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重视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
——在“第三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论坛—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管理权话语权”
高层研讨会上的讲话
(2013年11月11日)
张 全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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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
今天，《红旗文稿》和《思想理论教育导刊》联合举办“第三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论坛”高层研讨会，这是贯彻落实十八大和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精神的实际举措，对于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领导地位，扫除形形色色的思想歪风，将产生积极的推动作用。
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精神和物质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物质是基础，物质决定精神;精神是上层建筑，又反作用于物质，推动或阻滞物质的发展，社会的进步。任何一个阶级——统治阶级或被统治阶级，要实现自己的目标，必将提出自己的意识形态。“枪杆子，笔杆子，革命就靠两杆子。”实际上建设与改革以至实现伟大的中国梦，都离不开这“两杆子”。这里的“笔杆子”，就是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包括多种多样的形式和手段。
下面，我讲几点看法，和同志们一起讨论研究。
一、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关系到党的生死存亡
习近平同志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经济建设是党的中心工作，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是具有重大现实意义和长远历史意义的大事。经济工作搞不好，我们的事业有失败的危险;意识形态工作搞不好，同样有失败的危险。十八大指出的当前我们党面临的“四个危险”，摆在第一位的就是意识形态领域的危险。一个社会制度的兴衰和事业的成败，往往是从思想领域开始的。我们一定要高度重视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充分认识做好这项工作的极端重要性。
1.做好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必然要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和生态文明建设五位一体的奋斗目标。意识形态工作既是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的核心内容，同时又是经济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的思想基础和行动指南。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伟大的中国梦，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必须要有统一的思想认识，统一的行动目标，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做好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对于坚定全党全国人民的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制度自信，调动人民群众的积极性，自觉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而奋斗，具有极为重要的作用。毛主席说过：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只要有了人，什么人间奇迹都可以造出来。这里所讲的人，不是单纯的自然人，而是用工人阶级先进思想武装起来的、积极主动地为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的人。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就是要培养造就这种具有坚定理想信念，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人。有了这样的人，我们的事业就有了坚实的基础和根本的保证。
