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亦可能从特定实验室泄露，溯源不能仅从医学技术角度出发

李慎明

原编者按：该文是作者在上海社会科学院主办的《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上刊发的《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的世界格局、中美关系和中国面临的战略机遇与挑战》(2020年第8期)一文中的第10部分。第10部分的小标题原为“着手进行并支持各国科学家开展新冠肺炎疫情病毒源头研究，得出实事求是的权威结论”。现题目为编者这次摘发时另拟。《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的世界格局、中美关系和中国面临的战略机遇与挑战》一文成稿于2020年5月底。新冠肺炎病毒溯源，一直是国内外十分关注的重大技术和重大政治问题。美国当局始终将新冠病毒溯源当作自己手中的一张政治王牌，把病毒的源头和在全球泛滥的责任甩锅给中国，并以此为借口煽动西方各国的舆论，企图以此推动在全球建立所谓的反华联盟。但却遭到我国外交部等各方和国际社会的有力批驳。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报道显示，美国的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疑点重重，欧洲出现的早期病例可能也与其有关。2000多万中国网友自发签名请愿，要求世界卫生组织彻查美国德特里克堡。如何彻查病毒的源头？文中强调病毒亦有可能是从特定实验室泄露，溯源不能仅从医学技术角度出发。感谢上海社会科学院主办的《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编辑部能较早刊发这样的观点和看法。我们特在这里摘发该文，以飨读者。

2020年2月3日，习近平在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上明确指出：“加快病毒溯源、传播力、传播机理等研究。”2020年5月18日，习近平主席在第73届世界卫生大会视频会议开幕式上的致辞中明确表示：“支持各国科学家们开展病毒源头和传播途径的全球科学研究。”这些指示有着极为重大的战略意义。我国发生新冠肺炎疫情后，对病毒的始肇病源，业内业外，网上巷里，国内国外，各种消息、各种传言、各种推测都有。个别大国的政客甚至所谓专家出面，刻意抹黑我国，把始肇病源嫁祸于我国。国内也有些人呼应认定这是我国制度体制暴露的根本弊端，呼吁我们必须向相关各国和人民道歉。甚至一些人内外勾结，从疫情出现之初就别有用心地一口咬定这是中国人野蛮吞食蝙蝠或穿山甲所致。我们当然坚决反对野蛮猎食野生动物，但把始肇病源硬栽到个别中国人不文明的生活恶习上，却使人不得不怀疑这正是一场浩大阴谋的重要组成。正因如此，我们更有必要下大力气查清始肇病源。令人欣慰的是，2020年2月27日，钟南山院士说，“疫情首先出现在中国，不一定是发源在中国”，这一结论清理了种种嘈杂之声。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医学科学出版社于2015年8月出版了时任卫生部非典疫情分析专家组组长、第四军医大学军事预防医学学院军队流行病学教研室教授徐德忠主编的《非典非自然起源和人制人新种病毒基因武器》。该书得出的最重要的结论是：自然界根本不存在SARS CoV的直接祖先，其是以“非寻常进化”方式，很可能是“非自然”地引入人群的”。这一结论值得高度重视。当然，目前若想完全查清这一重大问题也会有些困难，但只要方法得当，就会势如破竹。1945年8月13日，毛泽东在分析蒋介石反动集团在抗战胜利后会不会发动内战时便说：“中国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代表蒋介石”“是一个极端残忍和极端阴险的家伙”；“国民党怎么样？看它的过去，就可以知道它的现在；看它的过去和现在，就可以知道它的将来”。这一思想方法完全可以被运用到分析当前疫情始肇病源之中。美国有使用过国际违禁生化武器的劣迹。早在抗美援朝战争初期，美国就在中朝边境打起了细菌战。20世纪60年代在侵越战争中，美军大规模使用包含作用持久的剧毒物二噁英的橙剂。美国从来也没有停止过研发生物武器的进程，并已拥有很强的生物战能力。1995年所谓全球精英在美国旧金山费尔蒙特饭店召开会议，确立把明日理想之世界规划为一个只有现在地球人口20%的世界，拟运用转基因、瘟疫和战争等手段作为实现路径。另据报道，美国在2015年就在SARS基础上制造出一种新型冠状病毒，可引发人类高传染性肺炎，这一论文于2015年11月9日发表在《自然》杂志上。2019年8月，美国最大的生化武器研究基地德特里克堡因为地下废水泄露严重污染水源而紧急关闭。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剥夺其对一些高致病性病毒研究的“特许代理人”许可证。接着，美国CNN报道当地出现多例不明肺炎。2019年10月，由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医学中心主办，对未来可能暴发的世界性疫情进行了预演。当然，目前尚无具体确切证据完全判定2003年非典和2019年年底的新冠肺炎就是个别大国发动的生物战，但也不能简单归罪于如蝙蝠、穿山甲等中间宿主，绝不能轻易排除就是个别大国蓄意研究病毒、无意泄露甚至是极少数精英有意策划并发动的生物战中的基因战。

有人说，怀疑我国这次新冠肺炎疫情可能是人工所为没有科学依据，仅是逻辑推理，这有一定道理。但断然认定这是自然界自生而非人为，同样有极大局限；最多只能是部分科学家依据自己现有经验和学识进行逻辑特别是经验推演的结果。我国相关权威部门轻易宣布与人工无关的做法可能有不妥之处。

病源学绝不能仅从医学等专业技术角度看，而应从经济、政治、文化以及科技、军事、国际政治等众多学科角度综合出发，综合分析。万事万物，关键在人。建议在审查始肇病源时，主要应由一些生物医学、军事医学和安全、公安、纪检监察等专业人士组成，另外一定要有从事军事战略、国际政治的政治上十分可靠的相关人士参加，以把种种现象放入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和方法的视域，把技术与政治、经济、文化、军事等紧密联系起来进行调查分析，实事求是地科学审视。

作者：李慎明，中国社会科学院原副院长、党组副书记，研究员；中共十六大、十七大代表，第十届、十一届、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内务司法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中心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