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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新城:评辛子陵反马克思主义的手法---不能歪曲经典著作来为自己的错误理论制造依据

作者:周新城   来源:红色文化网  

不能歪曲经典著作来为自己的错误理论制造依据

—— 评辛子陵反马克思主义的手法

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院原院长、教授  周新城

近年来,辛子陵到处讲话,攻击我们党的指导思想和社会主义制度。辛子陵的基本观点是,“从《共产党宣言》起到《哥达纲领批判》,马克思恩格斯是宣传共产主义的”,但到晚年思想变了。晚年,“他们放弃了推翻资本主义制度、实现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主张改良资本主义制度,和平进入社会主义,走民主社会主义道路”了。他认为,马克思恩格斯晚年已经不赞成自己在《共产党宣言》等著作中表达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他们反对无产阶级革命,主张未来世界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种制度相互融合的民主社会主义社会。中国共产党违背了马克思恩格斯晚年的思想,走错了道路。

他的手法,基本上是通过歪曲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来为自己的错误观点制造依据。这一手很能迷惑一些不熟悉经典著作的人。因此有必要认真读一下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澄清是非。

他在最近几次讲话中歪曲的经典著作,主要是两篇文章,一是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的美国版附录,一是恩格斯批判德国社会民主党青年派的〈给《萨克森工人报》编辑部的答复〉。我们就这两篇文章看一看辛子陵篡改和歪曲经典著作的手法是多么的卑劣。

(一)

1886年恩格斯在《英国工人阶级状况》的美国版附录中的一段话:“共产主义不是一种单纯的工人阶级党派性学说,而是一种目的在于把连同资本家阶级在内的整个社会从现存关系的狭小范围中解放出来的理论。这在抽象的意义上是正确的,然而在实践中却是绝对无益的,有时还更坏。[1] 辛子陵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宣布这句话证明了恩格斯晚年放弃了共产主义。他翻来覆去地说,要“记住恩格斯说的93个字”,“因为这93个字把这三大名篇(指《共产党宣言》、《法兰西内战》和《哥达纲领批判》—— 引者)否定了,把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否定了,把整个共产主义理论体系否定了”。

辛子陵这一论断,暴露了他的无耻文人的反动本质:为了论证自己的反马克思主义观点,断章取义,歪曲马克思恩格斯经典著作,拉大旗当虎皮,忽悠那些不了解经典著作的人。

我们不来正面阐述马克思恩格斯关于共产主义的理论(这是大家熟知的),仅仅就他说的“93个字”来看看他是怎样歪曲经典著作的。

首先,这“93个字”是什么意思?

恩格斯自己承认,《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书中存在早期的带有德国古典哲学痕迹的不成熟的观点,那些观点“和我现在的观点(指他晚年的观点————引者注)决不是完全一致的”。这“93个字”说的那种“共产主义”就是一个例子。

大家知道,《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是恩格斯写于1844年9月至1845年3月的早期著作。当时恩格斯在英国居住,他深入工人住宅区进行实地调查,广泛收集材料,在大量第一手材料基础上写成了这本书。这本着作是“对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极严厉的控诉”,是“对现代无产阶级状况的最好的描述”。[2] 但是,由于是早年著作,正如恩格斯本人所说的,它“带有作者青年时代的痕迹”,这主要是德国古典哲学的痕迹。这部著作体现了马克思主义发展最初阶段即“胚胎发展”的一个阶段,一些观点还不成熟。这种不成熟,主要表现在“本书,特别是在末尾,很强调这样一个论点:共产主义不是一种单纯的工人阶级党派性学说,而是一种目的在于把连同资本家阶级在内的整个社会从现存关系的狭小范围中解放出来的理论。这在抽象的意义上是正确的,然而在实践中却是绝对无益的,有时还更坏”。恩格斯明明是在反对超阶级的“共产主义理论”,即联合资产阶级一起来实现共产主义,这种思想是幼稚的,需要澄清。恩格斯强调的是:共产主义是工人阶级的理想,它有着强烈的阶级性,而不是什么阶级都可以接受的超阶级的东西。他认为,把共产主义看作是一种“连同资本家在内的整个社会从现存关系的狭小范围中解放出来的理论”,那是无益的,甚至有害的,这怎么能证明他放弃了共产主义理想呢?他放弃的是带有德国古典哲学痕迹的、超阶级的“共产主义理论”,而不是放弃建立在历史唯物主义基础上的科学的共产主义理论。望文生义、断章取义,按照自已的意思随意曲解恩格斯的话,这就是辛子陵的本事﹗

