巴乔夫描绘成无力回天的末代总书记、黯然下台的亡国之君、靠演戏养家糊口的悲剧人物形象,但真相却完全不是这样。

    从苏联解体开始,无官一身轻的戈尔巴乔夫的日子过得简直风生水起,安然自在,并没有为自己导致的国家悲剧,背负任何心理负担 。

    过去三十年,戈尔巴乔夫通过办基金会、出席各种国际活动、出自传、演讲,名声不降反增,财源广进,荣誉等身。

    诺贝尔和平奖、德国统一奖、美国自由勋章、俄罗斯圣安德烈勋章,这些因为国家立场、政治纷争很难授予同一人的至高奖项,在戈尔巴乔夫这里如同集水浒刮刮卡一样尽入囊中。

    最让戈尔巴乔夫出风头的,是演戏。

    从1993年在德国电影《咫尺天涯》中饰演自己开始,戈尔巴乔夫一发不可收,到2020年,已经出演了上百部电影、广告、游戏、电视剧、纪录片。

    这些客串无一例外,全部都是演他自己,一次次再现苏联解体,一次次对那个红色大国无情鞭尸。

    前领导人到处跑龙套,很多人看到的是一个可怜的亡国之君,殊不知,戈尔巴乔夫本人乐在其中。

    因为搞垮共产主义苏联,本就是他深藏的初心。拜登如今的“贺词”,其实并不是得了便宜卖乖的恭维话,戈尔巴乔夫是真的“忠于自由”!

1

    1999年,戈尔巴乔夫在土耳其首都安卡拉的“美国大学”进行了一次真情流露的演讲。

    他简单粗暴地承认:

    “我生活的目的就是消灭共产主义!”

    “我的妻子在这方面坚定了我的信心,她有这种观点比我还早。”

    “我只有身居最高层职位,才能为此有最大的作为。因此,我妻子要我不懈地努力往上爬。”

    彼时戈尔巴乔夫的妻子赖莎刚刚去世,这段演讲也是缅怀亡妻,可谓真情实感。

(“最西化”的苏联第一夫人)

    这也印证了苏联刚刚解体后的1992年,戈尔巴乔夫接在一次待外国客人时的回忆:

    “我在1953年时就对我们国家所发生的事情的正确性或多或少地产生了怀疑。”

    1953年,斯大林去世,赫鲁晓夫开始在苏联清除斯大林主义。当时的戈尔巴乔夫仅仅22岁,刚刚从莫斯科大学学法律毕业,新婚燕尔。

    在妻子那句“往上爬”的鼓励下,年轻而老练的戈尔巴乔夫按下内心的不满,深藏了自己的异见,戴上了伪装,当起了演员,在苏共体制内混得如鱼得水,快速晋升,直到三十年后问鼎总统宝座。

    这一经历相信中国人听起来会十分熟悉——这不就是苏联版的李登辉吗?

    1923年出生的李登辉比戈尔巴乔夫大了七岁,自我认知是百分百的皇民。面对国民党败退台湾之后严打台独、日遗的高压政策,他隐忍三十年,摇身一变加入国民党,以深不见底的政治心术,骗过蒋氏父子,坐上国民党最高位置,一手酿成了今天的台独祸患,被西方舆论捧为“民主教父”。

    而戈尔巴乔夫在组织更严密的苏共内部隐藏之深,较李登辉有过之而不无极。

    在前面说到那段演讲里,戈尔巴乔夫说出了他三十年“潜伏”中,内心始终回响的一句话:

    “我必须清除苏共和苏联的整个领导,我必须清除所有社会主义国家的领导。”

    坐上最高领导人位置伊始,本着瓦解苏联共产主义的初心,忙于经济改革与维持统治地位的戈尔巴乔夫找了干脏活的得力帮手。

    第一位是苏共中央前宣传部长亚历山大·尼古拉耶维奇·雅科夫列夫。

    雅科夫列夫1923年生于雅罗斯拉夫州,毕业于雅罗斯拉夫师范学院,毕业后进入苏共中央社会科学院,二战负伤立功,然后就作为高级干部人才,在50年代被送到了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进修。

    恰好,美国情报机构曾于上世纪50年代末和60年代初,重金招募了一批在哥伦比亚大学学习的苏联学生,以丰厚的物质刺激,灌输美国的价值观,雅科夫列夫也正是在这段时间彻底背弃了共产主义信仰。

    苏联并非没有察觉到此人的异常。

    前克格勃主席克留奇科夫在1992年回忆录中指出:

