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殖民地周报》记者“蓝方戏”采访炸药奖得主
介绍一下这段采访中的两个人物。
蓝芳戏:《新殖民地周报》女记者。刘殖民:最新一届“炸药和平奖”得主。
蓝芳戏:恭喜刘殖民先生获得“炸药奖”!
刘殖民:同喜,同喜!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
蓝芳戏:刘殖民先生,你穿的这身衣服有点奇怪呀!(刘殖民内里穿着“满洲国牌”衬衣,外面套着一件破旧的中山装,最外面披着一件星条旗缝制的风衣)
刘殖民:在这个我自己获得炸药奖的特殊日子里,我穿这一身是有象征意义的,“满洲国牌”衬衣代表我们的老主子,破旧中山装代表我们蒋公的政权,星条旗代表我们现在的主子!这表示我们要和新老主子合作。为中国的新殖民地事业而奋斗!
蓝芳戏:刘殖民先生,你获得炸药奖,是我们建设殖民地事业的大事,你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下经验?
刘殖民:呵呵!经验说不上,但我有些“猫腻”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
蓝芳戏:哦?
刘殖民:猫腻就是:和GCD上层“改制沉船派”配合起来,装作“反对派”的模样,帮助权贵把抢劫成果合法化!这样最有利于建设殖民地的大业!
蓝芳戏:“反对派”还能装?
刘殖民:比如贵报,明明是广东省委的报纸,不也总伪装成“反对派”吗?
蓝芳戏:我们报纸跟你想的不一样,广东省委也会碍手碍脚,但我们在上层有潜伏的政治代表,我们就是为上层改制派,把中国建成大资本家专制、官僚买办专制、帝国主义专制的新殖民地国家而宣传的!
刘殖民:让这些人专制,不要民主伪装吗?要把老百姓的生产资料(工厂等等)都归他们,人民的生存权被他们控制,才能自愿做他们的奴隶!
蓝芳戏:刘殖民先生的思路真是不一般呀!
刘殖民:你以为我是谁,我就是装作反对派的样子,配合本国上层人物和帝国主义,夺取人民的全民企业来了!
蓝芳戏:可我们报纸不用伪装,直接宣扬殖民地思想就行了!不像你,贼眉鼠眼的装!
刘殖民:贵报不也伪装吗?
蓝芳戏:呵呵!“打左旗,走右路”毕竟是改制派的一个精神嘛!
刘殖民:我就给大家讲一讲我们的猫腻!
蓝芳戏:我们洗耳恭听。
刘殖民:我和他们配合,主要是为了把权贵抢劫的全民企业合法化。侵吞全民企业是中国官僚的意愿,而私有化全民企业是美国主子的目标,所以帮助他们侵吞成功,也是为我们的大小主子服务的!全民企业那么大的财富,最适合我们精蝇去侵吞,这样致富速度最快;国企原来属于全民,保证工人不失业,如果这种企业建立多了,农民和工人就不会去给帝国主义和大资本家做奴隶;国企还可以实行民主,如果以后工农控制了经济,我们就没法侵吞了;全民企业可以为国家对抗帝国主义的战略目标协作起来,可以集中起来搞国防建设,抵御侵略,如果不搞垮它,国家就容易对抗帝国主义;如果都是全民企业,国家就会培养高端产业(空客如果不是国家力量,绝对无法和美国波音竞争)和我们美国主子竞争,那我们美国主子就没法通过血汗工厂模式剥削中国人民了;我们精蝇闹事,工人不支持,因为他们能生存下去,所以要让他们下岗,逼迫他们跟我们一起闹。因为这样一些原因,所以要支持侵吞全民企业!经济基础最重要,所以我们就要搞垮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我和上层唱双簧的根本目的是:把他们侵吞抢劫的全民企业合法化!
蓝芳戏:搞垮国企,那工人愤怒了咋办?
刘殖民:工人最可恨!他们以前最有组织,老毛就经常依靠工农来对抗我们极右精蝇!如果不破坏工人的组织性,这个工农GCD就不能瓦解!打着红旗让工人下岗,还可以利用工人的愤怒去替我们推翻红旗!既然要瓦解工农的党,就要瓦解它的经济基础!
