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职的王长江,是该多研究研究问题了
离职的王长江,是该多研究研究问题了
李旭之
王长江12月15日从中央党校党建部主任职位上离职了,还发表了一番演说。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他的演说稿流了出来,我等也有机会见到。他的这篇演说,给人感觉,他是很得意的,好似以胜利者的底气掩盖了他被离职的缘由。虽然离职了,但他仍似不甘,并大有安排好了继承者,或者安排好了执行他的思想的潜伏者,他可光荣且体面地离职了。
王长江的“我遭到了一些人有组织有预谋的围攻”的缘由,是他在一次党校课堂上的言论。我曾为此写过一篇《王长江在考验“党校要姓党”的力度》,在此再有必要重复一下他被“围攻”的缘由——王长江向党校系统的教师们传授他的理论研究成果时说:马克思主义中看不中用,毛泽东争权夺利以至晚年不自信,少不更事才学雷锋,学雷锋是秀给人看的,中共是西方舶来品,革命时期中共是把老百姓骗弄到身边来搞破坏,经济转型搞三十多年,说明这个党太笨,云云。
从王长江的言论中,已经清楚地看到他的所谓理论和理论研究成果,并且从他的离职演说中,还知道他用他的理论和理论研究成果支撑了中央党校党建部的工作,他不仅“自信”地向党校教师们传授,还“自信”地相信党建部工作会一如他的既往一样走下去。可见,王长江并没有从“围攻”中反省自己为何被“围攻”,反而以“我遭到了一些人有组织有预谋的围攻”而更加坚定他的“自信”,“自信”“过一、二十年再评价也不算晚”,“坚信”中央党校党建部已成了他的作坊,“坚信”在他作坊里“即使换了领导班子,党建部也依旧能够一如既往地健康向前发展。”至于是不是“健康”和“向前”,那只是王长江自己的语言了,还“坚信”“受他们的邀请为部里的发展出谋划策”,有谁“不一定同意这个框架,但想推翻也不容易”的“自信”,大有谁不执行他的“遗诏”谁就会下台的“幕后施权”的架势。这如何是王长江犯错误之后的处理和辞职,而分明是借离职演说在向反对他错误言论的正义党员群众的示威,是向中央党校对他处理的不满和宣泄。
王长江的错误言论,其根源或是他本就反对中国共产党的性质,是混入党内的反党分子,或是受几十年西方自由主义思想侵蚀而糊涂起来的一个糊涂人,而我更愿相信王长江是后一种人。因为在几十年向西方看齐,与国际接轨的路子上,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看齐、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接轨,这样的社会主义还能很好地坚持自己的社会主义吗?这样社会主义里的王长江之类的“共产党员”还能是真正的共产党员吗?譬如一个好人天天与坏人看齐学坏人作为的人,还能是一个好人吗?一样,回答肯定是否定的。从经济上看齐和接轨,就蔓延到了政治上,沦陷到了政党制度上,所以在看齐和接轨的路程上,就产生了王长江之类的人物。看齐和接轨,让王长江们迷失了本性,丢失了自己,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自己,学着学着就学到了西方。研究党建的王长江,自是把中国共产党当成了西式政党来研究了,他忘记了中国共产党与西方政党的不同该是什么。在他们的思想里,同样认为共产党也是源出于西方,既然源出于西方,那么也就是西方政党了,这是将西方概念混同了地理概念。这种混同,教育部的上任部长同样也是这样公开混同的。他们不懂得以《共产党宣言》立党的共产党为什么不是西方政党,他们逐渐忘记了共产党的本质,忘记了共产党是解放无产阶级进而以解放无产阶级而最终解放整个人类的政党,错误地将共产党看成类似西方一部分人(主要是资本集团)俱乐部式的政党。他们用西方政党理论和样子剪裁共产党,试图将共产党剪裁成一个标准的西方政党,他们以为几家共产党与几十家西方政党同存并世,简单地就以少数必须学多数而否定少数。他们忘记了中国共产党的光荣历史,忘记了中国共产党成立的初心,不懂得为什么叫做中国人民历史性的选择了中国共产党,他们只简单地向西方学习再学习,模仿再模仿,他们丢失了灵魂和自信,而且在看齐和接轨的政治和社会环境中,得利地窜到了中央党校党建部主任的位置上,而且一干就是副主任7年,主任11年。
