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洪:站在金融垄断资本主义主导地位正在下降的历史十字路口
知世情乃明国是
——《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论》读后感
张顺洪
摘要:《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论》坚持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科学论断,继承和发展了列宁关于帝国主义的学说,是正确理解当今世界的一把钥匙。认识世界历史与现实,要坚持和运用好马克思主义阶级分析法。在新时代,应对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的挑战,我国必须大力推进科技自主创新,不断打破美西方国家集团在高新科技领域的垄断;不断加强军事建设,联合一切国际力量,坚决反对美国主导的军事集团北约的东扩;坚守金融领域对外开放的底线,确保不发生系统性金融风险;在我国经济发展进程中,必须坚守公有制主体地位和按劳分配主体地位;加强网络舆论阵地建设,更加做好网络领域的意识形态斗争工作。
最近,笔者拜读了王伟光同志所著《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论》一书,感到很有收获。这部著作从历史角度出发,阐述了资本主义发展演进历程及各阶段的特征,重点考察分析了当代占主导地位的新阶段的垄断资本主义——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这部著作很好地坚持了守正创新的原则,坚持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科学论断,继承和发展了列宁关于帝国主义的学说。这部著作对当代世界资本主义本质的揭示是深刻的,有利于我们认知现实世界和我国面临的真正威胁。作者观点鲜明,毫无含混之词,体现出了马克思主义学者的科学精神和战斗品格。这部著作无疑是我们正确认识世界现状的一把钥匙。下面,在介绍《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论》观点的同时,也谈谈本人对相关问题的认知。
一、什么是国际垄断资本主义?
《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论》认为资本主义发展经历了四个阶段:一是资本主义孕育阶段,从14世纪到15世纪16世纪之交;二是资本主义确立阶段,从16世纪到18世纪中期;三是资本主义成熟阶段,从18世纪中期到19世纪20世纪之交;四是资本主义最高阶段,即垄断资本主义阶段——帝国主义阶段,从19世纪20世纪之交至今。在垄断资本主义阶段,资本主义发展大致又经历了三个时期。第一个时期是私人垄断资本主义时期,第二个时期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时期,第三个时期是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时期,即当代资本主义、当代帝国主义时期,从20世纪末至今。[1]学术界对资本主义发展演进阶段的划分,存在着不同看法。而《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论》提出的阶段划分,具有创新性,体现出了对资本主义发展历程和当代世界现实的深刻把握,有充分的事实依据。
《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论》认为:苏东剧变后,资本主义由国家垄断发展到国际金融垄断。国际金融垄断是资本主义的发展新形态,金融资本垄断在资本主义体系中占据绝对的控制地位,资本和财富迅速集中在少数国际金融垄断资本寡头手里。他们在世界经济体系中拥有绝对的话语权,通过金融垄断资本输出掠夺世界财富。[1]
《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论》进一步指出: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是国际金融垄断资本通过金融资本控制国家生产、国家投资、国际流通、国际交换、国际市场,对发展中国家进行经济盘剥、政治压迫、军事威胁的垄断资本主义,是新型帝国主义。其基本特征是:(1)超巨型跨国金融公司成为世界经济、世界市场的主宰力量;(2)国际金融垄断投资与扩张成为国际资本投资的主要形式;(3)生产和资本日益集中、集聚在全球金融资本垄断寡头手中;(4)国际金融垄断资本利用国家力量,并且超越国家力量控制、统治全球;(5)美国新型帝国主义已经确立独霸世界的霸权地位。[1]国际金融资本通过资本借贷获取超额利润,通过利息形式瓜分实体经济的剩余价值,成为一种“借贷资本主义”[1]。的确,多少年来,美西方国家金融垄断资本集团通过向发展中国家借贷,以利息的形式不断盘剥广大发展中国家;债务已成为了不少发展中国家的沉重枷锁。