蓝芳戏:你把自己说成“反对派“,为啥还要和权贵配合呢?
刘殖民:如果真革命,那有生命危险,如果和上层配合,没有危险,还能得到名声和权利!
蓝芳戏:上层有什么难处,被你发现了?他们为啥要跟你合作呢?
刘殖民:这些年腐败官僚打着红旗,推行极右政策,抢劫了大量全民企业,但是这些抢劫成果在红色宪法下无法完全合法,这就是他们的难处!这就等于你抢劫了百姓的房子(全民企业),可百姓手里还有房产证(红宪法),如果不烧了他们的房产证,权贵抢劫的房子能安稳吗?如果百姓以后利用“房产证”收回“房子”咋办?
蓝芳戏:佩服,佩服!刘殖民先生连这都能看出来!
刘殖民:这都看不出来,我还能是精蝇?
蓝芳戏:请刘殖民先生接着介绍殖民地建设的经验。
刘殖民:改制抢劫集团要废除“房产证”保护自己的成果,如果他们自己做,那就太明显,所以他们需要一个假反对派配合,我不是可以充当这个角色吗?
蓝芳戏:那你们不是成了“周瑜打黄盖”?
刘殖民:你这人说的太露骨,这些事情只能做,不能说!知道了上面那些人的心理,我就和他们配合!
蓝芳戏:怎么说你是假反对派呢?
刘殖民:你看以前毛共产党和蒋国民党对立,共产党的土改政策对国民党来说是致命的,也就是说,真的反对派不可能支持台上权贵的的主要政策!而我这个“反对派”却支持改革、国企私有化、物权法、否定文革、新自由主义、否定阶级斗争、自由贸易等等权贵的主要政策,你说我能是真的吗?人是自私的,你看我的《xx宪章》,有很多GCD的经济学家、既得利益者、退休高官支持,这些人不为了自己利益,能支持吗?我要推翻他们,他们还能支持?我的《xx宪章》里支持已经进行不下去的国企改制,你看出来了吧?我要“推翻”他们的红牌子,却支持对方的主要政策,你还看不出门道?
蓝芳戏:刘殖民先生真是我们大小奴才们的精神偶像呀,你太伟大了!
刘殖民:夸奖,夸奖,其实我也是奴才,我是权贵和美国资本家的双重奴才,没啥可炫耀的!
蓝芳戏:刘殖民先生,我能用一句俗话概括一下你的策略吗?
刘殖民:好呀。
蓝芳戏:能不能说你的策略是“替婊子骂牌坊呢“?也就是说,婊子通过卖淫得到了大量财富,为了财富合法化,所以要推翻牌坊做名妓!你就是那个“骂牌坊”的角色?
刘殖民:你说话太难听了,我怎么说也是炸药奖获得者,你把我比喻成婊子的同伙?不过,话虽然难听,但也是这个意思!我希望你们发表我这段谈话时候,要做一下技术处理,不能损害我这个炸药奖得主的形象!
蓝芳戏:呵呵!一定一定!造谣、撒谎,是我们报系的拿手好戏!
刘殖民:其实我跟贵报是“同朝为官”,咱们都替美国资本家、中国官僚资本家、中国大资本家做事的!我们都是为同样的主子服务的!
蓝芳戏:我们可是“普世”、“民主”、“自由”!
刘殖民:咱们彼此彼此,就不要狗咬狗了!
蓝芳戏:你们的双簧具体怎么实行呢?
刘殖民:我嘴上说民主,要推翻权贵,但是我支持他们的主要政策,我骂红牌子,把现在极右政策的罪恶推到红牌子身上,然后利用人们的愤怒推翻红牌子!我就是不骂婊子,骂牌坊!
蓝芳戏:我还不太很明白,你们具体怎么做呢?
刘殖民:官僚怕真的反对派推翻他们极右政策,所以要把我制造成政治明星,之后,我这个假反对派上街,说自己“反权贵”、“要民主”,接着台上的人装作被迫接受我的主张,他们自己推翻宪法,他们的财富就合法了!
蓝芳戏:怎么才能让屁民们相信你是“反对派”?
