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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死三千万”,最后一根毒刺

作者:星逝夜潭   来源:红色文化网  

“饿死三千万”,最后一根毒刺

    石仲泉,刚刚恶狠狠“17大精神不包括毛泽东思想”,一转身假惺惺“毛泽东思想一贯是我们党的指导思想”。想起革命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里一句台词:“嘿,这小子刚才还说过,转眼不认账,真不是个玩意儿!”。这等“翻脸像翻书”在土匪窝里也不待见,杨子荣代表祖国自是当仁不让。

   石仲泉二次现身“强国论坛”,不为毛泽东思想来,为“饿死三千万”来。提问“饿死”,和回答“非正常死亡”唱双簧。提问在凳子后边说“饿死”,石仲泉在前边白粉擦鼻子演“非正常死亡”。 

    一、不正派,不老实 

    石仲泉的“非正常死亡”,就是“饿死”。石仲泉不说“饿死”,说“非正常死亡”,搞阴鸷诡诈,文字酱缸。石仲泉特意供出的“大跃进引起的人口变动”也一样,也是“饿死”代名词。 

    “心不正,则眸必睨焉”;“眸不正,则其心蒙焉”。石仲泉闪烁其词,鬼祟左右,不正派。 

    是饿死,就说饿死;没有饿死,就说没有饿死,说“非正常死亡”,“人口变动”,不老实。 

    二、逻辑混乱,语无伦次 

    石仲泉说,“所以对三年困难时期造成的非正常死亡有两个材料,这是国家认准的,也是根据当时公布每年人口情况的增减计算出来的”;“这个材料在1997年中国大事研究,作为一个打头文章发表,当时我是主编,我在中央党史研究室工作,我去阅的稿,这是很负责任的”;“李成瑞这个老同志还在,他的思想观点我想网友都很熟悉,这是很负责任的”;“文章叫做‘大跃进引起的人口变动’,我们发表在《党史研究》1997年,有兴趣的网友可以翻看这篇文章,这是公开负责任的”;“我所知道这个材料是我亲自阅稿的,亲自面谈的,是经过程序往上报了的”;“李成瑞的文章是受到党史研究室的认可,这个我可以负责任”;“这个数字我采访过他,他讲的情况我们领导也认可了”;“我是可以负责任的讲这个事”,等等。 

    石仲泉600多字回答,7处“我”;1处“我们”;6处“很负责任”和“负责任”。“我”,“我们”,石仲泉嘛。石仲泉太自以为是了。石仲泉就是100次,1000次,更多次“很负责任”也没用。何况石仲泉的很负责任,到底是不是很负责任,石仲泉自己说的嘛。 

    “负责任”、“很负责任”,至多代表态度,代表过程,不代表结论正确。“南辕北辙”,越很负责任,越“南辕北辙”嘛。何况这里的“很负责任”仅仅是石仲泉个人。 

    而无论是个人,还是一些人,更多人“很负责任”,即使“党史研究室的认可”,即使“我们领导也认可”(谁“我们领导”了?这么说实在有点可笑,特别是现在。石仲泉真的没辙了,几乎到要供出幕后人的程度。),也可能得出很不正确,很不负责任的结论。历史研究是科学,不是打架,不是投票,也不是官场,不凭力气大,不靠人多、官大、权重。这么简单的道理,石仲泉应该明白。何况石仲泉还偷换概念,假话谎言。 

    三、偷换概念,假话谎言 

    石仲泉“所以对三年困难时期造成的非正常死亡有两个材料,这是国家认准的,也是根据当时公布每年人口情况的增减计算出来的”。这里的“所以对三年困难时期造成的非正常死亡有两个材料,这是国家认准的”是假话。国家什么时候认准了三年困难时期造成“非正常死亡”,还“两个材料”了?石仲泉作为中央党史研究室副主任,这样颠三倒四,自说自话,说谎造假的遣词造句,不应该,不允许,不道德,很不负责任。 

    所谓材料,即国务院1983年公布的《中国1949—1982历年人口统计数字表》。 

    1、按照这个《人口数字统计数字表》,1959-1961年的三年平均死亡率为18.1‰,与1950-1952三年的平均死亡率17.6‰相当接近。也就是说,这两个相当接近的死亡率,在1950-1952年是正常死亡;而在1959-1961年则是非正常死亡。石仲泉怎么就得出这样的“非正常死亡”的“认准”了? 

