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上将对决方方主席，结局难料

——警惕方方成为另一个莫言

鹿  野

前几天，笔者的一篇《不必为软埋的下架而欢呼》在微信上挂了不到一天就被强制删除，据说理由是违反了相关规定。听说郭松民和其他几位批评方方的人也有类似的遭遇。其实，单单这些事情本身就能够说明很多问题了。因此笔者本来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讨论太多，但是还是有几句话不吐不快。最主要的就是如题目所述，虽然以赵可铭上将为代表的一批拥护中国革命与中国共产党的老同志站出来，对于方方进行了严肃的批评，但是最终结果如何，还很难说。

为什么这么说呢？答案很简单，且不说如果要是最后方方主席及其大作《软埋》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甚至于像其微博上宣称的要起诉赵上将等等。即使是方方主席的大作《软埋》真如其所说，是由于受到赵上将等人的批评而下架了，最后的结果，说不定也对于方方主席是一大利好。因为，历史上的有过一个非常类似的先例，这就是我们众所周知的若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

莫言曾经在20多年前写过一部著名的小说《丰乳肥臀》，小说的主要内容是写的抗战期间的日本兵都往往彬彬有礼，而八路军普遍非常野蛮，甚至强奸了作者的亲妈。这种打着所谓“魔幻现实主义”旗号的胡说八道虽然相对隐晦，但是其代表的政治倾向还是非常明显的，因此也引发了一批参加过抗日战争的，那些延安时期的老同志的不满。最主要的就是笔者在微信上被封了的那篇文章中所提到的，改革开放以后仅有魏巍与刘白羽两位通过书写中国革命而获得茅盾文学奖。这两位老作家均是在延安时期就参加工作的老革命，魏巍曾经写过著名的散文《谁是最可爱的人？》，被中国很多社会主义国家长期选在课本里，刘白羽则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获得斯大林文学奖一等奖的作家。他们有抗战期间的亲身经历，当然不能容忍莫言对于八路军的疯狂污蔑。因此，两位老同志和其他的一些同志对于莫言的这部小说进行了批评。

批评的结果表面上看起来算是好的，莫言的这部臭名昭著的小说《丰乳肥臀》下架了，但是从长远上来看，莫言并没有因为这次批评受到太大的损失。反而名声大噪，打着所谓“受到中共当局批判的最后一位作家”的旗号而名利双收，一方面在国际连连获奖，最著名的自然就是若贝尔文学奖，另一方面在国内职务也不断上升，逐渐升至了全国作协副主席的高位。甚至，《丰乳肥臀》这部小说在下几年之后又重新上架，特别是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又成为了当代文学最成功的畅销书之一。相反批评莫言的两位老作家魏巍和刘白羽的境况则不太妙，在90年代中期的时候高校的当代文学史当中还多多少少要提一下他们的作品《东方》和《第二个太阳》。但是进入新世纪以后文学史不仅对于他们新时期获得茅盾文学奖的成果只字不提，而且对于建国前期的著名作品《谁是最可爱的人？》等等普遍持一种否定性的评价。中学语文教科书中《谁是最可爱的人？》等红色经典的退出只不过是文学评论界的外在反映而已。

试问，有这么一个很好的例子在前面摆着，谁又敢说赵上将对于方方主席的批评结果不会像魏巍和刘白羽对于莫言的批评一样呢？更何况，现在所谓《软埋》因为受到批评而下架仅仅是方方个人的一家之言，到底是事实还是其为促销而进行的自我炒作还很难说。甚至自我炒作的可能性更高一点，毕竟我们很难指望像这样一个平时就喜欢信口开河，硬把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土改说成是十八层地狱嘴里边有多少实话。

说实话，就现在的情形来看，对于方方的批评真的像莫言那样还算是一个比较好的结果，很有可能连那样的一个结果也达成不了。我们千万不要小看方方所担任的一个省作协主席的职务，方方自称自己不是公务员，但是其回避了一个重要的事实，即在文学与文学评论界这样的一个圈子里边儿，省作协主席的实际权力甚至要比省长省委书记还要大。

省作协主席到底是一个什么职务呢？其严格上说，的确不是公务员，但是就类似于高校的校长一样，也都有很大的行政职权。对全省作家的影响力就相当于北大教师校长对于北大的教师们的影响力。如果笔者没有弄错的话，方方应该享受的是副部级的待遇，而且领的是三份副部级的工资，一份是省作协主席本身的副部级工资，一份是杂志编辑的副部级工资，最后一份是高校兼职中的副部级工资。

具体来说，方方主席的主要职权应该是主管作家的入编，评定职称以及一部分文学专业的高校教职工职称评定。虽然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但是其意见也占举足轻重的作用，近乎于一票否决权。方方主席表示，现在的很多作家没有编制，这个当然是事实，可是她却故意忽视了作家的编制越少，作家入编和职称评定竞争也就越激烈，所以她这个省作协主席权力也就越大。她去年和一个人打官司，主要也是为作家职称评定方面闹的矛盾。在笔者的记忆中好像是其同意了一个作家入编，但是没有同意其晋升为二级作家的职称。方方主席自己曾经表示过二级作家就相当于二级教授，大体是厅级的待遇。显然，即使方方不兼任省作协主席的职务，她本身的体制内一级作家也就相当于一级教授，应该也差不多是副部级待遇。

之所以要介绍一下方方主席的这种情况，我主要是希望大家能够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假如你是在文学或者文学评论界这个圈子里边儿，是一位作家或者高校内的文学教职工，即使你心里面是支持照相这样的观点，比较倾向于肯定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那么你敢不敢表露自己的观点呢？如果要是表露了自己的观点，表明自己是和方方主席站在对立面儿的，那么方方主席在你入编和职称评定的时候会拿出一个什么意见呢？虽然笔者没有看过方方主席本人在这方面的发言，但是有个类似的案例，就是前面提到过的复旦大学教授的冯玮曾经主持过职称评定的工作，就否决了一个敢于拥护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的人晋职。

所以笔者要强调的是，现在在知识界这个圈子里边，特别是文科类专业，想要拥护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可真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虽然不像解放前那样会被国民党杀头，但是丢掉饭碗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事儿，最起码想要晋升几乎是不大可能。了解了这个情况，在作家群体中和高校的文学专业教师近乎一面倒地支持方方主席，而反对赵上将对于方方主席的批评，想必大家也就不难理解了吧。

正因为这种情况，笔者才不看好赵上将与方方主席之间的对决。因为现实社会中的人往往是更大的依附于日常所密切接触的圈子。而且现在的舆论状况较之20年前魏巍和刘白羽这两位老作家批评莫言时候的情况又恶化了很多。方方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诸如莫言，余华，格非等等依靠攻击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成名的作家们已经在文艺与文艺评论的圈子里形成了不可忽视的势力，甚至某种程度上说成为了事实上神圣不可侵犯的政治正确。

当然，笔者不看好赵上将与方方主席的对决并不是不赞成赵上将的观点。相反，笔者不仅完全赞成赵上将的观点，而且还对于赵上将对当前这种舆论局势下敢于亮剑的勇气深表钦佩。笔者仅仅是认为，单单是依靠赵上将和几位老同志做陈岩石模式的孤胆英雄不可能在根本上解决问题，只有中央相关部门真正落实习总书记在文艺座谈会上讲话的精神，对于文艺界的种种歪风邪气进行一次根本的治理，才能够解决现在很多知识圈子里近乎变成政治正确的“吃饭砸锅”现象。否则，纵然是真的解决掉了一部《软埋》，明天还会出来十部《硬葬》。甚至于像莫言一样，对他们的批评变成了后人争相效法以争名逐利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