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逝世45年了,至今还在为我们“站岗”
毛主席逝世45年了,至今还在为我们“站岗”
秦 明
又是一年九月九,毛主席离开我们快要整整45年了。
暑往寒来,岁月的刻刀始终无法模糊人民对于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无尽思念。
几天前,央视的《开学第一课》又回顾了第三代塔吉克族民兵护边员拉齐尼·巴依卡的一家三代巡边的事迹。
1949年12月,在祖国的最西端、平均海拔5000米的荒无人烟的帕米尔高原边境线,红其拉甫边防连组建。巡边线路地势险峻,常发雪崩、泥石流,开车、骑马不能进入,必须有熟悉地形、经验丰富的向导带路。拉齐尼的爷爷、刚刚翻身得解放的塔吉克族牧民凯力迪别克·迪力达尔,主动请缨给边防连当起了义务向导;1972年,年迈的凯力迪别克·迪力达尔走不动了,他的儿子巴依卡又接过了向导的重担;2008年,凯力迪别克的孙子拉齐尼又接替了父亲,担任起了巡边员的工作。
2021年1月4日,正在喀什大学学习的拉齐尼,毫不犹豫地勇敢跳进刺骨的冰水中营救落水儿童,他牺牲时早已冻僵的身体还保持着托举儿童的动作……
当我们很多人因为眼前的“苟且”已经不再相信英雄了,拉齐尼却本能地把“英雄是什么样子”真实地展示给了我们。此时,他年仅41岁,上有和蔼的父母、下有一对可爱的儿女……
然而,在以往所有关于拉齐尼一家三代当护边员的报道中,笔者没有看到对拉齐尼一家三代“为什么会这样做”的像样的解释,以至于拉齐尼一家的爱国之情以及对祖国边防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就像“天上掉下来的”。
曾多次去往拉齐尼家、与拉齐尼一家有过深入交流的军事博主@灯灯土木-寒凝在微博里评价说:“他们(拉齐尼一家)很质朴,质朴得令人心颤。那些精致利己的怎么会懂?”“情怀真的很有用。”
那么,拉齐尼一家的情怀到底是什么?@灯灯土木-寒凝的微博里没有明说,但从@灯灯土木-寒凝到访拉齐尼家的照片,我们不难找到答案:
原来,支撑拉齐尼一家三代为祖国巡边的精神力量,就是人民领袖毛主席!
荣誉柜上特别摆放的毛主席标准像和毛主席铜像就是最好的证据。因为毛主席,他们一家三代热爱共产党和解放军;因为毛主席,他们一家三代将最美的青春奉献给了祖国的边防。
这样的例子在喀什是普遍的:
央视军事频道《军事纪实》的《康西瓦并不遥远》专题曾介绍了艾买尔·依提老人事迹。他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到北京天安门去看看毛主席,“因为我是毛主席的兵!”
在新疆喀什地区叶城县烈士陵园,1962年边境自卫反击战中牺牲的211位各族英雄长眠于此。从1970年陵园初建,身为维吾尔族退伍军人的艾买尔·依提就来到这里守护战友的英灵。
2013年,军事专家洪源等人的陪同下,艾买尔·依提老人终于实现了到北京天安门看毛主席的夙愿,还戴着鲜艳的毛主席像章登上了长城……
在喀什地区的疏附县,有一位维吾尔族退休干部,名叫托拉甫·阿尔足。他是维吾尔族贫苦农民的儿子,1956年他从喀什一中毕业考到了北京中央民族学院,带着乡亲们的嘱托,他有幸见到了毛主席;毕业后他回到了家乡,勤勤恳恳地工作,做好党交给的各项任务。2011年12月23日毛主席诞辰118周年之际,《喀什日报》专门报道了托拉甫·阿尔足的事迹。
在毛主席逝世后的三十多年间,他又三次去到北京,每到北京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成千上万的群众一起到纪念堂看毛主席。在托拉甫·阿尔足的家中收集了三件宝:第一件宝是被放大的毛主席照片;第二件宝是毛主席的瓷雕像;第三件就是托拉甫·阿尔足花了大半生收集的一百多枚毛主席像章。
喀什的少数民族同胞为什么对毛主席有着如此深厚的感情?
因为正是毛主席领导的中国革命,毛主席领导下的新疆民主改革和土地改革,以及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建立,彻底改变了新疆少数民族劳动人民的命运,让他们从此“不做牛马要做人”!
民主改革前的新疆,与内地的情况类似,地主和富农占有了大部分的土地,广大贫雇农在封建压迫下过着极其悲惨的生活。除了经济剥削,还有宗教负担和精神枷锁,广大佃农还要将自己收获的一部分粮食、牲畜捐献给地主阶级把持的清真寺,以增加自己的善行。从当时的调查来看,群众的捐献事实上多被地主扣留。
解放之后,拉齐尼的爷爷凯力迪别克·迪力达尔这样的底层农牧民家庭才分到了土地和牲畜,知恩图报的凯力迪别克·迪力达尔主动请缨,要给红其拉甫边防连的战士们义务当向导,正如拉齐尼所说,“没有国家的界碑,哪有我们的牛羊?”
