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评《炎黄春秋》第八期李锐、郭道晖在“万岁”事件上的狼狈相
淡定
就《炎黄春秋》2010年第七期张素华同志的文章《毛泽东没有在“五一口号”中加写“毛主席万岁”》,该刊第八期发表李锐和郭道晖的两篇答辩文章,尽现这两位非毛勇士的狼狈和窘态。在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李、郭两人为自己在前些期《炎黄春秋》上曾经发表过的文章,硬说毛泽东在1950年五一节口号上亲自加上了“毛主席万岁”一条,作出种种狡辩。李、郭两人这一期的文章是对第七期张文的“回马枪”。但是这杆“回马枪”的效果是使自己进一步露拙显丑,进一步在世人面前暴露出自己是一副何等铁杆反毛的嘴脸。
无论是李锐还是郭道晖都在这一重大历史事实的真实性问题上,用了相当多的不确定的语气。李锐说,当初提出这个情况的朱德秘书陈友群“应当不会有记忆失误”,“我猜想”如何如何;郭道晖说,陈友群“应是知情人”,“想必言有所本”,用了这么多“应当不会”、“应是”、“想必”、“猜想”如此不确切的含混不清的言词,在重大历史事实面前,拿不出确凿无疑的证明、证据,就迫不及待地向公众披露这样重大的历史事实,说得再轻,也是一种对史实极不严肃的态度(实在是有违《炎黄春秋》一再标榜的“实事求是,秉笔直书”的宗旨了)。郭文还说:“即使史实不确切,似乎也合乎历史逻辑,并非完全‘客里空’”,表现出一种“宁可错杀一千”的那种非把毛泽东往死里整不可的狠劲。
李锐的文章里还故意把责任推到胡乔木身上,散布对张素华一文提到档案问题的怀疑。李锐说什么:“我猜想,张素华看到的胡乔木的这个草稿(指‘五一口号’)可能不是最原始的。”请看,用“猜想”、“可能”这些词用来判定史实,还那里谈得上有一丝一毫的严肃态度呢?李锐在文章开头假惺惺地说:张素华同志对待事实是一种“认真的态度”,而他自己却是如此不认真!从李锐在文章中拉胡乔木来“垫背”,这种拉故去的人为自己“作证”,这是李锐这些人在攻击别人时的一种故技,反正人已去世,无可对证,凭我雌黄,其奈我何!李在文章中还提出各种疑问,说什么:“在这个草稿之前(指上文所说的胡乔木看到的那个草稿)还有没有一个预备过程?在预备过程中,胡乔木和毛泽东之间还有没有过文字交流,这都需要研究。”请看,这又是一种何等轻狂、轻率的态度,史实的真假程度还“需要研究”呢,就迫不及待地把结论抛出来了,目的无非是要把毛在“五一口号”中自己添上“万岁”的“罪名”夯死夯实,铁板钉钉地扣到志的头上,足见作者对毛泽东的怨恨有多深!
郭文在行文中虽然提到群众拥护毛泽东而喊万岁无可厚非,却又马上硬说多数群众在喊毛主席万岁时有迟疑,不习惯,“发展到后来,这个‘万岁’口号已不再是人们出自内心的情感的呼唤,而异化为必须绝对遵从的‘圣旨’”,这是一种对群众热爱自己领袖的朴素,真挚感情的公然歪曲和亵渎。中国人民都知道,喊“毛主席万岁”这个口号是一种朴素感情的自然流露。“毛主席万岁”同封建朝代对皇上喊“吾皇万岁”,绝不能截然划上等号。在意识形态上被封建朝代“三纲五常”羁绊的中国黎民百姓对皇帝的感情怎么能同解放了的、站立起来的中国人民对共产党和它的领袖的那种衷心的、无比真挚的感情相提并论、同日而语呢?“万岁”只是在一定历史条件下,广大群众对自己敬爱的领袖表达一种习惯性的爱戴、拥护的符号。按照列宁在《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那篇名著中关于领袖、政党、阶级、群众间的关系问题上的深刻论述,群众对自己敬爱领袖的拥护是非常正常,是再自然不过的事。随着时代的推移,人们的认识在发生变化,对“万岁”这个口号带有封建色彩的个人崇拜色彩,于今人们喊得少了,以至不喊了,这也是十分正常的。但是,广大群众对毛泽东的热爱并未减退。这种感情深深植根并内化于心灵深处。当然,对于李锐、郭道晖以及《炎黄春秋》编辑部衮衮诸公们,那是例外。广大中国人民对毛泽东同志发自内心的真情是久久不灭的,是不容侵犯、不容轻慢、不容亵渎的。有人要在毛泽东头上拉屎拉尿,群众的眼睛是看得十分清楚的。把毛泽东丑化到极致,把毛泽东推行到万劫不复的地狱深处,只有李锐、郭道晖和《炎黄春秋》编辑部的诸位先生们才做得出来。广大群众对于这种现象是十分痛恨和不齿的,他们的各种丑恶表演,激起了绝大多数中国人民心头更强烈的愤慨!广大中国人民的涶沫星子就足以把他们淹没。
有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些反毛勇士始则气势汹汹地反毛攻毛,把“万岁”这件事当作他们反毛的“杀手锏”,继则狼狈招架,言词模糊含混,在世人面前尽露丑态,实在是“偷鸡不着反蚀一把米”呵。
(《环球视野globalview.cn》第36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