2.做好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是加强党的建设的重要任务。党的建设首先是思想政治建设。目前，党员、干部的思想主流是好的，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过程中，特别是在危难险急的任务面前，较好地发挥了先锋模范作用。但也要看到存在的问题。例如，有的党员、干部理想信念动摇乃至丧失，不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努力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而是追求个人的名位和金钱物欲，即所谓“理想理想，有利就想;前途前途，见钱就图”。有的迷恋于灯红酒绿，沉醉于歌舞升平，甚至走上腐化堕落、贪污受贿的道路。必须高度重视解决这些问题。现在大多数干部包括许多高级干部，是在改革开放以后成长起来的，没有新旧社会的对比，对新中国革命胜利和前30年艰苦奋斗的历史缺乏实际的了解，没有经过艰苦复杂环境和严肃政治生活的考验。这是一个客观存在。如果不加强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有的人很容易受西方资产阶级思想的影响，被资产阶级虚假的宣传所迷惑，看不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向往西方的政治、经济制度，理想信念不坚定。必须大力加强思想政治工作，不断提高党员、干部的思想理论水平，坚定理想信念，保持党的先进性纯洁性。
加强理论学习是坚定理想信念的基础。但当前党员、干部的学习状况离中央的要求还有很大的差距。我看到一份调查报告：县以上干部通读过《共产党宣言》的占52.4%，读过《实践论》、《矛盾论》的占69.7%，这说明多数干部是注重学习的。但从另一方面看，47.6%和30.3%的县以上干部没有读过《宣言》和“两论”，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这就要求我们进一步加大教育力度，打牢思想基础。有的同志虽然学了，但不会运用，这实际上等于白学。食而不化，聊胜于无。毛主席从1920年读《共产党宣言》，直至去世的57年间从未间断，每年都要读几遍。去世后清理他床头的书籍，有6本《共产党宣言》(大字本、小字本、英文本)，他是对照着读的，圈圈点点。很多老同志的钻研精神都值得我们学习。
3.做好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是防止国际敌对势力西化分化我们的需要。新中国成立后，国际敌对势力一直企图把我们扼杀在摇篮里。军事较量失败后，他们转而实行“和平演变”战略，把希望寄托在我们的第三代、第四代身上。敌对势力的“和平演变”战略引起了毛主席的高度重视，提出了一系列反“和平演变”的措施。他们的企图已经在苏联、东欧原社会主义国家实现了。现在把重点放到了中国。国内也有一些人与之呼应，否定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和中国共产党的领导，鼓吹实行西方资产阶级政治制度和价值观，宣扬宪政民主、“普世价值”、民主社会主义、新自由主义和公民社会。不管这些人出于什么动机，实质上都是在附和西方反华势力推行“和平演变”战略，希望把西方政治经济制度搬到中国，使我们改旗易帜。我们要高度重视，千万不能放松警惕。苏、东剧变的经验教训很值得我们借鉴。他们之所以失败，主要原因就是失掉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指导，否定党的领袖和历史，造成了全党全国人民的思想混乱，到头来“大难当头各自飞”。
青年是国家和民族的希望。谁赢得了青年，谁就赢得了未来。反动势力总想从年轻人身上打开缺口。他们利用青少年对新旧社会的变化缺乏对比，对党的光荣历史缺乏了解，故意混淆是非，兜售他们的歪理邪说，同我们争夺年轻一代。我们要高度重视反马克思主义思潮对青少年的影响，用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教育青少年，这对保证党的事业代代相传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在这方面，教育战线的同志们担负着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一定要把这项工作做好。
4.做好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是由当前意识形态领域复杂的斗争形势决定的。改革开放是我们时代的特征。推进改革开放，是我们党坚定不移的方针。但国际敌对势力妄想利用这个机会，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引到邪路上去。十七大之前就有人极力鼓吹民主社会主义。他们为什么选择民主社会主义作为突破口?就是看中了民主社会主义的保护色：既有“民主”，又有“社会主义”。现在的斗争是历史上斗争的继续，只是变换了手法，花样翻新。戈尔巴乔夫、雅科夫列夫等搞垮苏联，就是从推行民主社会主义开始的。十八大以后，党中央提出实现“中国梦”。他们认为又找到了机会，把“中国梦”解释为“宪政梦”，遭到了严正批驳。敌对势力是不会甘心失败的，他们总是在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这样一条路上折腾。他们不断在我国意识形态领域搞渗透并挑战我们主流意识形态，散布公开信、建言书，进行联名签署，提出政改、人权、释放“政治犯”、“平反六四”等等，通过各种媒体炒作一些热门话题，挑动群众对党和政府的不满。我们一定要同他们作坚决的斗争。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必将消解主流意识形态，动摇全党全国人民共同奋斗的理想基础，破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
二、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
首先要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观点分析意识形态领域的现状，既充分肯定成绩，又实事求是地对待存在的问题，并深刻分析研究存在的问题、原因及解决的办法。马克思主义是显微镜、照妖镜，又是尖锐、犀利的武器，可以帮助我们识别假马克思主义的骗子，揭去他们的遮羞布。
要提高我们的鉴别力、战斗力，就要认真学习和掌握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这是一项打基础的工程。没有科学的理论武装，思想根基不牢，不仅容易受错误思想的影响，而且缺乏识别和批判的武器。我们党历来重视马克思主义理论学习。早在建党初期就把学习基本理论摆在重要位置。延安时期，为搞好全党的学习，出版了“马恩丛书”和列宁选集。1945年七大号召全党学习“5本书”，七届二中全会规定学习“12本书”，1963年规定读“30本书”，即使在“文革”期间还规定要读6本马列的书。改革开放以来，我们一手抓经济建设，一手抓思想政治建设，党的理论武装工作不断取得新的成绩，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了坚实的思想理论保障。