其次,超阶级的“共产主义理论”为什么是错的呢?

这是因为,在资本主义社会里,资产阶级经济上掌握生产资料,政治上掌握政权,处于统治阶级地位的资产阶级根本不会想要从资本主义关系中“解放出来”,他不仅自己不赞成搞共产主义,而且还会竭力反对工人阶级搞共产主义。同资本家一起进行共产主义革命,听起来十分动听,大家一起解放,一起建设没有阶级、没有剥削和压迫的大同世界,那该多好,但实际上这是“自作多情”的空话。所以,恩格斯接着“93个字”说:“只要有产阶级不但自己不感到有任何解放的需要,而且还全力反对工人阶级的自我解放,工人阶级就应当单独地准备和实现社会变革。1789年的法国资产者也曾宣称资产阶级的解放就是全人类的解放;但是贵族和僧侣不肯同意,这一论断————虽然当时它对封建主义来说是一个无可辩驳的抽象的历史真理————很快就变成一句纯粹是自作多情的空话而在革命斗争的火焰中烟消云散了。[3]

如果说青年时期的恩格斯,由于受德国古典哲学的影响,还有超阶级“共产主义理论”的痕迹的话,那么随着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的形成和发展,这种“痕迹”再也不能允许存在了。马克思创立了历史唯物主义和剩余价值学说,使得社会主义从空想变成科学,这时如果还有人鼓吹什么超阶级的“共产主义理论”,那就是不可容忍的了。所以恩格斯接着说:“现在也还有不少人,站在不偏不倚的高高在上的立场向工人阶级鼓吹一种凌驾于一切阶级对立和阶级斗争之上的社会主义,这些人如果不是还需要多多学习的新手,就是工人的最凶恶的敌人,是披着羊皮的豺狼。[4]

辛子陵反对阶级观点和阶级斗争,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反对共产主义这一奋斗目标,鼓吹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种制度相互融合的民主社会主义制度,实际上就是恩格斯所说的“站在不偏不倚的高高在上的立场向工人阶级鼓吹一种凌驾于一切阶级对立和阶级斗争之上的社会主义”。恩格斯说,鼓吹这种超阶级的社会主义的人有两种人,一是“需要多多学习的新手”,一是“工人的最凶恶的敌人,是披着羊皮的豺狼”。那么他是哪一种人呢?辛子陵到处卖弄马克思恩格斯经典著作,看来不是什么“新手”,显然,他是居心叵测,通过歪曲恩格斯的著作,混淆视听,来达到否定共产主义、鼓吹民主社会主义的目的,因而他只能是“工人的最凶恶的敌人,是披着羊皮的豺狼”﹗他一系列言论和行动证明了这一点。他掐头去尾地引用了“93个字”,用来糊弄一些没有读过《英国工人阶级状况》及其美国版附录的人,却不敢接着往下面引用,这正好说明他心中有鬼,因为后面的话正好揭露了他的本质。

最后,马克思恩格斯晚年是否抛弃了共产主义?