在书中,作者对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的现实表现进行了深入的考察分析。这些考察分析是符合客观实际的,提出了真知灼见,对学术界进一步探讨和认识当今世情具有重要的学术引领作用。国际金融垄断资产阶级通过“金融实力”,控制整个世界经济,不仅仅是金融领域,也包括各类实体经济领域;通过“科技实力”,努力维护自身高科技垄断地位,打压别国科技发展;同时,通过军事上的“硬实力”,构筑和维护霸权主义体系。简言之,这就是当今帝国主义在经济、科技和军事上的集中表现。国际金融垄断资本集团利用自己的资本优势,主导着世界舆论,极力掌控国际话语权,标榜和洗白自己,而对要打压的对象则进行污名化,颠倒黑白,混淆视听,误导公众。
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就是当今的帝国主义。多年来,我国学术界一些人忌谈“帝国主义问题”,甚至连垄断资本主义也不讲。这是一种回避现实的态度,不是科学探讨的态度。列宁指出:“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垄断阶段”[2]。因此,只要垄断资本主义依然存在,帝国主义就存在。这是不言而喻的道理。列宁还指出:“帝国主义,或者说金融资本的统治,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2]。而“国际金融资本垄断成为当代资本主义最突出、最鲜明、最主要的特征”[1]。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就是当今世界的帝国主义。帝国主义不仅存在,且仍然十分猖狂。我国学术界要立足于世界现实,研究我们时代面临的客观实际问题和对我们构成的真实挑战。
二、我们究竟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历史时代”?
作者在《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论》中讲:“解决好如何认清当今时代本质及其阶段性变化、特征、主题和国内外形势,认清当代资本主义的现状、本质与发展趋势,认清当今世界的基本矛盾、国际斗争的发展规律和现代战争的根源,认清资本主义必然灭亡和社会主义必然胜利的历史总趋势,是我们党面临的极其重大的理论与现实问题。”[3]笔者完全赞同作者这样的判断。这句话实际上提出了一个“时代之问”,就是我们究竟处于一个什么样的时代。这里所讲的“时代”,不是仅指具有某种特点的“时代”之说,如“信息化时代”“人工智能时代”“经济全球化时代”等,而是指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的大的历史时代,是马克思主义“五形态说”所指的时代。
我们所处的这个大的历史时代是什么,作者在《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论》中给予了明确阐述。“我们现在仍处于马克思主义所指明的资本主义历史时代,仍处于列宁主义所判断的垄断资本主义发展阶段。”[3]“不管如何判断,马克思主义所指明的大的‘历史时代’没有改变,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没有改变,垄断资本主义,即帝国主义的基本特征没有改变,资本主义灭亡、社会主义胜利的历史必然趋势没有改变。”[3]作者对时代的判断与习近平总书记的科学论断是一致的。2017年9月29日,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从世界社会主义500年的大视野来看,我们依然处在马克思主义所指明的历史时代。这是我们对马克思主义保持坚定信心、对社会主义保持必胜信念的科学根据。”[4]
今天,我们所处的时代仍然是马克思主义所指明的时代。如果我们不能正确理解这一点,不懂得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及其对我国构成的无法避免的严峻挑战,不懂得帝国主义还在,我们就不可能真正懂得当今世界形势,在认识世界上就会出现严重问题,甚至可能导致我们在实际应对战略策略上“犯颠覆性错误”。我国学术界一些人多年来受西方资产阶级学术话语体系的深重影响不能自拔;“帝国主义”“垄断资本主义”这样的概念在他们的学术话语中早已失踪。像这样的所谓专家是难以真正理解当代世界形势的,这样的专家也是难以提出正确应对国际挑战的意见或对策的。“时代”问题不仅仅是重大理论问题,也是实实在在的重大现实问题。
三、在“历史的十字路口”我们应该怎么走?