学习理论，要坚持读原著。这是掌握基本理论的必要途径。有些同志对学习原著存在畏难情绪，被那么多大厚本子吓住了，更不知从哪里入手。我曾经把马列毛原著概括为“三言两语一句话”。“三言”就是列宁说的马克思主义的三个来源与三个组成部分——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两语”就是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所说的马克思一生的两大发现：一是唯物史观，一是剩余价值学说;“一句话”就是毛主席所说的“为人民服务”。我们可以从中选择书目，循序渐进。例如马恩的《共产党宣言》、《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反杜林论》、《法兰西内战》，列宁的《帝国主义论》、《国家与革命》、《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等，由少到多，由粗到精，由浅入深。毛主席的四篇哲学著作和“老三篇”、《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在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的讲话》等，都是应当认真学习的。建国前所写的《论人民民主专政》、“五评白皮书”都可看一看，有很强的现实针对性。
学习基本理论，要把学习研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作为重点。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是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继承和发展，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行动指南。只有学习研究好，才能坚定理想信念，提高思想政治水平;才能更好地贯彻落实十八大精神，把改革开放推进到一个更深、更新、更高的水平。
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要立足于运用。只有联系实际问题，学用结合，才是真正的坚持。要联系自己的思想实际，特别是在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中，要严于解剖自己，坚决反对“四风”，保持共产党员的先进性。要联系当前意识形态领域的实际问题，对中央提出的目前存在的几种错误思潮进行有力批驳，以澄清认识。不联系实际，学用“两张皮”，就难于收到实际效果，就不是真正的坚持。
三、旗帜鲜明地同反马克思主义的错误思想作斗争
坚持什么，反对什么，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我们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就必然要同反马克思主义的思想进行坚决、彻底的斗争。
要认清反马克思主义者政治上的危害。不管是新自由主义、民主社会主义，还是宪政民主、公民社会等，都是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都是为资产阶级的统治服务的，本质上都是反马克思主义的。比如，最受国内一些人推崇的民主社会主义，实际上也是反马克思主义的。1951年6月社会党国际成立时通过的宣言《民主社会主义的任务与目标》，明确提出反对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我们必须看到，那些鼓吹这些理论的人是有明确的政治目的的，就是想配合西方反动势力在中国搞“和平演变”和颜色革命，推翻党的领导，颠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他们表面上像是在探索政治体制改革的方式和途径，实际上这只是个幌子。我们一定要增强政治敏感性，看穿他们的本质。同他们的斗争，绝对不是政治体制改革方式方法的争论，而是一场严肃的政治斗争，是要不要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问题。他们在“普世价值”、“依宪治国”、“公民行动”等口号之下，隐藏的是对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剥削和压迫。美国金融危机、“占领华尔街”运动等就是这种压迫和剥削的结果。我们党为什么要领导群众起来革命?就是为了反抗反动统治阶级的压迫。经过90多年的努力，人民群众政治上翻了身、做了主人，经济上奠定了幸福生活的基础。我们的胜利来之不易，难道还要像前苏联那样，亲手葬送革命成果，让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重新回到被资产阶级剥削和压迫的状态中去吗?
