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顿高校精日分子请从田佳良开始
整顿高校精日分子请从田佳良开始
刘 琅
近日,微博名为@洁洁良 的账号公开发布辱华言论,该事件在网络上持续发酵,引起大量网友关注,据悉,该网友田佳良目前任厦大15级硕士生第三党支部书记,且已被保送博士生,曾获12项荣誉称号,据说,她男朋友也是一个精日分子。
对此,有网友问,为什么一个把毛选从一读到五的人,把奖学金悉数捐款的爱国青年往往入不了党,而这样吃里扒外的却能这么轻松拿到这么多国家和党、团给的荣誉,为什么会这样呢?更加细思极恐的是,比如她在辽师的老爸没事,厦大负责政审研究生的人没事,就连她也不会有事——留党留校察看而已。
为什么群众队伍越来越纯洁了?类似问题,我小时候也问过自己。
在家里人看来,我是个怪人。别的小孩子还在玩泥巴的时候,我就开始思考国家去向这类大问题了。初三时开始找《毛选》《宣言》和马列教程之类的书来看,把老师们唬得一楞一楞的。
那时我以为自己是一个根正苗红的“接班人”,历任少先队大队长,各种班、团干部,在初三的时候,班上的几个女孩子入团,在宣誓时笑个没完,于是作为老团干的我毫不怜香惜玉,狠批了她们一通。
可是,有可能是发觉接班这档子事跟我没多大关系,也可能是书读得多了,慢慢地觉得跟现实很不协调。所以我产生了一个朦胧的想法,想通过对历史的研究,解答什么是社会主义之类的问题。那时我跟朋友谈起过这个伟大志向,结果招来一通笑:你以为你是上帝呀?
我没想过我是不是上帝。可能在很多人看来,读书是为了黄金屋,颜如玉。至于信仰,那是上帝的事。
至今我仍被家乡的人作为话题,有时是好的榜样,有时是坏榜样。我记得有些人一直说我把脑袋读坏了,前些年过年回家的时候,还经常听说亲戚家说我,读了那么多书,赚的钱还没有他们初中文化的多。当然,后来我自己也创业了,不知道他们还说没说工资的事。但是我很肯定地知道,房子已经成为新的话题了。
很不幸地我读书越来越多。特别在大学四年中我没上过自习,也很少上课,大部分时间是泡图书馆,老师们并没有难为我,还是让我顺顺利利地拿到了证书。因为郝主任的特批,我得以凭本科生的身份饱览只向研究生开放的内部藏书--这其中就包括托洛斯基的禁书。
有人评论中国,说是南方人喜欢从商,北方人喜欢从政,这也有一定道理。我们315寝室四君子,清一色南方人。315寝室是唯一没有党员,也不交入党申请书,更不找领导汇报思想的小集体。以至于某某主任,在历史系大会上,不点名地批评某个来自南方的寝室生活散漫,纪律松弛。而在每周的卫生检查中被扣分,上黑名单,也是家常便饭了。本人恭为舍长,对此倒也不觉得羞愧。换作以前,由学校分配工作,我或许会在意一下。到在是双向选择了,谁还怕谁呢?不过,由于我们的自由散漫,不但未能成为友好寝室的助力,成为她们的票仓,反而可能还成了她们的拖累,我后来想起,常常愧疚于心。
当然,像我们这样不长进的人是少数。大部分同学还是积极向党靠拢的。为了入党,还闹了不少风波,真是可感可佩。
顺便说一下,这种上层斗争并非历史系的专利。有一天各宿舍楼的广告栏里贴了哲学社会学院的“大字报”,内容是抗议哲社和法学院的辩论赛上评委不公,使哲社名落孙山。“大字报”很快被校团委的人撕去。当入党不再意味着牺牲而是相反的时候,你不要求所有人的动机都一致的。客观地讲,我们学校风气还算比较正的。在有些高校有更加不忍言者。
所有这些要事,对我们这些群众来说只是饭余的谈资。我们照旧春游,照旧下馆子,照旧互相抄笔记和占座位。
大二暑假,我写了一篇关于毛晚年理论的论文,内容记不清了,我把论文送给几位老师看了,他们好心地劝我:这个问题太敏感,还是少说为妙。
当时我很不服气,后来读了苏联党内反对派托洛斯基的著作及传记,包括《我的一生》、《托洛斯基言论》、多伊彻的先知系列。托洛斯基的死给我很深的印象,使我明白了那么些热爱党、忠于信仰的革命家,即使没有死于古拉格群岛,也是很可能把脑浆洒在自己的书稿上的。
所以说,读点历史还是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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