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锡良:论中国被“颜色革命”困绕的原因及对策
最近,在遥远的美国,因黑人小孩被白人枪杀一事触发了“170城运动”,虽然没有演变成革命事件,但世界性影响产生了。探究“弗格森案”的因果关系及法律正义性对于中国而言没有实质意义,真正要引起中国思考的是:中国为何不能在美国发动“颜色革命”?
这几十年来,中国和世界很多国家的执政党一直受困于西方的“颜色革命”战略,美国领导的这一战略在全球取得了显著成就,并且仍将是世界众多国家挥之不去的紧箍咒。面对这一困局,作为占有世界五分之一人口的国家和全世界最大政党的中国执政党,不应该继续被动地受制于西方战略,中国应该纠正错误认识,找出各类原因,最终要打出自己的“颜色革命”战略。
一、中国国内为什么有相当多接受“颜色革命”思想的群体?
第一种认识是中国的民主自由度严重不足。美国全世界搞颜色革命,最美妙的语言便是民主自由,其之于单独个体人的吸引力显然不小,但再进一步总结规律,你会发现被美国成功革命的国家没几个真正得到了它们想要的民主,灾难和死亡倒是更加频繁了。民主这个东西,既然人人都爱,中国就要自己努力推动,不能等着吃现成的,想吃现成饭的人肯定欢迎美国的“颜色革命”。
第二种错误认识是资本主义私有制要优于社会主义公有制。要论证两者的优劣并不难,但不是本文的重点所在。一般来说,多数人更愿意从现象中接受推定,近几十年的现实告诉了很多人自私的重大好处,于是,他们对资本主义产生的幻想足以让自己产生革命冲动性,进而为隐形革命军提供了一定的队伍保证,如果中国再进一步激励私有的优越性,这种倾向性就只会越强烈。
第三种错误认识是中国没有走宪政之路。“宪政”这两个字很有玩味,喊了一百多年,就没个定论,反正各说各话。当前,掌握解释主动权的是公知派,执政派使尽了全力,好象还没有真正实现有说服力的反转趋势,公知的影响力还是略微领先,这种状态能够让很大一部分人陷入到理想化宪政的革命情结,执政党还应该倍加努力地向人民说清楚自己的法治思想,把宪政的权威解释权掌握在自己手上。
二、中国留有“颜色革命”隐患的根本原因所在
第一个原因是对西方思想及文化的过度引进。自从所谓的改开以来,在中国有一种全局性的思潮:非西方不成圣地,非西化不成主流,非西学不能传播,非西人不受景仰。这种毫无鉴别的引进造成了中国主体思想的严重缺失,甚至造成中国文化的无根性,即便是嫁接的成份都很少。思想与文化的过度西化使接受“颜色革命”思想不需要作过多的转寰,几乎可以认为是直道前进,不存在丝毫文化障碍和思想冲突。
第二个原因是中国整体性对西方的科技崇拜。新中国前几十年,形成了一套独立自主的科研体系和技术开发体系,尽管落后于西方,但毕竟构建了自己的研究和技术梯队,能够在重要领域尤其是国防领域基本跟上国际步伐。不过,后来的市场换技术战略彻底地改变了这一局面,中国的绝大部分产业沦为了西方加工基地,中国几乎所有的产业调整均来源于整体引进,教育和科研几乎到了离不开西方半步的窘境。有人说:咱们国家这些年不是在国防等领域也取得了很多重大突破吗?这里有个前提:有基础。改开前没基础的产业没什么突破。令人无比担忧的情况是:时至今日,中国科技对西方的依赖性不但没有减弱,仍在继续加强,已经到了非留西人才不用的程度,哪怕是个假唐僧,也得让他去念经。考察中国,你会发现,教育科研体系的“人才”其实也是“颜色革命”的潜在力量,他们影响的不只是工农,而且还有巨量的青年知识分子,比一般性的街头混混要强大有力。
第三个原因是执政者对社会主义制度的隐性放弃。天天喊“颜色革命”,到底革的是什么?从根本上讲不就是革社会主义的命吗?这一点难道在执政阶层存在分歧?难道说在近几十年一直无人对此下结论?难道是他们有意模糊认识?如果说执政党对此认识是清晰无误的,那问题又来了,为何要不惜一切代价地埋葬社会主义?为何要坚定不移地推进私有化进程?为何要不顾现实矛盾强行扩大两极分化?这样搞不是自己在革自己的命吗?长此以往,“颜色革命”的结果不就是你自种自收吗?