刘殖民:这就要官僚头子和我配合了!要把我制造成政治明星!比如我写的《xx宪章》出来之后,官方把所有民间揭露我宪章的文章一律删除,这还不说明问题?
蓝芳戏:这说明什么呢?
刘殖民:如果上面反对我的《xx宪章》,那他们当然会希望老百姓写文章反驳我,但是官方把所有民间反对《xx宪章》的文章都删除,同时他们自己却不反驳我,而只是封杀我,这不是故意制造出我“反权贵”的形象吗?(其实所谓封杀,全是假的,现在的网络环境容易封杀吗?难道官方是傻子?这不是故意替我宣传?)你想,我的理论如果被民间揭穿,我的形象不是暴露了?现在官方不让民间反驳我,他们自己也不反驳,而只是封杀,这不是不愿意揭穿我的理论吗?他们这样做,不是故意制造出“刘殖民是反权贵的,他说的是真理”的假象吗?
蓝芳戏:这些诡计使用的很巧妙,说明你和权贵的智力不低呀!
刘殖民:你看,那些权贵们骗抢全民企业时候诡计多端,他们能是弱智吗?如果他们真的要对付我,能这么弱智?
蓝芳戏:我能不能这样的比喻一下“封杀”你《xx宪章》的闹剧呢?
刘殖民:你说说!
蓝芳戏:所谓封杀你的宪章,可以这么理解:张三骂李四是婊子,然后很多群众反驳张三,现在李四不仅不让群众反驳张三,自己也不跟张三辩论,却跳出来说“我打死你,你要敢说,我就杀了你”!这就等张三故意让人觉得自己是婊子!
刘殖民:蓝芳戏,你很聪明,不愧是官僚资本家的二奶!
蓝芳戏:你总是说选举,如果你们“民主”了之后,屁民们通过你的“民主”收回那些被抢劫的企业咋办?
刘殖民:哈哈,我这是假民主,只能保护权贵的财富,根本不会让他们损失,如果让他们损失,官僚头子和他的党内同伙还会支持我?
蓝芳戏:你这“民主”,也就是我们《新殖民地周报》所说的“民主”,怎么保护权贵的财富呢?
刘殖民:我们自己制定宪法和法律,这些法律规定:权贵侵吞的全民企业是他们的“合法私有财产”。屁民们只是通过选举来回换人,不管选上来谁,如果他要收回被侵吞的全民资产,那就属于违法行为!这里关键是:法律是我们少数人定的,你咋选举都不能危害权贵的利益!表面上是总统统治,其实是资本家统治,你来回换总统,但是我主子资本家一直在背后操纵!
蓝芳戏:刘殖民先生,你能说说你们的体制里,资本家怎么控制吗?
刘殖民:我们的选举要钱,资本家有钱;总统是选举的,但人们给大资本家打工,资本家不是选举的;说民主了,又怕民主危害资本家,所以要制定法律限制民主,而精蝇最懂法律,打官司要靠律师,而资本家有钱请好律师,这就保护了资本家的利益;说言论自由,但普通人不会写文章,不能办报纸,而资本家有钱办报纸,这就控制了言论。
蓝芳戏:这个我们最懂,比如我们《新殖民地周报》就是被大资本家的广告养着,我们能不为他们说话?
刘殖民:聪明,聪明!简直是一点就透!
蓝芳戏:刘殖民先生,你能用一个小故事更生动的为我们的读者说说,你们的假民主是怎么保护权贵财富的?
刘殖民:比如,一个精英抢了屁民100亿,精英鼓动屁民说“民主就好了”!等“民主”了之后,屁民们要求通过投票收回精英抢劫的100亿,精蝇就说“我们的民主是‘法制民主’,我们的法律规定了,我抢劫的100亿属于‘合法个人财产’,所以你们屁民要投票收回自己的财富属于‘违法’、‘侵犯私有财产权’”!
蓝芳戏:哦,我懂了!
刘殖民:你这个女记者的水平太差,我玩的双簧和你们差不多,你都不懂?
蓝芳戏:我忙着做大资本家的二奶,没时间研究这些,主子让我们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刘殖民:对对!做大资本家二奶也是“普世价值”的体现!