    “在克格勃档案中至今保留着50年代雅科夫列夫、卡卢金留学时代与中央情报局基干人员的合影,但克格勃当时并没有弄清中央情报局是否招募了他们,还是只限于一般性接触”。

    即便被苏联情报机构怀疑,也没落下实锤,而且同戈尔巴乔夫一样深谙官场套路,一路高升,最终于1973年担任关乎苏联意识形态的代理宣传部长一职。

    由此可见当时苏联体制内“两面人”现象的严重性。

    比起戈尔巴乔夫,笔杆子出身的雅科夫列夫更加急躁,一上来就在《文学报》发表了批评大国沙文主义、地方民族主义和反犹太人的文章,暴露了激进的思想,吓得苏联领导层把雅科夫列夫连降数级,“发配”他出使加拿大,一干就是十年。

    期间,在与加拿大前总理特鲁多(现总理父亲)的交往中,雅科夫列夫彻底倒向了西方。

(加拿大前总理老特鲁多是大名鼎鼎的共济会成员)

    就是这么一个边缘人物,在1985年被戈尔巴乔夫选中,不顾其他领导人反对,枉顾情报机构的建议,将其直调中央,再次当上宣传部长。

    他一上台就建议在苏联推行“民主化、公开性、多党制、总统制等一系列全面的政治改革建议”,让自由派掌控媒体,将真正的爱国者打入冷宫,大搞逆民族主义、淡化苏联的英雄、抹杀苏维埃功绩、与美国进行所谓的“思想交流”。

    这一切都被戈尔巴乔夫全盘吸收,算得上后者的“精神导师”。

    “敌在XX部”之类的调侃,在苏联是血淋淋的历史真实。

    戈尔巴乔夫挑选的第二个人,是苏联最后一任外长、格鲁吉亚前总统谢瓦尔德纳泽。

    作为苏联第一个非俄罗斯人的外交部长,谢瓦尔德纳泽也非常圆满地完成了戈尔巴乔夫交代的任务——彻底破坏苏联以俄罗斯为战略中心的外交政策。

    1985年,在戈尔巴乔夫外交“新思维”的旗帜下,谢瓦尔德纳泽走马上任。

    有意思的是,面对一个不谙外交,只是忠实执行戈尔巴乔夫政策的人,西方媒体大吹特吹谢瓦尔德纳泽有多牛逼,有多老奸巨猾,给了超高的曝光率,还取了一个非常响亮的外号:银狐。

    事实证明,这些都是烟雾弹。

    在所谓“银狐”的运作下,苏联无论在军事和外交战略方面,还是在国际事务和地区力量平衡方面,都对以美国为首的西方,特别是对北约,做出了很多实质性让步,致使苏联陷入战略上非常被动、地缘政治上难以挽回的境地。

    比如目前在乌克兰发生的危机,究其根源,正是谢瓦尔德纳泽当年埋下的“地雷”。

    在戈尔巴乔夫的直接授意下,雅科夫列夫与谢瓦尔德纳泽双管齐下,内外夹攻,直接导致苏联内部意识形态崩解,外部地缘战略被瓦解,最终失去了赖以扛过经济危机与改革阵痛的外部铠甲与心灵武装。

    “我找到了自己为了实现同样目标的伙伴,首先是雅科夫列夫和谢瓦尔德纳泽,他们为击败共产主义立下了大功!”

    在后来的演讲里,戈尔巴乔夫对自己的选择显然非常满意。

    在消灭共产主义这个目标上,戈尔巴乔夫打从一开始就吃了秤砣——铁了心,却把三十年来磨炼的精湛演技发挥得淋漓尽致,给外界展示了一个试图拯救国家危局,竭尽全力维持政治平衡的悲情领导人形象。

    至此,苏联的虚弱已经彻底暴露在了经济危机中,沉没无法避免,各加盟共和国自救也好、互助也罢,解体的悲剧成了必然。

    这就好像,戈尔巴乔夫要给苏联开刀,看似有模有样,却派人撤走了苏联的氧气、麻醉与消毒设备。

    所以,从始至终怀有主观恶意的戈尔巴乔夫不是“失败”,而是“成功”了,成功地按自己的意愿搞垮了苏联。

    “当叶利钦瓦解了苏联、我离开克里姆林宫时,上百的记者们以为我会哭泣。我没有哭,因为我生活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消灭了苏联和所有欧洲的社会主义国家的共产主义。”

    憋了三十年,总算如愿以偿了,还让我哭?我保证不笑行不行……

    那些可怜戈尔巴乔夫要演戏糊口的吃瓜群众,恐怕不会想到这个苏联版李登辉是多么的畅快和惬意,是多么地享受在电影一次次宣布“苏联解体”。

    在1999年的演讲中,把苏联弄垮后的戈尔巴乔夫毫不掩饰自己的进一步野心,把矛头指向了中国。

    “阻挠人类在全世界实现自由理想的亚洲的共产主义也应当被消灭。”

2

    把苏联解体完全归因于戈尔巴乔夫当然不准确,这个能给戈尔巴乔夫等“两面人”潜伏崛起机会的体系,更加本质。

    1992年,华盛顿卡耐基基金会的高级研究人员赛姆斯在《外交季刊》上撰文写道:

    “戈尔巴乔夫的第一个错误概念就在于他不了解苏联的本质。他没有看到他的国家并不是一个基于共同的法律、文化、价值和利益的自愿的联合体,而是一个通过武力来兼并和依靠镇压所维持的多民族的帝国。”

    里根嘴里的“邪恶帝国”怎么可能出好人呢?