辛子陵引用“93个字”,是想说恩格斯晚年抛弃了共产主义,主张民主社会主义了。上面讲过,这“93个字”只是说明恩格斯不赞成带有德国古典哲学痕迹的、超阶级的“共产主义理论”,那么他是不是放弃了推翻资本主义、实现共产主义的理想,转而主张民主社会主义了呢?只要不带偏见地读一下恩格斯晚年的著作,就可以十分清楚地回答:绝对没有。

近年来,引经据典地宣传马克思恩格斯晚年放弃了共产主义、赞成民主社会主义的文章,屡见报刊。也许辛子陵的老伙计谢韬最为典型了,他曾在一篇题为〈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的文章中,公开说恩格斯晚年放弃了共产主义的最高理想,说共产主义只是一个27岁青年对未来理想社会的憧憬,73岁的恩格斯否定了青年时设计的未来社会模式。根据是1893年5月11日恩格斯对法国《费加罗报》记者的一次谈话。在谈话中,恩格斯说:“我们没有最终目标,我们是不断发展论者,我们不打算把什么最终规律强加给人类。关于未来社会组织方面的详细情况的预定看法吗?您在我们这里连它们的影子也找不到。[5] 他由此得出结论:“令人信服的历史考证说明”,恩格斯晚年放弃了共产主义的最高理想。这也显然是一种歪曲。这段话的本意是强调马克思主义是行动的指南而不是教条,决不会束缚后人的手足,未来社会的具体情况将由实践来回答。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只是按照社会发展的总趋势,指出了前进的方向和必经的道路,至于怎么走,就要靠革命者自己的实践了。这段话并不意味着恩格斯不再赞成共产主义这一奋斗目标了。

事实是,在从1890年1月至1895年8月写的一系列著作中,恩格斯始终旗帜鲜明地坚持《共产党宣言》提出的那些基本原理,坚持共产主义理想。例如1890年他为《共产党宣言》写的序言里,在谈到为什么我们这个宣言要叫共产主义宣言而不叫社会主义宣言时,他说:“我们一刻也不怀疑究竟应该在这两个名称中间选定哪一个名称。而且后来我们也根本没有想到要把这个名称抛弃。[6] 这表明恩格斯始终是坚定不移的共产主义者。又如,就在对法国《费加罗报》记者发表的谈话中,他还强调说,“当我们把生产资料转交到整个社会的手里时,我们就会心满意足了”。[7] 这表明他始终坚持消灭私有制、建立公有制,公有制正是共产主义社会的经济基础。这一思想同《共产党宣言》是完全一致的,而同民主社会主义相对立的,因为民主社会主义恰恰反对“把生产资料转交给整个社会”。再如,晚年恩格斯再三声明,“我处处不把自己称做社会民主主义者,而称做共产主义者。这是因为当时在各个国家里那种根本不把全部生产资料转归社会所有的口号写在自己旗帜上的人自称是社会民主主义者”。他指出:“党在发展,名称却不变。[8]

只要不戴着有色眼镜,谁也不可能从恩格斯晚年著作中找到他抛弃共产主义理想的任何根据。辛子陵求助于歪曲恩格斯著作的手法,拉大旗当虎皮,这丝毫帮不上他的忙,只能暴露他心理的阴暗和卑劣。

(二)

1890年9月,恩格斯曾经严厉批评了德国社会民主党党内的“青年派”。这件事情本来只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一件不大的事件,时间过去130年,不是专门研究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的人早已忘怀了。最近,突然被辛子陵从故纸堆里挖了出来,他用这一件事情证明,恩格斯晚年思想变了:他放弃了暴力革命,放弃了原来的马克思主义,变成了民主社会主义者了。而主张暴力革命的人,还只是停留在“青年派”的水平上,没有跟上恩格斯思想的变化。由此得出什么结论呢?辛子陵没有直接说,倒是他的老伙计谢韬明确说了出来:伯恩斯坦跟上了恩格斯思想的变化,主张资本主义和平长入社会主义,他才是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而主张暴力革命的列宁、斯大林、毛泽东则是最大的修正主义者。