当今世界,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在国际格局中占主导地位。而美国则是国际金融垄断资本家的国家,代表着国际金融垄断资本的利益。正如作者指出的,美国依靠经济、科技和军事实力使美元成为霸权货币,通过“美元加美军”对全球进行疯狂的扩张和掠夺。[3]这是我们所处的现实世界的客观存在,我们决不应视而不见。与此同时,世界格局也在经历着巨大变化,出现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世界力量对比发生着深刻转变,呈现出“东升西降”的大趋势;广大发展中国家整体上力量在增强。世界人民的主要对手——美国很强大,但却处于相对衰落的进程中。
二十大报告指出:当前,世界之变、时代之变、历史之变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展开,人类社会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世界又一次站在历史的十字路口。[5]报告的论断是十分深刻的,含义深远。的确,我们正在经历着“时代之变”,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世界历史进程到了新的“十字路口”。报告强调的“时代之变”,从世界历史发展长时段看,就是几百年来以侵略和掠夺弱国为本质特征的殖民主义、帝国主义占主导地位的时代,向“弘扬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的全人类共同价值”、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时代的转变。当前,我们正处于这两个时代转变的“十字路口”,面临着这个“时代之变”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挑战。以美国为首的美西方大国集团不甘心自己处于走下坡路的状态,而是企图利用自己尚有的优势,极力构建和维护全球霸权主义体系。世界各国人民却希望建立以实现共同繁荣为基本特征的人类命运共同体。我们坚信随着中国和广大发展中国家包括新兴经济体的快速发展,这个新的时代一定会逐步取代持续了几百年的那个旧的时代,取代苏联解体、东欧剧变之后以美国为主导的单极霸权时代。
旧的时代正在走向终结,新的时代正在来临!但转变是艰巨的,过程也可能经历曲折,两种力量之间的较量必定是十分激烈的。这种时代之变现在前进到了历史的“十字路口”。这就意味着两种力量相互之间博弈到了这样一个时间段:继续前行,美国主导的大国集团的力量就会继续逐步相对下降,美国主导的全球霸权主义体系就会逐渐消解,而整个世界则逐步向以实现共同繁荣为基本特征的人类命运共同体迈进。目前处于一个关键的力量博弈阶段,对我国来说也是正处于一个如何正确应对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挑战的关键阶段。
今天的中国必须也必然要站在应对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挑战的第一线。这是我们唯一正确的选择,是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中华民族所应承担的历史使命。我们躲不过,绕不开,必须敢于斗争,勇毅前行。在这个具有历史决定意义的时间段,我国决不能犯颠覆性错误。我们要充分意识到国际金融垄断资本集团的强大力量,不可低估国际金融垄断资本集团对中国的影响,不可低估其阴险狡诈、不择手段的本性。美国主导的国际金融垄断资本集团,一方面对中国围堵遏制打压;一方面大力渗透,培植附属因素,企图动摇我国社会主义政权,阻止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正如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的,“人类社会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这也意味着中国面临着来自外部前所未有的挑战。如何应对美国主导的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这种“前所未有”的挑战呢?作者提出了战略策略思考:“从当前国际斗争态势来看,可以简明扼要地说美帝国主义就是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共同对手。美帝国主义国家统治集团是美国极少数国际金融垄断资本家利益集团及其政治代理,是中国人民和全世界一切爱好和平、争取发展的人们的共同对手。我们这里所讲的美帝国主义指的是极少数的美帝国主义者,即美国国际金融垄断寡头利益集团的资本家及其政治代表——美国国家政权的最高统治者。坚决反对美帝国主义的全世界各国的工人阶级、广大劳动人民及其政党,包括美国人民是我们的战友,一切反对美国霸权主义,赞成多边主义的,受到美帝国主义欺负的国家、地区及其政治代表是我们的朋友,包括反对美国单边主义的垄断资本主义国家及其政治代表,包括美国一切对华持友好态度,主张与华合作的势力也是我们应该团结的对象。”[6]