有必要在此重申共产党是怎样的政党,共产党是占社会多数的无产阶级的政党,是以消灭剥削,消灭私有制进而实现共产主义社会的党,这个党是由无产阶级的先进分子所组成,但先进分子不是高高于无产阶级之上的领导者而只是甘于奉献和牺牲的先锋分子,他们“没有任何同整个无产阶级的利益不同的利益”。按照中国话讲,共产党是没有任何私利的全心全意为整个无产阶级服务的党。这样的党完全不同于西方的某些大小资本家聚集在一起,以维护自己和小集团利益的俱乐部式政党。
中国经济领域的私有化,必然引出了寻求私有之后既得利益维护上的政治诉求,得利者急需有人在政治理论上提供庇护,而王长江们就成了这些得利者相中的一类人,他们这一类人或有所图或糊涂,则做起了吹鼓手,将中国共产党西方化就是他们的一个目标。也有一批反党分子,以经济领域私有化形势作他们的“存在即是合理”的底气,在党内反党,欲图将维护广大无产阶级利益的共产党改变成为资产阶级政党。对经济上的有所图和政治上糊涂的,与反党分子,在温度合适的时候,就相互合流了,他们以经济私有化形势作掩护行政治反党,以政治反党外化为符合经济上的私有化形势,便使群众难以区分他们。他们的合流,其中某些人就很容易跨过了界限,汇流到了跟着反党的一面上去。
时间是宝贵的,时间也是无情的,无需“一、二十年再评论”。现在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求的“党校姓党”难道不是评论标准吗?要“党校姓党”之后,王长江却想让中国共产党党校姓资难道不是反而动之吗?中国的无产阶级群众在受骗之后,一旦清醒了,难道还会被骗下去吗?还会再慷慨地给王长江们“一二十年”的时间吗?不会的,被王长江所诬陷的“我遭到了一些人有组织有预谋的围攻”,难道不是说明更多的党内外群众已经清醒而且行动起来了吗?王长江说“我感到遗憾的只是,一些领导干部居然对他们的观点表示认同。”难到不是说明党内的健康力量开始站起来说话了吗?王长江自我良好的感觉错了,他错在他以为今日的中国还是旧日里的中国,他们这些也许天天喊着别人都该“与时俱进”的“先进”分子,这次该轮到他们需要与时俱进了。世间规律,阴阳增减五行换位,王长江们即使真不懂马列主义,也该懂点中国传统的周易理论了,否则他们的肉体之身将被无情向前的历史车轮给碾碎。
王长江离退对王长江自己是好事,对中央党校是好事,对我们党是好事,因为他可以专门心思搞研究了。搞研究就要思考,要思考就会终于明白,中央党校党建部决不是王长江自家的作坊,党建部的同志们也决不是王长江的“徒子徒孙”。中央党校永远是中国共产党的党校,中央党校党建部永远是中央党校的党建部,他们姓党而决不会姓王。王长江倒是可以利用退下来的闲暇,多去读读马恩列斯毛的著作了,即使不真心想读,就去再多多读读哪怕是西方资产阶级理论家们的著作,而不论读哪方的著作,但世间万理归一,总会遇到人和人类社会将向何处去?的大问题,作为中央党校曾经的党建部主任,又是一级教授并且还想做“学贯中西”的一级教授,是一定会思考到这个问题的,可能还会与中国古圣人思想相遇,相遇之时,切莫说不懂或者干脆不知道“大道之行,天下为公”的大理,否则又如何戴得起一级教授的名号呢?
2016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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