要认清各种反马克思主义错误思想理论上的谬误。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实践证明，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是完全正确的伟大理论。“宪政民主”等反马克思主义思潮都是唯心主义的，与唯物史观截然对立，理论基础是错误的。他们崇尚私有制，把资本主义看作“历史的终结”，看不到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必然导致私有制最终要被公有制所取代;他们不承认社会历史的发展有其自身固有的规律，否认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否认历史事件的终极原因是社会的经济发展，是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的改变;他们抽象、笼统地而不是具体、历史地谈论人，刻意模糊阶级，不承认阶级斗争，看不到阶级斗争是阶级社会发展的直接动力;他们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轻视人民群众，不承认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不承认社会发展的历史是人民群众的实践活动的历史，等等。马克思恩格斯在创建共产主义学说的时候，就对唯心史观作过有力地批判。列宁在批判唯心史观时指出：在马克思以前，一切历史理论有两个主要缺点：“第一，以往的历史理论，至多是考察了人们历史活动的思想动机，而没有考究产生这些动机的原因，没有摸到社会关系体系发展的客观规律性，没有看出物质生产发展程度是这种关系的根源;第二，过去的历史理论恰恰没有说明人民群众的活动，只有历史唯物主义才第一次使我们能以自然史的精确性去考察群众生活的社会条件以及这些条件的变更。”我们要充分认识形形色色反马克主义思想的本质，自觉同它们作斗争。
要善于识别他们造谣诬蔑的拙劣手段。那些鼓吹民主社会主义、历史虚无主义的人，为了掩饰其政治上的错误、理论上的虚伪，不惜采取造谣诬蔑的办法，攻击我们党，攻击社会主义制度，诬蔑我们党的领袖，特别是毛主席。他们否定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以企图从根本上否定中国革命道路的合理性。比如，说恩格斯在《〈法兰西阶级斗争〉导言》中放弃了无产阶级革命学说，提倡议会道路，所以要“告别革命”。其实，恩格斯在《导言》中改变的只是对旧式起义、街垒战的看法，并不是否定革命斗争;也没有提倡议会道路，只是说共产党人可以利用议会进行斗争。他们还说恩格斯在《〈英国工人阶级状况〉美国版附录》中已经把共产主义否定了，再提为共产主义而奋斗是把国家和民族“引入歧途”。实际上，恩格斯1885年的《附录》否定的是40年前还没有成为马克思主义者时的一个错误观点：即实现共产主义、解放全人类要“联合资产阶级一道去做”，而不是否定共产主义。恩格斯在《附录》中明确指出：“那些向工人鼓吹一种凌驾于工人的阶级利益和阶级斗争之上，企图把两个互相斗争的阶级的利益调和于更高的人道之中的社会主义，这些人如果不是还需要多多学习的新手，就是工人的最凶恶的敌人，披着羊皮的豺狼。”他们还造谣说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1872年德文版《序言》中把《共产党宣言》也否定了。这更是赤裸裸的歪曲。马克思恩格斯在《序言》中首先肯定了《宣言》所阐述的一般原理是完全正确的，只是说某些具体的提法如果是现在就不会这样写了。这就不难看出，这些人断章取义，歪曲篡改，是别有用心的。
他们还凭空捏造事实。历史虚无主义者为了否定新中国，不惜凭空编造“历史事件”，把新中国前30年的历史特别是“大跃进”和“文革”说得漆黑一团。“大跃进”和“文革”的确是我们党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过程中发生的严重失误，但他们编造谎言，夸大其辞，耸人听闻，诋毁党和社会主义制度，完全违背了事实真相。例如说三年困难时期饿死了几千万人，特别是《墓碑》一书说是饿死3600万人，这纯系谎言，而且是“出口转内销”的谎言。孙经先教授对《墓碑》中列举的每一个重要的非正常死亡数据都逐一进行了查证、核对和分析，发现许多是刻意篡改，子虚乌有，凭空捏造。他们这样对待历史是有图谋的，与戈尔巴乔夫推动的“重评苏联历史”，歪曲否定斯大林、列宁如出一辙，其根本目的是想搞垮共产党，搞垮新中国。三年困难时期普遍缺粮，确实存在饿死人的现象。据国家统计局、民政部编辑出版的《1949—1995中国灾情报告》一书记载，三年困难时因缺粮饿死的是103.9万人。在共产党领导下的新中国别说饿死百万人，就是饿死一个人也是不应该的。党的政策历来是不准饿死一个人。正确总结这段历史，从中汲取教训，是完全应该的。但歪曲捏造事实，其动机就值得我们警惕了。
他们还丑化党的领袖，特别是诬蔑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有的人无视毛主席缔造新中国、建设新中国的丰功伟绩，无视他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崇高品格，而用恶毒的语言，采取栽赃陷害、造谣诽谤的卑鄙手法，极尽丑化之能事。他们把新中国革命和建设时期发生的失误全部加在毛主席身上，企图涂黑毛主席在人民群众心中的光辉形象。“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们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推翻共产党的领导，推翻社会主义制度，复辟资本主义。丑化攻击毛主席只是他们的入手点。如果党和人民的领袖被颠覆了，党和国家还能够存在吗?他们否定新中国前30年，不仅否定经济建设，也否定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等等。凡是毛主席领导发动的政治运动，无不加以反对。“三反”、“五反”、对电影《武训传》的讨论、对胡适思想和《红楼梦》研究中资产阶级思想的批判以及合作化、上山下乡等等，一概予以否定，甚至连抗美援朝也说成是错误的。要否定一个党，最好的办法就是否定这个党的领袖。前苏联就是这样。从赫鲁晓夫开始，在历史领域搞虚无主义，否定斯大林，继而否定列宁，抹黑人民领袖的形象，最终造成红旗落地、亡党亡国。中国共产党90多年的历史，毛主席在这个舞台上活动了55年，而且是历尽艰辛打基础、创大业的55年。饮水思源，毛主席是掘井人;树下乘凉，毛主席是栽树人。他对中国、中国各族人民乃至全世界被压迫、被剥削的各族人民的贡献将亘古永存，他的光辉思想将照耀千秋。从鸦片战争到1937年“七.七事变”97年间，大的外来侵略战争有8次(第一、第二次鸦片战争，中法战争，甲午战争，八国联军侵华战争，日俄战争——在中国土地上打的战争，“九.一八”和“七.七”事变)，平均每12年一次，中国人民受尽了压迫和剥削。新中国成立后，谁还敢欺负我们?新中国经济建设的成就也是巨大的，有目共睹。