作者的论述十分明确。这就是在国际斗争中,要争取和团结一切反对美国霸权主义的力量,与美国主导的国际金融垄断资本集团进行坚决的斗争。与美国主导的国际金融垄断资本集团作斗争,我国必须广泛团结国际力量。与广大发展中国家搞好团结合作;还要努力争取中小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着力分化美国主导的国际金融垄断资本集团。对那些被美国裹挟而为虎作伥的国家,我们也要努力争取,最大限度地孤立美国“国际金融垄断寡头利益集团”。
在这场艰巨的斗争中,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多。下面就如何应对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的挑战,走好“历史的十字路口”,谈几点初步思考:
首先是要在认识世界历史与世界现实中,坚持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坚持和运用好阶级分析法。这是我们正确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理论方法前提。当今世界是一个存在着激烈阶级斗争的世界;美国主导的国际金融垄断资产阶级是我们面临的最大对手,也是世界人民面临的最大对手;这一阶级在走向衰落过程中,必然不甘失败,必然采取各种手段巩固自己的利益。我国与国际金融垄断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是难以避免的。
二是我国必须大力推进科技自主创新,不断打破美西方国家集团科技垄断。只有大力发展自主创新的高新科技,我们才能摆脱被卡脖子的现象。打破美西方科技垄断就是反对帝国主义!国家研究机构和国有企业要发挥主力军作用,大力推进我国科技自主创新,使我国在高新科技领域不断超越美西方国家,全面解决被国际金融垄断资本集团卡脖子的问题。
三是不断加强军事建设,联合一切国际力量,坚决反对美国主导的军事集团北约的东扩。在国际舆论上和外交上,我们要公开对北约定性。北约是美国主导的国际金融垄断资本集团构建全球霸权主义体系的侵略工具,是掠夺和奴役世界人民的工具。从近期讲,我们要明确提出阻止北约进一步东扩;从长远讲,北约必须解散!我们决不能让北约这把利剑高悬在子孙后代的头上。
四是必须坚守金融领域对外开放的底线,确保不发生系统性金融风险。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我国金融安全,反复强调守住不发生系统性金融风险的底线。面对强大的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我们必须高度警惕,谋划正确应对策略。最根本的是要把国有资本做强做优做大,保持各类强大的国有金融机构始终有能力掌握国家金融命脉;必须防范金融领域的私有化倾向,防范国际金融垄断资本集团对我国金融体系的操控。强大的国有资本是我国抵御国际金融垄断资本集团操控的强大力量,是避免我国亿万群众被“剪羊毛”的决定性力量。
令人忧虑的是我国学术界长期以来深受美西方经济学特别是新自由主义思潮的渗透,一些学者无视强大的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的存在,他们对世界的认识脱离实际,其“出谋划策”就很可能误导政府部门。最近我查阅了若干篇关于防范金融风险的文章,均没有论及国际金融垄断资本,更无关于帝国主义问题的讨论。学术界这种状态如何能够深入了解世情,提出能够真正防止我国金融发生系统性风险的对策建议?这种情况正说明《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论》具有极强的现实意义。
五是在我国经济发展进程中,必须坚守公有制主体地位和按劳分配主体地位。公有制主体地位和按劳分配主体地位,是我们能够成功战胜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各种挑战的根本的经济基础。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而在我国基本经济制度中,核心是“公有制为主体”和“按劳分配为主体”,这是我国基本经济制度的本质特征。
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就必须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就必须大力发展公有制经济,加强国有经济和集体经济的发展。在新时代,尤其要重视在新兴经济领域建立新的国有企业,不能让新兴经济领域形成外资或民间资本的垄断。在广大农村,要大力发展集体经济,也要重视城市基层单位新型集体经济的发展。
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就必须坚持按劳分配为主体。坚持按劳分配为主体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生产力是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人是生产力中的决定性因素。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只有坚持按劳分配为主体,才能真正守住人民的心,守住红色江山。今天,坚持按劳分配为主体,在公有制经济企事业中,就要纠正和防止“管理层”工薪过高的现象。而在非公有制经济企业中,包括民营企业和外资企业,在新时代如何实现“按劳分配为主”,则是需要深入调查研究、认真解决的重大现实问题;国家对这类公司中各类人员的工资也应该有科学的规定,要构建得力的监督机制,维护广大职工的利益。目前,非公有制经济成为我国城镇就业主渠道。非公有制经济领域的广大工人队伍如果不能实现按劳分配,则“按劳分配为主”就会大打折扣,就难以全面落实。国家如何更好地管理非公有制企业,非公有制企业中的党组织和工会组织如何更好地发挥作用,是新时代需要深入研究并根据实际情况制定出科学可行政策的重大问题。这也是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所必须做好的工作。