蓝芳戏:刘殖民先生,你能谈谈上层的一些权贵怎么暗中帮助我们吗?
刘殖民:屁民人多,但是没组织,上面放纵我们组织起来,却严防屁民组织起来!到时候我们上街和权贵唱双簧,官方不让屁民们建立组织,到时候屁民们没法组织起来对抗我们!
蓝芳戏:有什么表现吗?
刘殖民:你看,屁民“一枝清荷”颂扬毛泽东被打压;袁腾飞骂毛却没事;屁民们组织起来纪念毛泽东被抓,屁民们在一起听国际歌都被警方劝阻,而我们民运分子在北京搞组织各种沙龙没事,我们的支持者茅于轼、吴敬琏之流可以到处演讲,民运分子还能去军校演讲;屁民赵xx组织民众反国企改制被抓,基本不让宣传,而我刘殖民被抓,外面大规模宣传,很多中共退休老文痞都上书支持。
蓝芳戏:刘殖民先生,你能谈谈,为啥你在这个时候获得炸药奖?这里有什么猫腻吗?
刘殖民:这里面学问就大了!这跟政改有关!
蓝芳戏:哦!能谈谈和政改有什么关系吗?
刘殖民:这政改本质就是“抢劫了你的房子,现在要烧你的房产证”!先侵吞了全民企业,但是红宪法(房产证)还在,所以要通过政改废了你的“房产证”!但政改由上层推出之后,由于很多屁民看出了猫腻,纷纷反对,搞得我们在内部的同伙灰头土脸,这就需要外力支持他!所以主子赶紧给我发炸药奖,强化我“反对派”的形象,让我这个假反对派去配合推动政改!
蓝芳戏:政治真是复杂呀!
蓝芳戏:请刘殖民先生谈谈,为啥只有做殖民地才能让精英利益最大化?为什么不能通过建设强大的国家和帝国主义对抗呢?
刘殖民:中国资源少,如果要建设强大国家,就要人民团结,这样就要搞的平均一些,平均了,我们精蝇得到的就少,对我们精蝇有啥好处?老毛平均,当时没外国侵略,并且老毛时代也不像蒋介石时代有苏联、美国驻军,但是,老毛时代,我们精蝇和屁民们一样生活,那不是“地狱”?人都是自私的,所以从我们自己的利益考虑,建立殖民地国家,比强大国家对我们精蝇更有利!
蓝芳戏:殖民地国家难道又安全,又好?这是为什么?
刘殖民:我给你举例,宠物狗有主人养着,吃得不错,如果有人打狗,主子就帮助狗去打人,你说宠物狗不好吗?同理,如果不是殖民地,我们精蝇没本事和外国竞争,只能靠压迫本国人民生活,这样屁民们被逼急了就会造反,到时候谁来帮助我们精蝇镇压屁民?如果做了殖民地,我们只要多剥削点屁民,把财富大头送给帝国主义主子一些,我们自己拿小头,如果再有屁民造反,主子帮我们镇压,这不是更保险?我们没本事跟外国精蝇竞争,所以只能依靠帝国主义来剥削本国人民,所以做殖民地最好!
蓝芳戏:为啥我们中国精蝇一定要做狗呢?
刘殖民:这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劣等人种”呢?我们精蝇没本事跟外国竞争,只能靠剥削本国“屁民”来致富了!老毛让大家站起来不做奴隶,那奴隶主就会生气,奴隶主就要打压,我们反而不好了!所以还是对外跪下做奴隶,对内剥削本国人民的殖民地国家最好!再说我们跪习惯了,站起来不是让我们受罪?
蓝芳戏:殖民地要外国直接统治,那太明显了,屁民不是容易反抗?
刘殖民:直接来侵略,那只有笨蛋小日本和德国纳粹才做,他们哪有我们美国主子聪明?
蓝芳戏:美国主子咋聪明了?
刘殖民:其实侵略的目的就是掠夺资源。掠夺资源非要通过占领土地?以武力为后盾,自己制定规则,用经济手段掠夺,不是更有欺骗性?美国主子为新殖民地制定一些理论,然后培训我们中国精蝇,我们就被培训成帝国主义代理人,我们回去替主子剥削屁民,这不是更有欺骗性!我们做美国的代理人,我们和屁民们同样肤色,这样更容易迷惑屁民!
