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莫言非毛奇文《毛主席老那天》——谨以此文纪念毛泽东诞辰121周年
莫言对毛主席逝世的幸灾乐祸,毛主席于国于民竟然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
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日前笔者曾在多家网媒的个人博客上发表了《杨恒均奇文点评》和《再评张建星诋毁人民领袖的奇文》两篇拙文,评析了杨张这两个“吃共产党饭,砸共产党锅”的社会公知借题发挥、指桑骂槐诋毁人民领袖的奇谈怪论。此波未平,一波又起。近日又有一个步杨、张后尘的跳梁小丑——莫言,在《共识网》发布了又一篇肆意歪曲历史事实,百般诋毁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奇文《毛主席老那天》(笔者注:“老”,山东方言为“老死”之意)。此文源于被书市网冠名为“中国首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畅销书”《会唱歌的墙》,并由多家网站先后转载了这篇奇文。其影响之大、流毒之广可想而知。“凡是错误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应该进行批判,决不能让它们自由泛滥。”如果对莫文不予以甄别批判则不足以分清是非,揭露作者非毛反共反社会主义的庐山真面目!
首先,我们从莫言故意破例采用其家乡方言,把“毛主席逝世那天”不伦不类地说成“毛主席老那天”作为文章标题,足可见其对毛主席明尊暗损的用心。作者为达到非毛目的而用尽其善于舞文弄墨的伎俩,不仅标题诡异另类,而且文章的结构形式和表达方法也是别具一格,极其罕见的。全文由“一小引”、“二小引”、“三小引”、“四正文”四个部分组成,占三个部分的“小引”却喧宾夺主地成了全文结构的主体。原来,三段引言的内容是展开正文的伏笔和过渡,是为烘托文章的主旨服务的。而借题发挥、指桑骂槐地贬毛非毛则是贯穿全文的主线。
莫文第一段引言的第一句话便含沙射影地说:“之所以选这样一件大事来写,是因为近年来看了不少跟伟大人物套近乎的文章。拉大旗做虎皮,不但有效,而且有趣,至于是否恬不知耻,何必去管。”显然,这是在影射诬蔑近年来随着毛泽东热的不断升温,人们出于内心发表的大量歌颂毛主席丰功伟绩的纪念文章是“跟伟大人物套近乎”,是“拉大旗做虎皮”,是“恬不知耻”,是“一些人云亦云的糊涂虫”。然而荒唐可笑的是,一个历来以写“三俗”色情作品献媚境外敌对势力,以专事揭露中华民族和社会主义“阴暗面”的作品获奖的所谓“作家”,却反而百般诬蔑歌颂怀念人民领袖的文章,还有比这更恬不知耻的吗?不过,这位以写“三俗”色情作品见长的作家,在他的奇文中总算说了一句颇有自知之明的老实话:“毛主席不死,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就不大可能改变,阶级斗争不可能取消,如果有文学,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子的文学,而那样子的文学我是不会写的,如果毛主席活到现在,我肯定不会当上所谓的‘作家’。”当然,一个崇洋媚外、自轻自贱,向来崇尚文学为表现抽象人性和宣传普世价值服务的所谓的“作家”,是绝不会成为坚持文艺为反映阶级斗争、生产斗争、科学实验和歌颂在三大革命实践中涌现的英雄人物服务,为工农兵和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革命作家的。正如乌鸦永远不会变成雄鹰,尽管它有时飞得比雄鹰还高,但终究还是一只乌鸦!
