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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报记者:打仗时,军人从来不管什么“生理学”

作者:王立志   来源:军报记者  

 

资料图:油画邱少云

     最近,一则“军校生向教授质疑,‘火烧邱少云’不符合生理学”的新闻,又一次让我们的烈士“躺枪”了。不过当我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我就想说,这个问题问得好啊,战场上有哪个军人会有闲情去在意什么人的生理学呢。军人本就不是常人,军人的生理学又怎能按常人的标准来算呢?何况在战场上他们首先思考的恐怕只有怎么完成好任务,至于思考怎么保住性命,这大概会排得很靠后了吧。

黄继光

1.军人就是为战争而生 战争年代的“军人生理学”

     我们小学就学过的“特级英雄”黄继光的事迹,可发生在他身上的故事细节你还能记得多少?上甘岭战役,黄继光请缨执行爆破任务,在敌人密集的枪弹中,他的两个战友一死一重伤,而他左臂被打穿,血流如注,身体多处受到重创,已经没有弹药的他硬是爬到了敌人的火力点,猛地跳起来拿住敌人的机枪,用身体堵住了敌人的机枪眼。

      不知道黄继光中枪倒在地上时是什么感觉,我只记得有一次下雨天,地滑我摔倒了,疼得半天没爬起来,而他又是凭什么力量爬行了那么远,又跳到敌人的枪口前呢?我想只有军人的生理学能解释了吧。

     丁晓兵入伍整一年那天,他作为“第一捕俘手”,在敌人的阵地上生擒了一名俘虏。撤退时,为掩护战友和俘虏,他一把抓起敌人投来的手雷向外扔去,手雷在出手的瞬间爆炸。他的一条右臂被炸得只连着一点皮肉。为行动方便,他拔出匕首,割下断臂别在腰间,想着到后方接上。经过简单地包扎,丁晓兵和战友们扛着俘虏,冒着敌人的炮火翻山越岭近4个小时才撤回来,身后留下了一条3公里长的血路。当丁晓兵把俘虏交给接应小分队的瞬间,他一头栽倒在地上。抢救时整整给他输了2600mm血他才苏醒。

     胳膊断了,血快流尽了,他还是坚持跑了近4个小时,这恐怕也只能用军人的生理学来解释了吧。

2.军人为保卫和平而生,和平年代的“军人生理学”

    我们先从这些连军人都感觉“非人”的人说起。

     我国蛟龙突击队队员林乔伟,参加委内瑞拉海军特别行动学校的“虐俘训练”,在3天时间里,他曾被反绑双手,戴着黑头套,被教官用刺刺脚心,用荆条抽打,用烟头灼烧身体,还在全身浇上饮料,扔到蚂蚁窝上任凭蚂蚁啃咬,想想就毛骨悚然吧。

     “三栖精兵”何祥美,潜水考核时他第一个跳入冰冷的海水。当潜到水下7米的时候,他就开始感到胸口发闷,呼吸困难,耳膜和鼻子几乎要爆炸。剩下的3米距离,他每下潜1米停留的时间就更长,一直潜到12米,成为唯一一个完成10米下潜训练的人。等他上岸时战友发现他的双眼因为压力过大已经充血。

     三军仪仗队现任领队李强,作为领队最难练的就是刀入鞘,要把刀准确插入仅3毫米宽的刀鞘,而且头不能低、眼不能斜,只能凭感觉。为了练就绝活儿,他白天蒙住眼,晚上关着灯,一遍遍练习体会。半年下来,他的左手旧疤连新伤,光被鲜血染透的白手套,就扔了200多双。

平常人眨眼五到十秒钟一次,而被誉为“共和国第一旗手”的高红甫练得能在烈日下40秒钟不眨眼。

     或许有人会说“这些我练练也能做到”,但最起码你现在没做到;也有人会说“这是他们的工作,就该那么做”,但事实是你最初并没想过选择这个工作。

     河南总队直属支队特勤中队中队长胡晓。在一次集训中,参加全副武装5公里越野考核。考核到尾声,胡晓突然感到小腿钻心疼痛。脱下靴子,他发现裤角和袜子已被鲜血浸湿,小腿迎面骨皮肤已经严重溃烂。眼见胜利在望,他一咬牙,用匕首一点点把烂肉割掉,撕开急救包简单包扎后继续投入比赛。来自以色列的教官被震到了,不就是训练吗,要这么拼命吗?这老外走的时候就送了一枚“以色列边防警察部队标志”给胡晓。

这再进一步大概就是“刮骨疗毒”了吧。

     当然了,这些人都是普通士兵难以与之相比的。不过,当普通的一兵,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举个简单的例子:当别人在睡梦中的时候,每周他们都有一天晚上的时间要来进行夜训,当然第二天还是照常起床进行训练;同样是在睡梦中每周都有那么一天他们会被一阵急促的哨音叫醒,紧急集合!喜欢睡懒觉的人怕是恨死了这种训练。不过没办法,因为这就是军人的生理学。

     虽然普通士兵的大无畏精神可能不是那么充足,但当有人带头时,他们也会同样悍不畏死,比狼还要凶狠!你可能不会注意到,很多英雄人物完成任务之时,他们的身边都已经有战友先他一步倒下了。

     正是这些不按“生理学”出牌的人撑起了这支军队的脊梁,他们的“生理学”会一代一代的传下去,将来还会有千千万万个“不要命”的解放军战士用“军人生理学”来报效祖国,守护人民。

(图片来源于网络,文:王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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