六是加强网络舆论阵地建设,更加做好网络领域的意识形态斗争工作。近年来,我国在网络乱象治理中取得了明显成绩,但网络乱象在一定程度上依然存在,且新的乱象也有可能不断出现。因此,加强网络领域的治理是新时代新征程的必然要求。网络领域的不少公司往往不是一般的经济活动实体,而是具有很强的意识形态性,是重要的舆论宣传阵地;网络领域一些大的非公有制企业实际上对社会舆论拥有较大影响,一定条件下甚至可能发挥重大影响,其影响力可以说不亚于像人民网、新华网等由党和国家部门掌控的门户网站。微信中传播的消息,浏览器、搜索引擎等网站“附带的”新闻及各类层出不穷的“自媒体”消息,往往很容易传输,产生很大的社会效应,时而可以倒逼党政新闻机构,引起社会舆论混乱。网络乱象的出现并长期存在,与网络领域缺乏强大的国有企业有重要关系。在网络领域,公有制企业力量相对较弱,非公有制企业力量较强,在一些行业非公有制企业占有主导地位,其中域外资本势力影响不小。
当前,亟需在网络领域加强国有企业的建设。在高新网络信息技术领域建立一批强有力的国有企业,将特别有利于防止在任何特殊情况下,“民间舆论”突然大面积出现与党中央声音相违背的事件发生。一般情况下,也有利于克服假新闻等网络乱象。强大的国有企业和强大的国企职工队伍,将为治理网络乱象、防止网络舆论偏向,发挥坚强的保障作用。在高新网络信息技术领域加强国有企业建设也有利于促进科技创新,防止民营和外资企业形成行业垄断。
国际金融垄断资本具有强大的掌控世界舆论的能力。美国主导的西方大国集团在一系列国家策划了“颜色革命”,引起政权更迭和社会动荡。例如,他们成功地在乌克兰策划了颜色革命,扶植亲西方势力。当前俄乌冲突在很大程度上就是颜色革命的后果。舆论宣传是策划颜色革命的重要手段。“‘颜色革命’的形成与发展不仅与当事国的媒体政策有关,也与西方国家的媒体介入密切相关。”[7]美西方国家通过舆论误导有关国家的公众,引导他们参与推翻现有政权或扶植亲西方政权的行动。中国网络领域私有资本和国际资本影响已经很大了,近年时而在网络空间借机制造舆情风波,刺激公众不满情绪;某些受资本势力操纵的人就像“政府发言人”一样出来搅局。这是值得我们高度重视的。网络舆论阵地不能丢,丢了就必然出大问题。我们决不能给国际金融垄断资本集团在我国策划“颜色革命”的可乘之机!
中国是当今世界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也是唯一社会主义大国,有14亿人口,有五千多年文明史,在世界上占有特别的地位。中国在“历史的十字路口”行进的方向,将在很大程度上决定整个世界在“历史的十字路口”的行进方向!
注释:
[1]王伟光:《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论》,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第31—52页;第67—73页;第74—75页;第71页;第71页。
[2]列宁:《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列宁专题文集·论资本主义》,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第175页;第148页。
[3]参见王伟光:《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论》,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第3—4页;第53页;第56—57页;第79—81页。
[4]《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2卷,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第66页。
[5]参见《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汇编》,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第49—50页。
[6]王伟光:《国际金融垄断资本主义论》,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第114—115页。
[7]黎哲:《东欧中亚国家“颜色革命”的媒体传播分析——以乌克兰、格鲁吉亚、吉尔吉斯斯坦为例》,《新闻研究导刊》2017年第8卷第10期,第99页;参阅钮维敢、谈东晨:《冷战遗留视角下的“颜色革命”研究》,《世界经济与政治》2022年第4期,第4—29页。
(本文原载《马克思主义哲学》2023年第1期,作者授权红色文化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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