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上山下乡、知青精神及其现实意义

郝贵生

笔者是一名1968年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2013年12月，在纪念毛泽东诞辰120周年和上山下乡45周年之际，写了17000字的长文《认识劳动，认识农民，认识国情，认识知青》，系统总结了上山下乡体会及对自己一生工作、学习、生活的影响。2014年，针对原武汉大哲学系也曾是知识青年的邓晓芒教授在《共识网》发表的彻底全面否定上山下乡的一篇文章《对知青50周年的历史与哲学的反思》(后一些网站变通为《上山下乡不仅是迫害，还是对人权的粗暴践踏》、《上山下乡是农民革命蔑视文化的畸形怪胎》)，写了两篇批判文章即《用唯心史观解读上山下乡的一篇典范文章》和《认识高校意识形态问题的一部活教材》。以后，再没有写有关上山下乡和知青的文章。最近参加了中国知青联盟组织的几次知青活动，接触到北京及全国各地的部分知青代表人物，深为这些知青人物热衷于知青事业的朝气蓬勃的精神面貌所感动。同时又阅读了许多有关知青的书籍和杂志，特别是葛元仁同志最近写的《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是坚持和发展社会主义的需要》(刊载于《世界社会主义研究动态》2017年第28期和《世界社会主义研究》2017年第2期)，对上山下乡、知青文化和知青精神有了新的认识和理解。今年5月4日是毛泽东在延安举行纪念五四运动2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青年运动的方向》发表78周年。最近又读了毛泽东这篇文章。为此就上山下乡、知青文化和知青精神及其现实意义谈几点体会和认识。

一、《青年运动的方向》一文的精神实质

毛泽东《青年运动的方向》一文共讲了六个问题：一是讲为什么要把五月四日定为青年节。因为五四运动是反对卖国政府的运动，是革命的运动。二是讲中国革命的对象、动力和性质。中国革命的对象是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当前就是日本帝国主义和汉奸。中国革命的主体和动力就是无产阶级、农民阶级和其他阶级中一切反帝反封建的人，根本和骨干力量是占全国人口90%的工人农民。中国革命的性质是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的革命，目的就是建立一个人民民主的共和国。三是讲了中国以往革命失败的的经验教训。那就是敌人的力量太强，自己的力量太弱，占全国90%的工农群众还没有动用起来。只有“唤起民众”，把这部分力量动员和组织起来，才能战胜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四是讲青年运动的本质。五四运动的青年起了先锋队的作用，它是反帝反封的一个重要的方面军，但不是主力军。主力军是工农群众。知识青年和学生青年，一定要和广大的工农群众结合在一起，变为一体，才能形成一支强有力的大军，实现反帝反封的根本任务。接着毛主席这里讲了一断大家非常熟悉的话：“看一个青年是不是革命的，拿什么做标准呢?拿什么去辨别他呢?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看他愿意不愿意、并且实行不实行和广大的工农群众结合在一块。愿意并且实行和工农结合的，是革命的，否则就是不革命的，或者是反革命的。他今天把自己结合于工农群众，他今天就是革命的，但是如果他明天不去结合了，或者反过来压迫老百姓，那就是不革命的，或者是反革命的了。”从这个意义上说，与工农相结合，就是革命，就是改造旧世界，建立新世界。五是讲当前的抗日战争是中国革命战争的一个新阶段，中国青年肩负重大责任，因此一定要实现团结，抗日到底。六是讲了延安的青年运动是全国青年运动的模范。因为延安的青年们有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他们学习革命的理论，研究抗日救国的道理和方法。他们实行生产运动，开荒种地。他们是抗日救国的先锋。

毛主席文中最后说，延安的知识青年“一定要下一个大决心，把全国的青年团结起来，把全国的人民团结起来，一定要把日本帝国主义打倒，一定要把旧中国改造为新中国。这就是我所希望于你们的。”

毛主席1942年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关于知识分子向工农学习、自觉改造世界观，努力解决为什么人的根本问题等思想也是知识分子与工农相结合思想的极其重要内容。

