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说说老达赖的“吮舌头”
最近发生一段轰动性奇闻:臭名昭著的老达赖,要求崇拜者吮他的舌头。
应当说,一个演讲者在台上对一个崇拜他的听众做出礼节性的拥抱,这没什么,即使是异性之间也没什么。
但是,如果这位演讲者要求崇拜者嘴对着嘴,开始那样那样,还要把舌头伸出来那样那样,是不是就有点过分,甚至有些恶心了?况且那是个未成年的小男孩儿。
有人错用所谓群体认知,声称这是一种古老的习俗。从那一条神奇的天路走上去,到达布达拉顶点,方圆百十里,从屋里到屋外,你随便问僧俗群众,闻所未闻也。
事实上,古老的习俗是隔着很远的距离吐一下舌头而已,吐舌头和舔舌头、嚼舌头、吮吸舌头能一样吗?BBC之流的辩护者的这番努力,好听的叫作为尊者讳,本质上是为老流氓辩护,这属于不要脸公关的范畴。
另有一个辩解更逗:如果耍流氓,他犯不着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啊。意思是耍流氓,周围如果有人就不算耍流氓,周围如果有很多人就从耍流氓变成虔诚布道了,这是被炸药炸晕了头吗?
耍流氓的这个人是得过炸药奖的。
对炸药奖,我一向不感冒,除其中的科学成分值得尊重之外,其他的那些奖项,人们大可以不把它当回事儿。
因为身上有了炸药奖的光环,便可以当众耍流氓,要求小孩子嘴对嘴把舌头绕在他的舌头上,连美国绝大部分观众也觉得受不了了,网上指责的声音越来越多,披着紫袍子的老流氓不得不出来表示一番歉意。
本以为能够平息事态,结果紫袍子周围的那些拥趸者,又抛出了一则听起来更高妙的理论,说你们这些俗人往流氓方向去想,尊者根本就和你们不一样,人家是高尚的、高妙的、神圣的、无欲的,甚至是给你带来无边福报的……
哦哟,呵呵 ,
你以为还是剥人皮做靴子,用小孩子头盖骨做酒壶的年代吗?
野蛮就是野蛮,流氓就是流氓,有西方帝国主义者撑腰加持宣传也无法改变其本质与这广大群众不好骗。
读到我的这篇文字,对司马南横生恨意,准备反唇相讥,把我们家90平米的房子再说到白宫和五角大楼那么大个儿的朋友们,您别动不动就发脾气,气坏了身子多不好。
如果您认为这个老流氓的流氓行为不是耍流氓的话,可不可以让你的孩子去跟他搅一番舌头?
如果暂时下不了这个决心,那就消停一会儿吧!
狡辩不能改变形象,顾人花钱写小作文,也无法改变形象,就如同涉嫌国有资产流失,不能包装成民营企业利益受损一样,就如同客观事实不会因你的主观意志而发生改变一样。
信什么不信什么是你的事儿,要别人信就得拿出事实来,到2023年4月13日下午2点,我依然不能相信一个老头子把舌头对着小男孩要小男孩吮吸是什么什么神圣的习俗,你瞧,我这鸡皮疙瘩又起来了,且心底翻腾阵阵恶心。
差点忘了,有一家用黑滤镜把中国描绘得暗无天日的西方媒体B了个B,C了个C,比老流氓本人还要着急,发动全媒体融媒体上下左右齐手,东西南北插手,从视频到音频,到文字到图像,试图把老流氓的形象找补回来。
呵呵,晚了。
之所以对老流氓吮吸小男孩舌头这件事儿,忍不住评论一番,无需讳言,这个几十年来被打造成尊者、智者、半人半神的家伙,早该把他的画皮剥下来了。这不是紫袍子的过错,而是分裂国家应有的下场。
(2023年4月13日下午,急就于北京东城区南锣鼓巷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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