在这样的重大原则是非面前,为了澄清事实,我们也不得不翻一下历史旧账,看看恩格斯是怎样批判“青年派”的,这一批判能说明什么。

1890~1891年,德国社会民主党内出现了一个左倾的机会主义反对派别“青年派”。这一派别是由文学家、新闻记者和党史研究者组成的,代表人物主要是青年知识分子。他们以党的理论家和青年领袖自居,在德国党内制造了一场“大学生骚动”。青年派用教条主义态度来对待马克思主义,不懂得运用马克思主义来分析历史和现状,只是把“唯物主义”等词句当作标签来使用。他们歪曲马克思主义,直截了当地重复“从形而上学者杜林那里学来的荒谬论断”。他们把历史唯物主义庸俗化,把社会发展归结为庸俗的社会宿命论。他们否认上层建筑诸因素的积极作用,说在马克思那里,历史是完全自动形成的,丝毫没有人参与,说经济关系像玩弄棋子一样玩弄这些人。在实践方面,他们不顾客观条件,盲目鼓吹革命行动,忽视利用议会和其他合法手段进行斗争的积极意义,否定争取改良措施的必要性和可能性。他们是一批半无政府主义者,用貌似革命的空谈,攻击党“腐化”,借口反对“权威统治”和“个人迷信”而否定党的纪律。如果听任“青年派”的理论和策略来支配党,就会使党走向毁灭。在这种情况下,恩格斯不得不站出来批判青年派的主张。在恩格斯的带动下,从1890年8月开始,以倍倍尔为首的党的领导先后在德累斯顿、马歌德堡和柏林的党员和工人集会上以及在德国社会民主党哈雷代表大会上,对青年派进行反击,全面阐述了党的革命策略,揭露青年派“革命空谈”的危害性。1891年10月党的爱尔福特代表大会,鉴于青年派对党进行没有根据的攻击,决定将青年派一些领袖人物开除出党。

那么,恩格斯是怎样批判青年派的呢?

恩格斯是在〈给《萨克森工人报》编辑部的答复〉一文中批判青年派的理论和实践的。《萨克森工人报》是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日报,19世纪90年代初是青年派的机关报。这家报纸公开宣布,恩格斯是支持他们的,恩格斯说,这是“极端无耻”的行为,是一种阴谋,申明他同这家报纸的关系仅仅是“编辑部几个星期来在我没有提出要求的情况下把自己的报纸寄给我”而已。

在这篇文章里,恩格斯是从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来批判青年派的。

在理论方面,青年派把马克思主义歪曲得“面目全非”。恩格斯指出,青年派在理论上的特点是:“第一,对他们宣称自己在维护的那个世界观完全理解错了;第二,对于在每一个特定时刻起决定作用的历史事实一无所知;第三,明显地表现出德国著作家特具有的无限优越感。[9] 自马克思主义诞生并在工人运动中占主导地位以来,各式各样歪曲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层出不穷。自己标榜是马克思主义者,其实贩卖的是反马克思主义货色,这种现象屡见不鲜。正如列宁指出的那样:“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的胜利,逼得它的敌人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历史的辩证法就是如此。[10] 马克思恩格斯本人不得不花很大精力来同这些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来反对马克思主义的行径作斗争。只要不怀偏见,谁都可以看出,恩格斯批评的是被青年派“歪曲得面目全非”的马克思主义,而不是他自己要否定马克思主义本身。

事情有点像19世纪70年代末在一些法国人中广泛传播的“马克思主义”,那时马克思主义也被歪曲得不成样子,以致马克思本人不得不宣布:“我只知道我不是‘马克思主义者’”。[11] 请注意:马克思在宣布“我不是‘马克思主义者’”的时候,马克思主义者这六个字是打引号的,稍微懂点语法的人都知道,这“马克思主义者”指的是被一些法国人歪曲了的所谓的马克思主义者,而不是马克思宣布自己放弃了马克思主义。辛子陵却用这句话来证明,马克思恩格斯晚年自己也不相信马克思主义了,不承认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者了,他们已经放弃了共产主义理想,转变成为民主社会主义者了。自命多年研究马克思主义的辛子陵,采取了这种不顾语法常识的卑劣手段,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在实践方面,恩格斯批评说,青年派“完全不顾党进行斗争的一切现实条件,而幻想置生死于不顾地‘拿下障碍物’;这也许会使作者们的不屈不挠的年轻人的勇气备受赞扬,但是,如果把这种幻想搬到现实中去,则可能把一个甚至最强大的、拥有数百万成员的党,在所有敌视它的人完全合情合理的嘲笑中毁灭掉。[12] 辛子陵从这句话引伸出结论:恩格斯晚年放弃了暴力革命,主张资本主义和平长入社会主义了。这是对恩格斯思想的严重歪曲。