二、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实质是民主革命时期青年运动方向的延续和发展

如果说，毛主席的《青年运动的方向》一文是针对民主革命时期青年运动所写的，那么新中国成立以后，知识青年还要不要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回答显然是肯定的。这是因为：一是民主革命夺取政权之后，中国共产党人的革命任务还没有完结，正如毛主席七届二中全会上的讲话所说，它只是万里长征走完的第一步，今后的路还更长，更艰巨，更伟大。仍然需要动员千百万工农群众积极投身到这场伟大斗争实践中。二是新中国的经济基础是一穷二白，农业和农村更为落后，发展社会主义经济必须首先从农业开始，农业需要大量的知识青年。正如毛主席所说，要在短时间根本改变国家一穷二白的面貌，全靠青年和全体人民，团结奋斗，用自己的双手和辛勤劳动奠定共和国经济发展的基础和创造出一个富强的国家。完成这个使命，青年人特别是城市知识青年就只有到工农群众中去，到最艰苦的地方去。三是青年知识分子仍然需要改造世界观，仍然需要向工农学习，仍然需要解决为什么人的根本问题。只有在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才能根本解决这些问题。正是由于上述原因，毛主席和党中央早在50年代就号召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号召知识分子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正如毛主席1955年所说：“一切可以到农村中去工作的这样的知识分子，应该高兴地到那里去，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1957年又说：“知识分子如果同工农群众结合，和他们做了朋友，就可以把他们从书本上学来的马克思主义变成自己的东西。学习马克思主义，不但要从书本上学，主要地还要通过阶级斗争、工作实践和接近工农群众，才能真正学到。如果我们的知识分子读了一些马克思主义的书，又在同工农群众的接近中，在自己的工作实践中有所了解，那么，我们大家就有了共同的语音，不仅有爱国主义的语音，社会主义制度方面的共同语音，而且还可以有共产主义世界观方面的共同语音。”60年代特别是文革期间，毛主席类似方面的论述更多，不仅强调高初中学生，而且号召大学生也要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也要向工人、农民学习，接受他们的再教育。所以建国刚刚开始，大批转业退伍军人开赴北大荒，新疆成立生产建设兵团就是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极其伟大的战略部署，同时一部分城市青年学生也开始上山下乡，60年代初，尤其是文革期间达到了上山下乡的高潮。那时的一本书和电影《军垦战歌》引发了无数有志青年热血沸腾，激情澎湃。“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地方去!”成为那一代青年人远大的理想志向。

葛元仁同志的文章所写的三个大问题就较为详细地阐发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两大基本原因：一是上山下乡是发展社会主义经济的需要。文中例举大量历史资料说明新中国经济当时面临的主要矛盾就是要靠农业积累发展工业，而发展农业就需要大量的有知识的劳动力，而城市经济不能充分满足城市受教育人数激增的青年学生的就业，知识青年到生产工具价格相对低廉的农村很快能形成生产力。促进社会经济发展。因此，早在第一代党和国家领导集体中就已经形成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战略性的重大决策。二是上山下乡是巩固社会主义制度的需要。文中从西方国家对社会主义中国的“和平演变”谈起中国革命有可能被颠覆和改变颜色。为了使帝国主义的“和平演变”的阴谋破产，为了使无数革命先烈流血牺牲建立起来的社会主义制度得到巩固，并始终保持下去，为了使中国共产党人的第二代，第三代能够真正成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为了使受教育者德智体全面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的普通劳动者的教育方针真正落实。组织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正是达到上述目的的极其重要的有效途径和重要措施。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根本标准。文章第三部分运用大量事实论证了不论是去兵团，还是农村插队的知青，他们通过自己的辛勤劳动和智慧，开荒种地，科学种田，大大提高了当地农业生产水平，也促进了农村教育事业的发展，改变了农村文化落后和医疗卫生的状况。其所做出的伟大成就，受到了各生产建设兵团、各地政府和当地人民的高度评价。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50年代兴起的直至80年代初的波澜壮阔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正是民主革命时期青年运动方向的延续和发展。经历这段历史时期和参加这场运动的每一个知识青年都应该自豪而骄傲地说，我们没有辜负老一辈革命家赋予我们光荣伟大的历史使命。我们无愧于与共和国同龄成长起来的毛泽东思想哺育的一代人，我们把自己的青春与人生追求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和中国革命的伟大历史任务紧密结合在一起，与工农群众的命运结合在一起。共和国今天的发展成就也有我们知识青年的功劳和贡献，也留下我们辛勤的汗水和血染的风采。下乡无悔，青春无悔是我们这一代知识青年大多数人发自肺腑的心声。

三、知青精神的本质

中国共产党人在领导中国革命和建设数十年的实践中培育出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抗战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抗美援朝精神、大庆精神、大寨精神、两弹一星精神、雷锋精神、焦裕禄精神……。同样还孕育和培养出伟大的知青文化和知青精神。大规模的上山下乡运动已经过去近半个世纪了，但对那场在共和国历史上书写伟大一页的历史运动始终没有烟消云散，反而有关上山下乡的回忆录、文学作品、文章、书籍、刊物、资料、展览越来越多，知青养生、知青旅游、知青演出、知青绘画书法摄影和知青理论学习和研究等活动始终没有间断过，甚至发展势头越来越大。2016、2017两年具有独特风格和内容的知青春节晚会的出现就是这种知青文化兴起、发展的突出标志。任何文化中都渗透着一种精神，知青文化中也渗透着一种精神，这就是知青精神。这种知青精神在部分老知青身上至今还在发扬光大，方兴未艾。那么知青精神的本质和具体内容是什么呢?知青精神与中国革命其它时代培养的精神什么关系呢?