三、中国应对西方“颜色革命”的策略
在中国,一提“颜色革命”,总有些人很紧张,总要浪费不少钱来做预防,有时候,还要受到来自西方很多国家的经济勒索,损失极大。
现在,我们能否换个脑筋?我们是否可以到西方去搞“颜色革命”?它们要革你的命,你为何不知道去革他们的命呢?不是说社会主义比资本主义更有优越性吗?那就制定一套革掉资本主义性命的战略吧!
怎么革西方的命?不妨从以下几个方面努力。
第一,必须尽快回归到社会主义轨道。中国不能再以“特色”为名继续偏离自己设定的根本制度,一偏离,就是自革自命,一走上正轨,才能给敌人以震慑。我曾经在《热战时代》一书中提到:中国如果没有影响世界的制度理论,中国就没有资格做世界性大国。而能够推向世界的最好制度理论就是社会主义制度理论。毛泽东曾经为这个理论进行了很多探索和革新,尤其是在实践上做出了惊天动地的创造,虽没有成功,但为人类实现社会主义提供了很好的引子。中国要向世界推广社会主义,首先,要在中国国内形成自己的模式,要有独特且具有吸引力的构造,还要具有可复制性,不能被复制,就不可能被推广,特别要易于被西方国家的国民所接受,你要革西方资本主义制度的命,不能触动资本主义国家人民的灵魂是无法达到目的的。
第二,必须及时到西方国家宣传“颜色革命”的口号。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搞颜色革命看起来是隐蔽的,实质上是公开的,中国向西方输出“颜色革命”不妨借鉴一下它们的策略,这样搞比较简单,对等嘛,就显得公平民主,你美欧做什么,我中国也照着做,革命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你几十年如一日地要革我的命,也该轮到我打反击战了,永远被动防守,迟早要被它们攻破堡垒,不如主动出击,杀个刺刀见红。
第三,中国应将全球“孔子学院”更名为“社会主义学院”。这个观点,我在2012年也提过,中国一直不敢也不愿执行。说到底,孔子学院在西方国家并没有得到抬爱,与其让儒家文化活受罪,不如把它干脆改成思想阵地,你西方不是很民主吗?不是也有共产党组织吗?你们不也给中国写资本主义私有制政改的脚本吗?我去你那边宣传点社会主义思想应当不违法吧?给工农阶级输灌点剩余价值理论不算过分吧?社会主义学院应该成为中国输出革命的重要阵地,正如西方国家设立在中国的民间机构和投资机构一样,名称有异,目标差不多,如果认为社会主义学院太过显眼,就改称为“中国国际文化与投资公司”。
第四,中国必须联合西方国家的社会主义政党组织。在欧美很多国家都有自己的社会主义政党,但是,由于遭遇世界社会主义的低潮,在国内也陷入了极端困境,迫切需要来自主要社会主义国家政党的援助,中国要利用现有的综合国力优势尽力培植欧美社会主义政党,在组织上给予帮助,在资金上给予支持,在一些重要国家逐步推出有竞选影响的大党,不管在哪个国家,只要取得一个点位的突破,将会对世界社会主义产生转折性影响。
第五,中国需要带头组建世界社会主义政党联盟。在共产党的历史上,有过第一国际、第二国际和第三国际等组织,后来,这种盟主式的阵营消失了,社会主义暂时缺失了领头雁。毛泽东同志曾经创造了“三个世界”学说,但它并非指社会主义阵营,不便于重新作为对资本主义阵营开展“颜色革命”的工具,必须有新的联盟出现,中国应该牵这个头,无论联盟是何种形式出现,松散的或紧密的都行,先建起来就很好,至少可以对欧美的“颜色革命”形成反制威胁。再没人牵个头,世界社会主义就面临灭亡危机了。
英国人闹,中国装着没看见,法国人闹,中国装着没看见,美国人闹,中国还是装着没看见。但是,香港闹一闹,他们就没那么客气了,硬让它折腾了60来天,国外媒体还给中国戴了无数顶帽子,各式各样的,恨不得香港马上血流入海,何其毒也!
中国,能改改策略吗?中国能不能谴责一下英国、美国之类的害虫?能不能出点钱让他们的群众闹大点、闹久点?能不能把他们侵犯人权、种族歧视和蔑视人民民主的逆行揭露揭露?能不能鼓励美英人民举起“我要革命”的标语?
中国要想赢得反“颜色革命”斗争的胜利,最好的办法便是到他们的国家策划“颜色革命”,这是合理且公平的斗争策略,排着人墙守城门,终究都会失守,你若攻到他的城门口,不信他不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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