反马克思主义的错误思想注定是要失败的。“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历史昭示我们：不管什么理论、什么主义，如果得不到人民群众的支持，就一定要失败。中国人民为什么坚信马克思主义?因为马克思主义给我们带来了民族独立、国家富强和人民生活的改善，是被实践证明了的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新自由主义、民主社会主义等错误思想维护资产阶级利益，崇拜私有制，与人民群众为敌，人民群众怎么会欢迎它们呢?历史虚无主义否定党的领导，否定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是不得人心的，人民群众嗤之以鼻。他们说：“幸福不忘毛主席，翻身不忘共产党”，“毛主席代表了正义和阳光”，这就是人民群众的声音!毛主席虽然去世30多年了，但在人民群众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高，在国际上也享有崇高威望。“他让一个被军阀和外国侵略者基本瓜分干净的庞大国家实现了统一，让最底层的劳苦大众翻身作了主人，重塑了中国的尊严”，赢得了世界人民的高度赞誉。法国南部城市蒙彼立埃评选20世纪10位伟人，并为之雕像，其中就有毛主席。毛泽东思想在全世界广泛传播，许多国家的“左”派打出毛泽东主义的旗帜，学习毛主席著作，联系本国实际开展革命斗争，维护民族独立，建设自己的家园。人民群众的选择是对种种反马克思主义思潮的有力批驳。民心所向，势不可挡。那些反马克思主义的思潮站在中国人民的对立面，失败是必然的。
四、切实加强党对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
意识形态领域我们不去占领，敌对势力就会去占领。必须加强党对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从思想、组织、制度等各方面入手，切实增强党在意识形态工作中的领导权和主动权。
加强组织建设，保证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牢牢掌握在忠于党和人民的人手里。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关键在人。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要加强，首先是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要加强。要用那些立场坚定、政治敏锐性强、敢于担当的干部。戈尔巴乔夫任用雅科夫列夫主管意识形态工作，结果各种媒体一起奏响了反苏反共大合唱，加速了苏联解体、苏共亡党的进程。有的干部政治敏锐性不强，见事迟、反应慢，看不出苗头性的东西，甚至还会被错误思想牵着鼻子走，是要误事的。做意识形态工作要有战斗精神。毛主席说过这样一句话：中国革命有两支军队，一支是朱总司令的，一支是鲁总司令的。既说明了思想文化工作的重要性，又说明了做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要像鲁迅那样旗帜鲜明，敢于战斗。现在有的干部党性不强，不讲原则，对错误思想不管不问，或者隔靴搔痒。因此，要培养造就一批坚持马克思主义立场的政治理论干部以及文化、教育等各方面的人才，创作大量优秀作品，占领思想文化阵地。
要敢抓敢管、敢于“亮剑”。在事关坚持还是否定四项基本原则的大是大非和政治原则问题上，必须增强主动性、掌握主动权、打好主动仗，该出手时就出手。反马克思主义的错误思潮同我们争夺阵地、争夺人心、争夺群众，我们必须理直气壮地予以回击。摆事实、讲道理，有理有利有节地加以批驳。对一些错误言论，要到人到事，不能“欲说还休”、“含而不露”。对那些恶意攻击党的领导、攻击社会主义制度的，应依据党纪国法进行处置。
既要加强舆论监督，又要监督舆论。现在有人标榜媒体是“第四权力”，鼓吹绝对的宣传自由，实际就是反对党对媒体的领导。对有这些倾向的人和报刊要加强教育管理，不允许他们乱说一气。要注重舆论的引导作用，又要加强对舆论的引导;重视舆论的监督作用，又要加强对舆论的监督。有的报刊杂志公开发表违背四项基本原则的言论，甚至造谣诬蔑，应当加强管理和监督。“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必须讲政治。我们对这个问题要有足够的认识。潜移默化的作用是巨大的，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必先造成舆论。这也是“和平演变”的手段。前些天，《参考消息》发表了一条“摇滚乐摇垮了苏联”的报道，值得我们警醒。
要做好宣传群众的工作。把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变为群众自觉的行动，这是党的群众路线的重要内容。“基础不牢，地动山摇。”意识形态工作也是如此。要重视基层，加强基层。只要我们积极进行教育引导，耐心细致地做好释疑解惑的工作，人民群众就会紧密团结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之下，那些错误思想和主张就失去了生存的土壤。相反，如果基层宣传思想工作薄弱，群众缺乏鉴别力，那就会给错误思想的传播留下了空子。特别要加强网上群众的教育工作。我国有近6亿网民，而且大多数是青年人，对他们的宣传教育是意识形态工作中一项重中之重的任务。还要切实改进文风作风，用群众喜闻乐见的语言，用他们感兴趣的方式进行宣传。说大话、唱高调、八股风有害无益。要正确处理洋为中用、古为今用以及历史与现实的关系，紧紧抓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为人民服务的宣传方向。
加强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是一项长期的任务。我们要充分认识其复杂性、艰巨性，高举旗帜，再接再厉，进一步把这项工作做好。
(作者：中央组织部原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