中国共产党人不同历史时代培育的精神既有共性，也有个性。我们应该从其特殊性角度把握每个时代形成的特殊精神的特殊内容。井冈山精神着重突出的党的领导、武装斗争和一切从实际出发精神。长征精神着重突出的是理想信念精神，不怕牺牲、勇往直前、百折不挠精神。延安精神突出实事求是、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和自力更生精神。抗战精神突出的是爱国主义、顽强拼搏和团结协作精神。西柏坡精神突出的是将革命进行到底和“两个务必”精神。大寨和大庆精神突出的是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精神。雷锋和焦裕禄精神突出的是为人民服务精神。应该说，知青精神不是与中国革命其他精神割裂和孤立的，而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是相互包含和渗透的。知青精神也是中国革命建设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用一句话概括知青精神的特殊本质，那就是毛主席《青年运动的方向》所指出的，与工农群众相结合的道路和精神。这种知青精神本质上也是革命精神，是改造旧世界创造新世界的精神，其本身蕴含着中国革命建设精神的其它许多内容如：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共产主义理想信念、为人民服务、为国分忧、向工农群众学习、自觉改造发展自己、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吃苦耐劳、顽强拼搏、团结协作、无私奉献、互相关心、互相爱护等等。建国以后几十年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就是这种精神的具体体现，他们中间涌现出无数可歌可泣的先进人物和英雄事迹。许多知青回忆录、老照片、书籍、刊物、杂志和知青文学作品中就具体揭示了知青一代的生动、形象、具体、丰富的知青精神。两个知青春节晚会更集中表现了知青一代的积极向上、奋发有为、拼搏斗争的精神风貌和风采。知青精神也必然同中国革命建设不同时期形成的其它精神及其贡献，共同载入共和国历史发展的光荣史册上。

四、知青精神是否还有现实意义？

今天的国家发展状况不仅同革命战争时期，也同毛泽东时代发生了极其巨大的变化。中国在经济建设方面取得了世人瞩目的伟大成就，农村与50、60、70年代也完全不同了。显然那个时代大规模的青年知识分子到农村插队落户和参加生产建设兵团的形式已经过时了。但是当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积淀的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和精神及其蕴含的种种具体精神是否过时?知青精神是否还有现代意义呢?笔者认为，知青精神完全没有过时，知青精神同中国革命建设时期形成的其它各种精神都没有过时。今天不忘初心的中国共产党人，今天有愿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为祖国繁荣富强发展努力奉献的一切知识分子特别是青年知识分子仍然有必要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继承和弘扬知青精神。这是因为：

第一，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确立绝不意味着中国革命的结束。新中国已经建立近70年了，但西方国家“和平演变”企图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的的阴谋始终没有改变，企图把中国重新拉回到70年前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国内外敌对势力仍然极其嚣张，中国当代仍然有帝国主义势力和汉奸卖国贼。中国的社会腐败现象、贫富差距现象、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对立斗争达到了建国以来最严重的时期。孙中山去世前告诫国民党人“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面临中国当今国际国内形势，我们今天的共产党人也完全可以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中国共产党人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实现共产主义的远大目标没有最终实现之前，中国革命建设各种精神包括知青精神就绝没有过时。

第二，毛主席七届二中全会上的讲话内容仍然没有过时，中国社会主义革命的历史进程仍然十分艰巨伟大。中国社会主义的积极的基本力量较比民主革命时期和建国初期有了较大的进步，但是同各种旧习惯、旧势力、旧思想、各种敌对势力相比，力量仍然还很弱小。鲁迅当初之所以弃医从文，是发现了中国人面对敌对势力的麻木不仁现象。将近一个世纪过去了，中国人面对各种恶势力、强权势力仍然表现出不同程度甚至极其严重的麻木不仁现象。因此毛泽东《青年运动的方向》一文提到的“唤起民众”尤其唤起和组织发动占人口大多数的工农大众的历史任务仍然极其繁重和艰巨。