1958年以后,拉齐尼家乡的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也逐渐进入了人民公社时期,塔什库尔干乡变成了“东方红公社”,提孜那甫乡变成了“战斗公社”,塔合曼乡变成了“跃进公社”……透过这些响亮的名字,我们彷佛看到当年少数民族农牧民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开展“生产大会战”、改天换地的火热场景。
1985年之后,塔什库尔干的公社都被撤销,又变回了乡,农牧民回到了解放初“单打独斗”的状态。九十年代以后,农民工作为中国经济奇迹的重要支柱。为了改变贫穷且劳动力剩余的状况,劳务输出在喀什地区也变成了普遍现象。以疏附县为例,据媒体报道,七五事件之前,已有2308名疏附人在疆外务工,其中66%是女性,主要从事制造业工作;在整个新疆,每年有计划对外转移出去的农民工多达10万。
这样的变化在喀什城市地区表现得更加明显。2014年7月30日,中国最大清真寺——艾提尕尔清真寺的主持居玛·塔依尔大毛拉阿吉惨遭分裂势力杀害。2010年,他在接受《瞭望东方周刊》时直言,公有制和国有企业的消失给暴恐分子的蛊惑提供了条件和机会:
“我是一个宗教人士,很多群众会向我讲他们生活的烦恼……失业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南疆地区大企业很少,一般企业效益也不好。比如我们喀什1970年曾经建立了一个纺织厂,有8000人在里面工作。后来工厂倒闭了,工人都下岗了。许多这样的国营企业,能解决很多人就业的,后来都倒闭了。最近这些年,从学校里毕业的学生也不好找工作了。这样社会上闲的人比忙的人多,卖东西的人比买东西的人多,逐渐就不好处理了。”
居玛·塔依尔大毛拉阿吉提到的喀什棉纺织厂是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政府1957年9月开始筹建的。建厂伊始不仅有来自祖国四面八方支援边疆的干部、工人和技术人员,还从当地招聘了大量少数民族同胞的工人。1959年12月,维族女工被派到郑州国棉一厂学习,汉族“师傅”非常热情,倾囊相授,耐心细致地给“徒弟”们讲解示范,从而形成了深厚的师徒情谊,堪称民族团结的典范。
作为公有制企业性质的喀什棉纺织厂,管理者大多来自生产者,都有一线生产的工作经历。不仅是汉族工人,维族工人也享有同等的上升机会,一位维族工人从1958年进厂,到1974年一直干到了厂党委副书记。在这个开放的上升路径中,各民族发生了密切的生产交往,极大地促进了民族团结。
1999年,喀什棉纺织厂进行破产改制,其后经历了鲁新公司、新兴公司、新棉集团、雅戈尔公司等一连串的名号频繁改换。不仅大量的当地工人被下岗裁员,产权性质的变化,也让曾经的平等关系变成了上对下的雇佣关系,管理层主要来自内地投资方的汉族,普通工人则失去了上升通道……
可以说,新疆前些年出现的状况,正是“非毛化”、“去毛化”的必然结果。
“非毛化”首先解除的是精神纽带。解放以前,少数民族地区的绝大多数民众遭受到地主阶级、甚至是奴隶主阶级的残酷压迫,是毛主席领导的中国革命让他们翻身得解放,他们对毛主席的情感可想而知,许多藏族、维族同胞至今还在家里挂着毛主席像。80年代的“非毛化”却要强制解除“人民救星毛主席”这条坚不可摧的精神纽带。
“非毛化”更表现在政策、路线层面。已经被集体经济组织起来的农牧民在单干以后又重新个体化、原子化,个体不得不到市场大潮中单打独斗,加之80年代初对农奴主贵族家庭的赎买政策,局部的两极分化迅速出现,从而造成了“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局面,对经济不平等的不满极易被别有用心的人引导到民族矛盾上;另一方面,依托于集体经济的社会共同体随之解体,从而导致了基层组织涣散。
正因为如此,今年3月帝国主义围绕新疆的舆论攻击,让网友想到了新疆喀什的毛主席塑像:
祖国最西端的这座毛主席塑像矗立于喀什人民广场,是喀什各族群众为了表达对毛主席的热爱之情,在1967年-1969年历时近两年自发修建起来的。塑像高24米,其中底座高11.74米,毛主席立像高12.26米,寓意毛主席的生日为12月26日。
当时为了解决资金问题,干部、工人、学生人人不甘落后,有钱的出钱,有粮的出粮,有力的出力,慷慨解囊,情景感人。这位知情博主介绍了当时的场景:
南建司(新疆六建前身)有一位“三八式”老干部,一生节俭,但为了建造毛主席像,一次捐款600元;还有一位工程师,子女多、负担重,一次捐款500元。