莫文在第一段引言中交代了他写作该文的缘由,而后为进一步嘲讽诬蔑人民对伟大领袖的崇敬和歌颂,又别有用心地在第二段引言中回忆了他在军队工作时结识的中央警卫局的一个志愿兵,专爱自吹自擂跟中央领导人套近乎的一件往事,从而得出一个结论:“只要你厚颜无耻,只要你胆大如匪,那么,你就可以跟无论多么大的人物挂上钩。”并声称,“这就为我这篇文章找到了根据。”继而便“顺理成章”地在第三段引言和正文中直言不讳地大放厥词,矛头直指他多年来怀恨在心的毛主席。
莫言说,“原来我想,自己不过是个草民,谁当官我也是为民,毛主席死了与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我不这样想了。现在我想,毛主席的死与我大有关系。不但与我有关系,甚至与我家的牛有关系。毛主席不死,人民公社决不会解散,人民公社不解散,社员家就不会自己养牛。所以说,如果毛主席活着,就不可能有我家那头牛。”
这一段自白充分凸显了莫言对毛主席的思想感情,对社会主义公有制的立场观点,和广大人民群众是水火不相容的。毛主席的逝世与党和国家的前途休戚相关,全党全军全国人民都沉浸在无限的悲痛中,而莫言却认为与他没有关系,甚至丧心病狂地认为人民的悲痛“分明是表演,而且是拙劣的表演”。莫言幸灾乐祸地为毛主席逝世后解散人民公社分田单干,给他家分了一头牛而感激涕零乐不可支。然而,这个数典忘祖、恩将仇报的莫言却压根忘了,他成名前就学的并为他开辟了一条步入文坛通道的解放军艺术学院,就是由我们毛主席缔造的人民军队创办的。如果没有军艺,他能走上“诺奖”的领奖台吗?即便莫言本人也不得不承认,“是解放军艺术学院改变了我的命运”。他还说过,“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如果因为这个得意忘形,忘乎所以就没有意思了。”然而,曾几何时?眼下的莫言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得意忘形,忘乎所以”了!
莫言说,“说句不好听的大实话,毛主席不死,邓政委被第三次打倒后,大概就很难再爬起来了。”还说什么,“毛主席之后,在中国,再也不会有谁能像他那样,以一个人的死去或是活着,影响千万人的命运。”
有史为证,1966年“文革”开始后不久,邓因路线问题被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撤销一切职务,保留党籍,以观后效,是为邓“三落三起”之“第二落”。1972年8月,邓致信毛主席说:“到现在我仍然承认我所检讨的全部内容,并且再次肯定我对中央的保证,永不翻案。”邓并在信中表示仍然想为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1973年2月,经毛主席提议批准,由党中央决定恢复邓的副总理职务。同年8月邓又在中共十大上被选为中央委员,12月被任命为中央军委副主席,再次进入中央领导核心,是为邓之“第二起”。试想,如果当年毛主席一意要彻底打倒邓,还有必要先保留其党籍以观后效,后又恢复其副总理等职务吗?如果没有邓的“二落二起”,还会有他的“三落三起”吗?这无疑表明,毛对邓的错误向来是采取批判从严,治病救人的方针。
而令人不能容忍的是,莫言却颠倒是非、无视历史事实,信口雌黄地说如果毛主席不死,邓便永无出头之日,甚至影射诬蔑毛主席是可以无端任意决定千万人命运的专制独裁者。可见,莫言肆意诬毛非毛的卑劣行径已经到了为人不齿的良知泯灭、不择手段的地步!
莫言在其行文的结尾还欲罢不能地说,“毛主席死了,天并没有塌下来,老百姓也并没有因为他死了而活不下去,从某种意义上说还活得不赖。现在,连老百姓也知道毛主席生前犯了许多错误,但许多人、起码是我,并没有感到当年把毛主席当成神是可笑的。”
有道是,图穷匕首见。莫言对毛主席逝世的幸灾乐祸,对人民崇敬拥戴伟大领袖的嘲讽指责,集中暴露了他非毛反共反社会主义的庐山真面目!在莫言看来,毛主席于国于民竟然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甚至认为没有毛主席老百姓却能活得更好。在莫言的眼中,毛主席生前只是一个“犯了许多错误”而没有任何丰功伟绩的国家领导人。莫言的这些荒谬绝伦的谰言,严重违背历史事实、违背党心民意、违背党的十二届六中全会高度评价毛主席一生丰功伟绩的决议,彻底否定了改开前三十年在毛主席主政领导下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所取得的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是彻头彻尾的极右言论,必须予以彻底的批判!
“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综上所述,莫言诬蔑人民对伟大领袖的崇敬拥戴,出于他对毛主席的憎恨;对毛主席的憎恨,出于他对共产党和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制度的不满;对共产党和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制度的不满,则源于他出生于中农家庭,极力维护私有制的阶级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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