第三，共产党人尤其是知识分子世界观改造的艰巨的历史任务也没有根本完成。当今世界作为否定因素、社会进步力量代表的社会主义和作为肯定因素、社会保守、退步甚至反动力量的资本主义对立的一个极其重要的方面就是两种意识形态和世界观的对立。中国共产党目前已经拥有八、九千万的共产党员，但必须承认的一个客观事实就是真正具有为人民服务和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的共产党员比例小得多，程度不同甚至整个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是资产阶级和剥削阶级的共产党员大有人在。中国目前揭露出来的如此之多的官员队伍中的腐败分子说明其世界观彻头彻尾剥削阶级化了。同时由于改革开放初期，彻底否定了毛泽东知识分子世界观改造的基本思想，导致整个知识分子队伍功利化和立场彻底颠倒扭曲的现象愈发严重。北大教授钱理群揭示的高校精致利己主义的泛滥就说明相当多数的知识分子的世界观也还是资产阶级的。唯物史观认为，以工农为代表的人民群众的主体永远是历史发展的真正动力，任何时代任何国家，代表社会进步的正义力量和一个民族最优秀可贵的品格、精神永远蕴藏在最基本的工农群众之中。共产党员和一切愿真正为国家民族发展振兴的知识分子就必须永远向工农学习，永远在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上改造世界观，才能为人民、国家、民族做出有意义的实事来。

第四，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尽管其经济取得了极其巨大成就。但也必须正视的客观事实是发展的状况并不平衡，发展的成果并没有为人民群众所掌握，整个社会贫富差距仍然巨大。经济上贫穷的地区和人口比例还相当高。教育落后的地区还相当多，仍然需要政府工作人员和知识分子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帮助这些地方和人民发展教育和尽快脱贫致富。

第五，在整个国家经济发展的同时，拜金主义、拜权主义思潮也达到了建国以来最严重的时期。相当多数的人们特别是一些官员和知识分子都钻到钱眼里去了，毛泽东时代培育的整个民族积极向上、集体主义、奋发有为的精神面貌不同程度被弱化，甚至在某些领域消失殆尽。G20杭州峰会张艺谋导演的晚会文艺演出尽管其艺术水平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但其内容丝毫没有展示中华民族今天的时代精神。其重要原因就是中国当代精神的丧失和缺乏。在整个民族精神匮乏的当代，弘扬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在反对三种大山和建设社会主义积累起的各种精神包括知青精神就显得尤为重要。

第六，中国当代教育从校园建设、规模、硬件设备、数量达到了建国以来最好的时期，但教育质量和师生素质却越来越差。各级学校就是在培养脱离劳动、脱离工农、脱离艰苦的人上人，这与毛泽东规定的培育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的普通劳动者的教育方针完全背道而驰。改变这种状况的重要或根本途径就是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指导思想。

从上述原因我们完全可以说，知青精神的学习、继承和弘扬在当今时代尤为重要。同时知青精神也不仅仅限于青年知识分子，各级领导干部、一切不忘初心决心为实现共产主义的各级官员和共产党员，中老年知识分子也都需要学习、继承和弘扬知青精神。那么今天如何去做呢?

第一，永远自觉努力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马克思列宁主义是人类最优秀的思想文化，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与中国革命建设实践相结合的产物，任何决心为国家民族复兴发展和实现共产主义的各级领导干部、共产党员和知识分子都必须自觉学习、研究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

第二，永远坚信“群众是真正的英雄”，永远自觉主动到工农群众中去、到农村和最艰苦的地方去。善于发现人民群众尤其是工农群众中最优秀可贵的品质和精神，永远向他们学习，为他们服务。

第三，知识分子永远要实事求是地评价自己。知识分子的地位、学历、文凭只能说明自身的书本知识比普通工农群众高，但人品素质、实际认识和实践工作能力未必比工农和普通群众高。永远要记住恩格斯的话，我们向工农群众学习的地方比工农群众向我们学习的地方多得多。

第四，中国的教育改革要贯彻毛主席的“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思想，要经常和定期组织学校师生到农村、到工厂参加生产劳动，实行三同，调查研究，努力帮助落后地区的农民和普通群众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第五，深入基层、深入群众，宣传群众，努力调动和组织更多的人民群众，积极参加到中国当今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斗争实践中去。努力捍卫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捍卫社会主义、捍卫无产阶级专政、捍卫共产党的领导。

第六，国家应该抛弃那种偏重沿海地区、大城市、东部地区、发达地区的发展战略，把发展重点转移到内陆地区、边远地区、中小城市、农村贫困地区去，并创造各种条件和制定相应的政策、方针，积极鼓励人们尤其是青年大学生到这些地区创业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