马克思主义同一切原始形式的社会主义不同,它不把运动限于某一种斗争形式。它承认各种各样的斗争形式。在同阶级敌人进行斗争时,究竟采取什么样的斗争形式,这要根据当时的具体条件来决定。正如列宁指出的:“马克思主义同任何抽象公式、任何学理主义方法是绝对不兼容的,它要求细心对待进行中的群众斗争,因为群众斗争随着运动的发展,随着经济危机和政治危机的加剧,会产生越来越多和越来越新的防御和攻击的方式。因此,马克思主义决不拒绝任何斗争形式。[13] 马克思主义的策略就在于把各种不同的斗争方法结合起来,巧妙地从一个方法过渡到另一个方法。青年派固守着构筑街头堡垒、武装暴动一种斗争形式,而反对其他任何斗争形式,攻击一切合法斗争。在缺乏革命形势、敌对势力强大、阶级力量对比不利于工人阶级的情况下,盲目地、不顾生死地进行暴力斗争,势必给党带来重大损失。恩格斯根据当时的形势,严厉地批评了青年派的这种冒险主义的策略思想和行动,这是完全正确的。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恩格斯放弃了暴力革命。过了九个月时间,1891年6月,恩格斯在〈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中,旗帜鲜明地批评了“现代的社会正在长入社会主义”的思想,指出社会主义社会必须“像虾挣破自己的旧壳那样必然从它的旧社会制度中破壳而出,并且还必须用暴力来炸毁这个旧壳”。[14]

工人阶级取得政权可以有两种形式:和平的方式和暴力的方式。工人阶级最愿意采用和平的方式了,如果个别国家出现了和平过渡的实际可能,我们也可以利用时机,取得群众的赞同,用和平的方法解决政权问题。但要把可能与现实、愿望与能否实现愿望区分开来。我们不能因为这个愿望而束缚自己。问题在于,建立社会主义制度,需要剥夺资产阶级的生产数据,用公有制取代私有制,需要推翻资产阶级专政,实行无产阶级专政,这触及资产阶级根本的政治经济利益,资产阶级政治上掌握着政权工具,经济上掌握着生产资料,它必然进行拼死的反抗。资产阶级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这是阶级斗争的普遍规律。

必须看到,“剥削阶级在要命的时候,总是要动武的。而且只要他们看到革命一起来,他们就要用武力把革命扑灭”。[15] 因此,谈到由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方法,我们在主张和平与非和平两种方式的同时,把基点放在暴力革命上。在当前历史条件下,那些鼓吹和平过渡的人,实际上是适应了资产阶级麻痹人民革命斗争意志的需要。正如毛泽东指出的:“现在有一种倾向,就是说话、写文章都尽量合乎帝国主义和敌人的口味。其结果是敌人舒服,自己的阶级被蒙蔽。这是欺骗群众和欺骗各国共产党的行为。[16] 辛子陵的行径就是一个典型。

 


[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370页。《英国工人阶级状况》美国版附录,本来是恩格斯为美国版写的序言,后来恩格斯写了另一篇阐述美国工人阶级状况的文章作为美国版序言。1982年德文第二版序言转引了美国版附录的内容————作者注。

[2]《列宁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92页。

[3]《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第370、371页。

[4]《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第371页。

[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第628、629页。

[6]《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21页。

[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629页。

[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489、490页。

[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398页。

[10]《列宁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307页。

[1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398页。

[1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398页。

[13]《列宁选集》第1卷第688、689页。

[1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411页。

[15]《毛泽东读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批注和谈话》,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学会编印1998年,第95页。

[16]《毛泽东读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批注和谈话》第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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