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公知在国外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经常有人找我“辩论”,说外国尤其是美国有多好多好,说老实话,外国好不好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去外国的打算,连旅游的兴趣都没有。中国那么大,就像毛主席说的“江山如此多娇”,这辈子游遍中国的山山水水都够呛,我哪有那闲心去外国玩?
泛泛的说外国好与不好其实意义不大,任何国家都有积极面,也都有阴暗面,我的理解就是,你要说中国不好,那没什么不可以,但我想问问中国不好的地方外国有没有?同样,你要说外国好,那自然也是可以的,我还是想问问外国好的地方中国有没有。我问问总可以吧?
如果中国做的不好的地方,外国做得更烂,又或者外国做的好的地方,中国同样做的很好,那片面的说谁好谁不好,除了恶心中国,还有什么意义呢?咱总是要讲点辩证法的吧。
别的不说,就连我们的近邻缅甸都有公知最想要的“民主”,只是公知在提到“民主国家”的时候从来不提缅甸就是了。事实上,公知“偏爱”的“民主国家”是极其有限的,别说泰国、菲律宾,就连伊拉克现在都是公知口中的“民主国家”,啥时候见公知拿泰国、菲律宾来说明“民主”的优越性的?
即便是公知最“偏爱”的美国,同样是光明与阴暗并存的。你要说公知在国外过得都不好,那肯定是不客观的,潘石屹就过得很好啊,乔木就过得很好啊,但潘石屹过得好靠的是从中国带过去的钱,乔木过得好靠的是挣中国人的钱,我还真没见过几个完全靠在美国打拼然后过上好日子的公知。所谓的“美国梦”或许有,但肯定与公知无关。
反过来,你要说在美国过得不好的公知,那就一抓一大把了。如在美国靠送外卖维持生计的原北大教授夏业良,你总不能说他在美国过得比中国还好吧。至于在美国被当医疗垃圾扔在太平间等死的河山硕,在美国靠翻垃圾箱过日子的@阿猫那狗 之流,那就过得更加凄凄惨惨戚戚了。话说,要不是他们自己在网上抱怨,谁知道他们在美国过得跟鬼似的呢?
我一直都说公知离开中国啥都不是,这算是对公知的劝告或者说忠告吧,至于公知听不听那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但我还是希望公知在出去前能好好想想,自己有没有潘石屹那么多的钱,或者自己有没有乔木那样做“叛徒”的勇气。如果都没有,那夏业良、河山硕、@阿猫阿狗等人很可能就是“榜样”。
当然,绝大多数公知都是说说而已,忽悠忽悠傻子罢了,走是肯定不会走的。如方方的坚定支持者,南昌大学的@静娅早在2013年,在回应@桑园的“不再希冀未来,去国之意已决”时,就曾说过“走吧,条件成熟我肯定也走”,但这都快十年了,静娅不还是在南昌大学老老实实的待着?这还真让我感到公知说的“体制问题”了,连静娅这样的人都还能继续站在高校的讲台上,你能说这体制一点问题没有吗?
静娅这样的大公知不会走,但头铁的小公知还真有走的。如经常在微博上“打拳”挑动性别对立的@Akashvani_的就真的去了澳大利亚了,走了后还不忘说“为了自己为了以后的孩子,能逃都逃吧”,但2月4日此人却在微博卖惨说“正式成为一名新冠患者”。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样的人竟丝毫同情不起来,或许是我天生“冷血”吧。
关于新冠疫情,很多人都把目光放到“宇宙第一”的美国身上了,其实,澳大利亚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截至目前,澳大利亚累计感染270多万,累计死亡4247。单纯从数字来看,澳大利亚确实无法与美国相比,但别忘了,澳大利亚一共才2500多万人,这意味着澳大利亚每十个人至少有一个感染过新冠病毒,以“奥密克戎”的传染力,以“民主国家”的尿性,“与病毒共存”离澳大利亚并不遥远。
众所周知,“与病毒共存”是“民主国家”的“特权”,@Akashvani_ 就在澳大利亚好好享受吧。顺便对@Akashvani_ 说一句,看到你在澳大利亚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做人要有骨气,当初你好不容易才“逃”出去的,可千万别回来啊。
事实上,微博上像@Akashvani_ 这样崇洋媚外的小公知真的如过江之鲫,数都数不过来,这也意味着,类似@Akashvani_ 的“冷笑话”还有很多,未来还会更多。不急,反正咱有的是时间,那就慢慢看吧,就当给平淡的生活添加点乐趣了。
前两天,有人跑过来骂街,说我是“儒犬”,挨骂对我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但这样的骂法确实还是让我感到稀奇,我更不理解此人对我的恨意从何而来,直到我看到有人在微博上说Ta的“诉求是爱国的都得死”后才恍然大悟,汉奸对爱国者的恨是不需要理由的。如此,我也就坦然了,被汉奸追着骂,看来我文章写得还算不错嘛。
跪安吧,一切丑陋却依旧活着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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