许多年轻干部、工人们也咬紧牙关,有的献出一个月粮票,有的拿出一个月工资。学生也不甘落后,有捐一两元的,有捐三五元的,几乎人人都献出了一份真情。这在职工每月只有几十元工资的当时,实在难能可贵。
1982年有关单位发出通知,在做好群众宣传工作的前提下,拆除毛主席塑像。有关单位找到了一个施工队,事先没告诉他们拆什么,只是要求务必用一个夜晚拆除干净。施工队晚上到了现场才知道要拆毛主席塑像,立即拒绝了。
听说要拆毛主席塑像,很多少数民族群众挽起胳膊,守护在毛主席塑像周围,喀什的这座毛主席塑像才得以保持至今,守护在祖国的最西端,成为少数民族同胞瞻仰和寄托思念之情的胜地。
真没想到,毛主席在五十多年前的抱怨竟然“一语成谶”:
“你们到处挂像……有的还在大门口塑个像……你们在门口站岗,让我陪着你们站岗。你们两个小时一换回去了,我却仍站在那里没人换,倒成了我为你们站岗了……”
这段话是文革时期,毛主席在得知全国各地涌起建自己塑像的热潮后所表达的不满,毛主席立即批示:
此类事劳民伤财,无益有害,如不制止,势必会刮起一阵浮夸风。请在政治局常委扩大会上讨论一次,发出指示,加以制止。
这股热潮才停止下来。
其实,类似的事情不仅仅发生在西部边陲的喀什,在祖国的很多地方都上演过类似的一幕。
有人做过估算,全国在1967年到1969年间竖立起近千座毛主席雕像,仅北京一地就有几十座,绝大部分在80年代初期被强令拆除了。
1967年5月清华大学在文革期间第一个树起毛主席雕像
清华园牌楼,“清华园”三个字为腐败卖国官员那桐题写
1987年8月末,清华大学拆除了20年前建造的毛泽东塑像,重新竖起了殖民地时代建造的那座西洋风格的牌楼;1988年初,北京大学也将校内的两尊毛泽东塑像拆除;在珠江三角洲地区,毛泽东塑像被全部拆掉……
相比精英对毛主席塑像的不屑和“必欲拆之而后快”,喀什少数民族同胞抵制拆除毛主席塑像的场景发生在了全国很多地方,朝鲜族同胞居住的吉林延边图们县就发生了一模一样的场景;
当年很多成都市民在得知要拆除天府广场的毛主席塑像的消息,自发来到天府广场将塑像围拢起来;
现在已经是云南省级保护文物的丽江东方红广场上的毛泽东塑像,当年也曾被计划拆除,当施工单位得知是拆除毛主席塑像时,婉拒了;
在沈阳围绕红旗广场毛主席塑像及四周群雕的去留问题在干部系统发生了激烈争论,雕塑家何中令当时更是痛心疾首地说,“都拆光了,我们还能给历史留下什么!”因为多数群众要求保留下来, 数年后,沈阳市园林局设法将群雕里的“革命委员会”、“炮打司令部”、“红宝书”等局部去掉,而群雕及毛主席塑像得以留存至今……
1993年是毛主席诞辰100周年,此时“毛泽东热”已经在中国大地悄然兴起,从这一年起,新的毛主席塑像又相继在全国各地出现,大多数为人民群众自发筹款敬立。
1993年,在韶山毛主席故居旁的广场上,竖立起一尊由雕塑家刘开渠和程允贤共同创作的毛主席铜像,它成了韶山新的标志,每逢节假日全国各地数以万计的群众从祖国的四面八方赶来瞻仰;
2000年,北京红旗机械厂把收置于库房里近20年的毛主席塑像安放在家属院内;
2008年10月,一尊37米多、按照老校区1967年建造的毛主席塑像式样放大的毛主席塑像,出现在重庆医科大学新校区中;
2016年国庆节,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海螺沟,海螺沟各族群众捐资敬立的中年毛主席雕像顺利落成,海螺沟是红军长征时期毛主席经过的地方,这尊雕像是世界上最大的一座中年毛泽东单体雕像,采用青铜铸造工艺制作;
2020年12月24日,湖南湘潭花石村,全村上万人聚集在村里的文化广场,迎接毛主席铜像揭幕,这是村民自发捐资建造的……
这样的例子实在是不胜枚举。
对于各地兴建自己的塑像,毛主席生前是强烈反对的,一如他对“个人崇拜”的反对,他用两个字来形容这样的现象——“讨嫌”。
但也正像毛主席生前对“个人崇拜”现象的辩证分析,那就是“打鬼借助钟馗”。如果是为了“打鬼”,毛主席倒不介意暂时当当这个“钟馗”,四处“站岗”,无非是将来被“跌得粉碎”。
不成想,毛主席已经离开我们45年了,中国的最普通的老百姓,最底层的工人、农民,还是希望毛主席来继续“站岗”、继续守护我们。
人们通过敬立、守护毛主席塑像来寄托自己的思念与向往,向往一个没有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美好社会,向往一个不再受帝国主义欺凌的强大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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