    2、后来的几次人口普查还对这个《人口数字统计数字表》的1960年人口统计数字,及以后年份的人口统计数字提出质疑。(就是说“饿死”人的专家也对这个《数字表》质疑。认为“隐瞒”“一塌糊涂”。当然,是因为得不出预定的饿死人数字而质疑。) 

    比如,按照这个《人口数字统计数字表》,1960年的年末人口数,比年初人口数,少了整整1000万人,这个蹊跷的整整减少的1000万人,为以后所有的饿死3000万人,几千万人的“计算”提供了最原始的材料。 

    比如,按照这个《人口数字统计数字表》,1960出生人口数13795007人。但是,这个数字,和1982年,1990年,2000年的三次全国人口普查,都出入甚多,错误明显。 

    1982年第三次人口普查,1990年第四次人口普查,2000年第五次人口普查,三次全国人口普查计算,出生于1960年的人口,分别比《中国1949—1982历年人口统计数字表》中的人口数13795007,多了512189人、648112人、889719人。 

    这就是说,经过几十年的风风雨雨,1960年出生的人口不仅没有一人死亡或者出国出境,不仅没有比原来的数字减少,反而一次比一次都更增加。1982年多出51.22万人;1990年多出64.81万人;2000年更多出88.97万人。证明原来“国家认准的材料”的真实性、准确性有很大的出入和错误,并质疑其特色年代的特色动机。这些多出来的人,和这几十年中死亡和出国出境的人,可能存在于1960年年末人口数比年初人口数被减少的1000万人里面。 

    而最关键的是,所有饿死3000万,4000万,6000万,8000万,更多万,都是“计算”出来的。 

    四、这是什么“计算”? 

    石仲泉说“所以对三年困难时期造成的非正常死亡有两个材料,这是国家认准的,也是根据当时公布每年人口情况的增减计算出来的”。其中“所以对三年困难时期造成的非正常死亡有两个材料,这是国家认准的”云云,上面已经指出,是假话谎言,从来没有石仲泉所谓的“国家认准的”“非正常死亡”这个东西。石仲泉信誓旦旦的所谓的“非正常死亡”、“饿死”,完完全全是石仲泉自己“计算”出来的。 

    而即使同样是“国家认准的”材料,石仲泉就计算出了“饿死”2158万、2200万、2700万、1700万四个数字,其他人还计算出了其他五花八门,离奇古怪的数字。石仲泉拍胸部“很负责任”,石仲泉算术就特别好?比所有人都好?石仲泉实在是很不负责任。 

    这么重要的事件,凭后来几次全国普查证明有很大出入和错误,动机有很大主观性和随意性的材料进行“计算”,本身就荒谬和不负责任。而其计算设计也存在很大的主观性和随意性:凡是有利于统计出饿死人的计算设计,就肯定;凡是不利于统计出饿死人的计算设计,就否定;甚至同样一种计算设计,也去掉不利于统计出饿死人的结果,而采取有利于统计出饿死人的结果。 

    所以,石仲泉的“很负责任”,一切都只是为了“很负责任”的“计算”出“饿死人”,即使这种“计算”很不负责任。 

    五、事实胜于“计算”。 

    专家设计的“计算”有点复杂,一般人搞不太懂,本文可能也搞不太懂。其实一般人也没有必要搞太懂,因为就是专家自己也搞不太懂。一些专家设计的“计算”,另一些专家就搞不懂,就提出异议。而就是自己设计“计算”的专家,也对自己的“计算”设计搞不懂,要用“解释”解决,比如为什么计算出1959年、1960年儿童死亡率高,1961年大人死亡率高,再过一年,又儿童死亡率高?专家解释是,开始国家没有对儿童进行救济,大人只顾自己吃,小孩饿死了;后来国家对小孩救济了,大人看着小孩吃,自己饿死了;再后来,国家又不救济小孩了,大人又只顾自己吃,小孩又饿死了。有这样的大人,这样的父母吗?这就是专家的计算,荒唐。 

    当然,不是说石仲泉不能计算,只是石仲泉除了计算还是计算。三年困难时期生活的人现在还大量存世,石仲泉没有一句说到对这些还大量活着的当年的人们的调查,这是很不负责任的。 

    进行这样的调查很容易,找当时的人,找饿死人的地方,看看都是什么人饿死了?什么地方的人饿死了?埋在什么地方?埋葬的情况怎么样?什么人埋的?现在的亲属还有那些?等等。在和平时期,在三年时间,饿死二、三千万人,8年抗日战争、3年解放战争、为了新中国成立奋斗28年,又死了多少人?这么短的三年时间里,死了这么多人,而且时间还离现在这么近,一定还留下许多可以见到,可以听到的充分翔实的证据。而现在是一个具体的饿死人的地点也没有,一份具体的饿死人的名单也没有,这就很不负责任,很难自圆其说,很难令人信服。 

    甚至连一张饿死人的照片,一张饿殍照片,一张饿死人尸体横陈堆积的照片都没有,这对于饿死二、三千万这么大的事件,是不可思议,不能说服人的。 

    凡是说饿死人,特别是说饿死3000万,几千万的人,无论是专家,还是其他人,首先要做的是,对自己的家乡,自己的出生地,自己的生长地,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家族,自己工作的学校、单位、工厂、城市、乡镇、村庄,做一个调查,写一个材料,说说在这些地方,这些地点,这些人群,有没有人饿死?谁饿死了?饿死几千万这么重大的事件,需要100份,1000份,10000份这样的报告。太多吗?不多。太难吗?不难。要求太过分吗?不过分。 

    如果一个村庄500人,全部饿死,一万份报告,一万个村庄,一共500万人,这离2200万,3000万,还差1700万人、2500万人。这1700万人、2500万人,将分布在其他多少个没有全村庄人都饿死的地方啊。所以说这样的要求不是太难,不会过分。但是,现在有几份这样的报告了?没有。都是文字来,文字去;数字来,数字去;“计算”来,“计算”去。连一个上台以亲身经历诉苦的人也没有,连一张饿死人的照片都没有。这么地缺乏史实,不可思议,无法理喻。 

    二战时期日本鬼子留下的万人坑,至今历历;二战被日本鬼子劫掠到日本去的中国劳工,至今还有本人,还有亲属在诉讼赔偿。三年饿死人的亲属,以及当年饿死人现场的亲历者更大有人在。这些人在那里? 

