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知对科学家的咒骂看他们所谓的“理性” ——兼评荣剑的奇文《国家的面相》
最近,共识网专栏作者,中山大学马克思主义哲学与中国现代化研究所研究员荣剑发表了一篇题为《国家的面相》的奇文。文章罔顾西方国家与中国对左派和右派的区分标准的不同,生搬硬套美国学者的所谓的“研究成果”,非常浅薄地为他们这一小撮人自己涂脂抹粉,同时丑化他们的观点的对立面,非常可笑。
他在文章中提出了下面的观点:
【左右为政治立场之分,就中国而言,左派长期主张阶级斗争,内心充满仇恨,不是今天要消灭这个,就是明天要专政那个,在网上看左派言论,都是气势汹汹,对不同意见者,必欲置死地而后快。如此心境,面相岂会友善?!而右派大都是自由主义者,崇尚理性,主张宽容,提倡宪政,不搞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有事好好商量,誓死捍卫不同意见者的说话权利。这种心态,怎么可能表现出凶神恶煞的样子?!所以说,帅哥偏右,丑汉偏左,不是天生的自然现象,而是在不同的政治文化熏陶下所产生的社会现象。美的文化养育美的心灵,美的心灵养育美的形象,这是相由心生的社会学解释。】
刚好山东省日照市临沭县郑山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律师” 禚宝伟因为在网络上公开诋毁侮辱中国“核潜艇之父”黄旭华被依法拘留,这件事也让人们联想起之前“经济学家”王福重和作家岳南的类似言论,联系到荣剑为一小撮人包括他自己涂脂抹粉的歪理邪说,非常富有讽刺意味。
几年前,在《人民日报》发表题为《有一种爱情叫“国家机密”》的文章以后,曾经提出“民国以后再无大师”高论的作家岳南在微博的跟帖中诅咒邓稼先说:“为铁幕砸钉加楔制造军火罪不可恕。”
岳南,原名岳玉明,中国作家富豪榜上榜作家。1962年生于山东诸城,先后毕业于诸城五中,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美术系文学创作专业,北京师范大学·鲁迅文学院文艺学研究生班。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华考古文学协会副会长,前台湾清华大学驻校作家。
2011年9月29日21时16分03秒,中国第一个目标飞行器“天宫一号”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发射,公知王福重在自己的微博山发帖子,诅咒“天宫一号”发射失败。
王福重,1965年生,经济学家,1998年获中央财经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1999~2001年,在北京大学理论经济学博士后流动站进行研究工作。
这是当时网络上帖子的截图,不过随后北航发表声明称微博反映的王的所在单位的内容与事实不符,王福重已离职,离开北航。
王福重还曾经恶语贬损重新登上世界冠军宝座的中国女排,在这里就不多说了,单纯评论这几位公知对科技工作者的恶毒诅咒。
荣剑毫无根据地称“右派大都是自由主义者,崇尚理性,主张宽容,提倡宪政,不搞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有事好好商量,誓死捍卫不同意见者的说话权利”。
是这样吗?
众所周知,研究自然科学的科学家都是理科知识分子,一般很少介入社会上的舆论斗争,尤其是像邓稼先和黄旭华等这样的高级科学家,因此,他们不存在与自由派公知的观点分歧问题,更加不会与某些公知有个人恩怨;而公知大部分是文科知识分子,包括常常与他们进行论战的也基本上是文科知识分子,因此,一句话,像上面提到的这些科学家们与公知们一般没有交集,也并没有发表与自由派公知的不同意见,而却都遭到了“崇尚理性,主张宽容,提倡宪政,不搞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有事好好商量”的公知的诅咒。
禚宝伟属于自由派公知里面的虾兵蟹将阿猫阿狗之类,根本不入流,也许这次通过交纳投名状,会得到国外敌对势力和国内一小撮人的认同和赏识也不一定,但这是以后的事,47岁的禚宝伟是1970年到1971年出生的人,即使是他的父辈与执政党和社会主义制度有什么恩怨,也跟科学家黄旭华八竿子打不着,而禚宝伟偏偏对这位94岁高龄的深受人民群众爱戴的科学家公开进行诋毁和侮辱。
同样的道理,邓稼先也绝对与岳南没有个人恩怨,却受到了他的咒骂。
如果是上述两位还停留在诋毁和侮辱、咒骂的层面的话,那么王福重的诅咒就更加恶毒了。
航天飞行器的“发射失败”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轻的是飞行器没有发射成功,要下一次发射,但是之前投入的人力物力时间可能浪费,尤其是航天飞行器的发射有一个“窗口期”的问题,错过了一次发射“窗口期”往往要往后拖延很长时间;意味着重的则是机毁人亡,像美国的航天飞机的几次事故。航天事业是全人类共同的事业,在美国的航天飞机发生事故的时候,即使是荣剑口中所谓的“气势汹汹,对不同意见者,必欲置死地而后快”的“左派”人士也不至于像王福重那样做,王福重要对“天宫一号”搭载的航天员有多么深的刻骨仇恨才能如此诅咒。
其实,他们几个人诋毁和侮辱、咒骂我们的科学家的时候,都有一个共同特点,他们不一定是与这些科学家有个人恩怨,而是因为这些科学家为中国的强大作出了杰出的贡献才招致了他们这一小撮人的刻骨仇恨。这也就是荣剑所标榜的所谓的右派的“理性”。
平心而论,在这些年来的网络论战中,尽管由于道貌岸然的公知及其雇佣的水军的谣言、谩骂满天飞,因此,在作为他们的对立面的“左派”和一些“自干五”里面也存在过不很理性的情况,但是这些人起码不会骂与所争论的问题无关的其他人尤其是科学家。
当年钱学森回国时,主管他的研究工作的美国海军次长金布尔说,让这么一个能抵得上五个海军陆战师的人回国,我宁可把他毙了。那是因为在那时候的美国,麦卡锡主义横行,极端仇恨社会主义的美国一度法西斯化,连很多无辜的美国人也受到了迫害,在这种情况下,这些法西斯狂徒要杀害执意回到社会主义中国的科学家说得过去。
这些年来,国内一小撮人造谣泼污警察,甚至鼓动杀害警察,除了由于警察是人民民主专政的基石和一小撮人颠覆社会主义制度的障碍以外,也许会是由于某些公知个人或者是受到他们蛊惑的人对某个具体执法的警察不满,因此迁怒于整个警察群体。
然而,科学家得罪自由派公知了吗?邓稼先得罪岳南了吗?我国的航天员得罪王福重了吗?几乎是比禚宝伟高三辈的黄旭华得罪禚宝伟了吗?连当年的美国的法西斯狂徒最终都没有做出来的事情,现在这些公知却想做,唯一让他们几个人对这些科学家恨之入骨的原因就是这些科学家为祖国的强大作出了杰出贡献,让这一小撮人的“带路”、“推墙”的阴谋严重受挫,所以他们就是这样“崇尚理性,主张宽容,提倡宪政,不搞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有事好好商量”的。
这就是一小撮人所谓的“理性”? !
我想请问荣剑,这几位公知诋毁、侮辱和诅咒与他们毫不相干的科学家的行为属于在什么样的政治文化熏陶下所产生的社会现象?
如果说几位公知无端端诋毁和诅咒科学家们的行为非常可恨的话,那么荣剑的为这类人的涂脂抹粉就极端可耻了!
对于这些人,只能报以两个字——“啊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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