    这并不是针对戈尔巴乔夫,这种论断符合西方对于所有苏联领导人的评价体系:他们非蠢极坏。

    可是,一个身居华盛顿的美国学者真的比土生土长的俄国政客更懂苏联?

(《大西洋月刊》将特朗普和共和党比作勃列日涅夫和当年苏共,大概是因为懂王也懂苏联吧…)

    美国人知道苏联并非由某种法律、文化、价值和利益联系在一起的,她的诞生和延续,靠的是广大民众对于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高度认同。

    统一的意识形态,将十五个加盟共和国、一百多个民族的人民团结在一面旗帜之下。

    这事,戈尔巴乔夫其实清楚得很。

    所以他深知,动摇乃至瓦解苏联社会的意识形态,是毁掉这个“超级大国”的最高效途径!以至于短短5年时间,苏联的意识形态阵地就完全沦丧。

    1985年3月,戈尔巴乔夫上台伊始,就提出了“加速国民经济发展”战略。计划到2000年国民收入翻一番,劳动生产率接近美国水平。

(苏共二十七大确认了整个政策)

    戈尔巴乔夫先给苏联人“画饼”,给改革提供动力与需求。想要发展,那就要进行“根本性质的改革”。

    师出有名之后,戈尔巴乔夫草草放弃了经济改革,这让国家财政赤字扩大、物价上涨、货币增发、工业企业大面积亏损。

    在戈尔巴乔夫转而将改革重点放在政治和意识形态后,放任公开性、民主化,导致初期改革阶段整个苏联社会自由化思潮泛滥。

    这种片面的、形式化的“自由思潮”让苏联社会陷入了“自由派横行”的地狱。不仅地方组织的作风问题并没有太大改观,反而让原本坚定团结的苏共高层产生了分化。元老派和自由派开始了论战。

    言论开放了,“历史虚无主义”披着政治改革的外衣,重现苏共中央。

    元老派深知意识形态领域的重要,试图将“自由派”的历史虚无主义拒之门外。

    而戈尔巴乔夫选择和自由派站在一起,他提出了“力求正确解决与苏联人民服务有关的问题”,这一充满“人道主义”的倡议,将党和意识形态进行了剥离,加速了苏共中央政治局内部的分化。

    媒体和宣传阵线随即开始瓦解,公开评论苏联存在的问题和历史禁区。

    一些老百姓直观地觉得,他们的媒体更加“自由”了,有了“不同的声音”。可事实上却只是“换了种声音”,媒体反而沦为“自由派”的舆论工具,他们不断地推动着歪曲历史、抹黑苏共的活动走向高潮,激起民众的反共反苏反社会主义情绪。民间的右倾激进派开始形成,他们否定斯大林、否定苏联社会主义的斗士,成为一个个“自由斗士”。

(苏军在阿富汗的战败,也减弱了军队对于体制的信任)

    但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人民不需要任何自作聪明者的“启蒙”,自然会评断真相。

    1988年3月13日《苏俄报》用一整版篇幅刊登了一个普通化学老师妮娜·安德烈耶娃的来信《我不能放弃原则》。她认为苏联正在“背离社会主义”,目前对斯大林的批判有“不少歪曲和片面性”。她认为在谈到历史人物时,不应该脱离具体的历史条件,应该以客观的态度对待社会主义。作为人民教师,她担心现在一味右倾的思潮,会影响青年学生的思想状况。

(妮娜·安德烈耶娃)

    起初,这篇文章受到绝大多数人的肯定,一场席卷苏联的抵制“改革”的论战开始了。但很快,把持宣传的自由派将其定性为“反改革的宣言”,“斯大林主义的复活”。

    在宣传被自由派把持的背景下,这篇呼唤公正的信变成了一篇“钓鱼文”。成为自由派打压清理元老派的风向标。

(《我不能放弃原则》原文)

    参与管理的意识形态的元老派政治局委员利加乔夫因为此事彻底失势。至此,政治局内不再有任何一位元老派委员有保卫苏联的能力,他们只能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眼睁睁地看着苏联走向灭亡!