    石仲泉作为中央党史研究室的负责人,对这个问题又好大兴趣,有着很大很好的便利条件进行这方面的调查研究。石仲泉一点也没有做,仅凭“计算”得出饿死“2200万人”,很不负责任。石仲泉家里饿死人吗?石仲泉家族饿死人吗?石仲泉家乡饿死人吗?石仲泉的亲戚、邻居、同学、朋友饿死人吗?石仲泉劳动、学习、工作过的地方饿死人吗?石仲泉不说这些,即使排骨拍得再咣当响,也没有用的。这样的不可思议的缺乏史实,不应该,不允许。这么简单的道理,作为十分严肃的历史研究,党史研究的石仲泉,应该是要知道的,比其他人都应该更要知道。 

    六、最后一个毒刺。 

    “饿死3000万”的谣言,是党史上,新中国史上很重要的事件,是射向党、新中国、毛泽东同志的最后一个毒刺。毛泽东同志的“亿元稿费”,曾经是另一根毒刺,为一些人恶毒造谣污蔑攻击毛泽东同志反复使用。现在,因为毛泽东同志身边工作过的同志以详尽的事实,义正词严的驳斥,因为毛泽东同志无可辩驳的高尚廉洁,毛泽东同志“亿元稿费”的谎言破产了,很少见到人再提起了。只是“饿死3000万”,还反复的被一些人说道。 

    如果确有饿死人,对确有饿死人事实的地方的当时的党的领导人,追究责任。“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我们的共产党和共产党的干部,是为人民服务的,是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现在服务出了“饿死人”,工作出了“饿死人”,这样的地方干部,要分清责任,严肃处理,现在不在世的,也不能因为死去了,就一死百了。历史不能,也不会因为人死去而死去。 

    毛泽东同志承担毛泽东同志的责任。但是,没有地方党的领导干部领导出饿死人的事实,没有地方党的领导人为所领导的地方饿死人承担责任,统而言之,笼而言之的“饿死3000万”也好,“饿死2200万”也好,突然就莫须有的,无凭无据的直接算到毛泽东头上,让毛泽东一个人负责,这就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了;这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这很不负责任,也毫无说服力。 

    解放初期定家庭成分,保长、宪兵,直接定反革命,无论其中是不是偶然有“开明保长”“善良宪兵”。为什么?这些人绝大部分有直接民愤,民愤极大;这些人是黑暗反动政权的基础政治力量,既得利益者。这些人的罪恶,最终都算到蒋介石头上,没有这些人的具体的罪恶,哪里去找蒋介石的罪恶了?当年是先开诉苦大会,一个一个受苦人上台控诉地主、恶霸、保长、保安团的罪恶,然后才“打倒蒋介石”,“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嘛。 

    而确实饿死人的地方领导,每一个都无一例外证据确凿,更是直接民愤,民愤极大。清算控诉饿死3000万人,这些人有着直接责任和血债。这些人是饿死3000万人的基础领导力量,生产大队队长、公社社长、村长、乡长、县长、省长;大队书记、公社书记、县委书记、省委书记等等,把这些人抬上历史台面,接受历史检验,很有必要,对当时很有必要,对后来很有必要。做了吗?没有。要先找这些人,再找毛主席。没有这些人的具体饿死人的罪恶证据,找毛主席没用。 

    我们的国家是负责任的国家,我们的党也是很负责任的党,对党负责,对毛泽东同志负责,对历史负责,对人民负责,对饿死死难者及其家属负责,对饿死人的地方领导负责,对后来的同志负责,等等,无论那一个负责,党都有责任做出回答,不能无动于衷,不吭不声,听之任之。 

    而说饿死人,饿死3000万的人,可以先从自己的身边做起,说说自己家庭,自己地方的饿死人的事情。说出真实地点,说出真实人名。都什么时候了,都多少时间了,还需要遮遮掩掩,吞吞吐吐吗? 

    据说有一本书,书名《墓碑》,墓碑是要有名字的,把饿死3000万人的名字刻上墓碑,全国各地立几百块,几千块,每块几百人,几千人,几万人名字,每年清明鲜花敬献,时时刻刻警醒后人。可以吗?有吗? 

    “用事实说话”,没有这些基本数字,这些基本事实,光是嘴巴上嚷嚷饿死3000万,没用的,一个亿都没有用。还落一个疯狂造谣污蔑,恶毒诽谤攻击的嫌疑罪名。

 

    201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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