蓝芳戏:据说有阶级,虽然是一个肤色的,但还是有阶级差异!
刘殖民:我们用阶层、宗教、地域等观念来模糊阶级利益,这就可以麻醉屁民们!
蓝芳戏:耶!我们美国主子就是聪明,看来是跟对了主子!
刘殖民:你跟对了美国主子,就等着享福吧!
蓝芳戏:那生产资料都给了资本家,我们拿资本家的钱,不就只能做二奶了?我们难道不能独立?
刘殖民:你不要抱怨了,我们不生产,做个高级二奶不错了,我们替帝国主义大资本家宣传宣传,他们拿剥削来的钱养活我们,我们还不知足?
蓝芳戏:听了刘殖民先生一席话,真是胜读100年书!原来做狗也要理论支持呀?
刘殖民:我的理论就是让你做狗也心安理得,觉得做狗是最光荣的!
蓝芳戏:刘殖民先生,您能谈谈,现在我们建设殖民地国家有什么阻碍吗?
刘殖民:毛泽东思想就是我们最大的障碍,最近有很多屁民们到处宣传毛泽东思想,这不是和我们买办精蝇作对?所以现在要联合各种反人民的势力一起反毛!还有,最近屁民醒悟了一些,因为有苏联的例子,我们如果还是模仿苏联权贵的“自我政变”,阻力很大!
蓝芳戏:反毛还不简单?把老毛的理论拿出来反驳一通不就行了?既然说他不好,我们就让屁民们读读他的理论,让屁民们批判一下,让屁民们知道他的“邪恶”,不就行了?
刘殖民:这可不行,这办法绝对不能用!
蓝芳戏:为什么?
刘殖民:老毛的书里,有很多都是揭露我们精蝇的,我们精蝇没本事反驳他的理论,如果拿出来让屁民批判他的理论,最后结果反而是:他的理论我们没批倒,屁民们却被他的理论“迷惑”了!如果屁民们真信了毛的理论,团结起来推翻我们精蝇,那不坏了?这不是“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
蓝芳戏:毛的理论还那么“邪恶”?
刘殖民:你以为呢,世界那么多游击队都用毛的理论,搞得我们主子鸡犬不宁;毛活着的时候,搞得我们美国主子的后院起火,我们美国主子都来北京求他解决问题!如果能搞臭他的理论,当年我们主子早就组织人做了,还等着我们?你说说,主子都不行,我们奴才能行?
蓝芳戏:我们不是说信仰自由、言论自由吗?
刘殖民:你傻呀?我们说的信仰是,让百姓信基督教等各种宗教以及我们的剥削理论,这可以麻醉百姓!我们说的信仰,可不是让百姓信仰毛的反压迫思想的!
蓝芳戏:刘殖民先生,那你说说,用什么办法反毛呢?
刘殖民:也没啥好办法,只能用点流氓办法!我们反对人们看毛的理论,并且对毛搞些人身攻击,最好用人身攻击把他搞臭,也许人们就不去看他的理论了!
蓝芳戏:但愿如此!不过,我总觉得不做资本家的二奶,自己养活自己似乎更自由!现在做了二奶,找个喜欢的男人都不行了!自己在全民企业里不失业,就不会被资本家控制,看来还是生产资料自己掌握最好!我蓝芳戏做二奶也够窝囊的了!我从一个人民养大的孩子,变成了资本家的二奶,还是有些不情愿!
刘殖民:蠢货!有主子养着你,你还不愿意?你难道也被毛理论迷惑了?
蓝芳戏:上了贼船也没法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刘殖民:这就对了,建立“全世界大资本家共荣圈”,让中国人民都做帝国主义的奴隶,这才是我们的目标,为了实现的目标 做狗是应该的!
蓝芳戏:我的采访也该结束了,请刘殖民先生最后给我们说两句吧!
刘殖民:我获得炸药奖是我自己的光荣,也是我们中国全体官僚买办、帝国主义走狗的光荣,希望全体奴才们再接再厉,将来你们如果做的比我好,中国官僚和美国资本家主子一定会授予你们比“炸药奖”还高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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