(利加乔夫试图说服戈尔巴乔夫)

    官方的定性,让苏联社会掀起了揭露和批斗的浪潮,苏联过去几十年的历史被反复揭开,甚至扭曲、重写。其力度甚至超出了戈尔巴乔夫自己的预期。言论的公开性不断升级,变得不受约束,多数人对过去历史和政策的“批评带有侮辱、谩骂的性质,往往发表一些公然诽谤的材料歪曲事实颠倒是非”。

    肆意歪曲历史的报刊书籍大量发行,斯大林又一次被打倒在地,勃列日涅夫接着被打倒,列宁、马克思的思想也被批判,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基本理论被重新评价,苏联过去意识形态所坚持的全部内容都受到强烈冲击。

    戈尔巴乔夫却说这些都是积极的现象,应该得到支持。仍旧坚守苏共正统思想、极力维护苏联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党刊《真理报》的主编被撤换,苏联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基础已经动摇。

    而“民主化、公开性、多元化”的文化市场,则让戈尔巴乔夫式的“政治正确”,被无限地放大!

    “政论文学”、“回归文学”、“历史热”等文化浪潮席卷全国,成为外国组织掩盖各种政治阴谋的“遮羞布”。

    学术领域更是落井下石,据统计1990年有1万多篇公开发表的材料批判过列宁和列宁主义;1991年,又有1万7千多份公开资料指责列宁犯有政治罪和各种刑事罪。

    1990年,戈尔巴乔夫全盘否定苏联的风潮席卷整个苏联和欧洲国家,这相当于苏联人自己承认自己是东欧的“侵略者”。

    1991年8月11日,苏联新编历史教科书《我们的祖国》全国发行超过百万,全书完全颠覆传统的苏联历史、强烈抨击苏共近70多年的历史,该书的指导思想已经完全背弃共产主义。

    意识形态领导权旁落,削弱了苏共的政治控制力;“历史虚无主义”扰乱了苏共和苏联人民的思想。

    15个加盟共和国,100多个民族失去了意识形态领导的苏联成了一盘散沙。民族矛盾浮上水面,加盟共和国的总统心怀鬼胎!苏联和苏共的合法性荡然无存!

    西方在描述苏联解体的时候,总会描述出一副“墙倒众人推”的情景。可是实际情况却是戈尔巴乔夫为首的自由派窃取政权,把持苏共高层,导致国家快速走向灭亡。

    然而他们不会告诉你1991年3月17日,全苏公民185647355人中80%人参加了是否保留苏联的投票,结果显示76.4%的人赞成保留苏联,各加盟共和国民众中的绝大多数也是赞成保留苏联。

    按照戈尔巴乔夫的计划,9个加盟共和国联合表示要在8月20日签署《主权国家联盟》协议,一个“去社会主义”的松散的新苏联将被保留。

    然而,突如其来的8·19事变让这一计划破产。主要加盟共和国的自由派总统们不干了,眼看要当一把手了,赶快把苏联“枪毙”了吧。1991年12月8日,白俄罗斯、俄罗斯、乌克兰三国总统签署《别洛韦日协议》宣布退出苏联,成立独立国家联合体。

    这样不顾他国死活的行为,被哈萨克斯坦主席纳扎尔巴耶夫强烈反对,可是中亚严苛的经济形势让他也无能为力。最终纳扎尔巴耶夫召集各国来阿拉木图会谈,最终九国签署了《阿拉木图宣言》正式成立了独联体,这让苏联彻底走向灭亡。

    (哈萨克斯坦前总统纳扎尔巴耶夫,获颁中国对外最高荣誉勋章“友谊勋章”,在2019年卸任前他发布了一条视频,内容是自己清唱苏联歌曲《歌唱动荡的青春》)

    戈尔巴乔夫本人其实和后来侵吞国有资产的寡头没有什么两样,他用“人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人道地埋葬了苏联,尽管苏联人民并不想走向灭亡。

埋葬苏联成为他的政治资本,让他成为全球的“政治偶像”,并且已经成为在世时间最长的苏联领导人。

    或许苏联的命运注定是悲剧的,可戈尔巴乔夫却把悲剧演成了闹剧。如今社会主义价值观成为西方主导的国际社会中的“政治禁区”,这与戈尔巴乔夫当年的作为不无关系。

    我们能做的,只是让戈尔巴乔夫的“全球消灭共产主义”的“宏愿”终究落空,给他的“成功人生”留点遗憾。

    参考资料:

    戈尔巴乔夫的意识形态政策:对苏联解体的影响及启示 石文彦

    周尊南.一份难得的反面教材:戈尔巴乔夫的自供[J].科学社会主义,2000,87.

    谢瓦尔德纳泽,被西方耍的“狐狸”王宪举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欧亚社会发展研究所副所长 来源环球时报

    张捷.雅科夫列夫其人和他对苏联解体所起的作用[J].当代思潮,1996,5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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