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卡扎菲的“狂人”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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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列强们在欢呼,奥巴马欢呼利比亚开始了一个全新的时代,利比亚的历史开始了一个新的篇章,利比亚的人民从此结束铁腕统治的时代,从此进入了一个自由民主的新时代。这个新篇章是大资本的新篇章,大资本的解放,是利比亚人民的失败,是利比亚人民的灾难开始了。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2009年的报告,利比亚人民出生时的预期的寿命是72.3岁,在发展中国家是最高的,而且在2005年5岁以下的死亡率从1991年的7.1%下降到1.4%。利比亚是整个非洲最富有的国家。它的石油收入高且分配得比较平均。卡扎菲搞的是伊斯兰社会主义,真是体现了社会主义共同富裕的特征。
卡扎菲改变了利比亚本国的秩序,他还试图改变整个阿拉伯世界的秩序。他倡导泛阿拉伯运动,他希望被帝国主义分裂成22个国家的阿拉伯民族重新团结起来,联合起来。他深知只有联合起来团结起来才能改变帝国主义统治的世界秩序。
一颗巨星陨落,利比亚人民的灾难开始了
卡扎菲死了,一个反资本主义的斗士死了,反抗帝国主义、霸权主义的英雄死了。他的死,跟格瓦拉一样,跟谭嗣同一样,是一颗巨星的陨落。那些帝国主义,强权主义者,他们感到高兴,但全世界99%的人应该是感到悲伤的。99%的人可能会去占领华尔街,可能会去反对资本主义的体系,但很多人还不知道卡扎菲恰恰是反对帝国主义前锋的斗士。他们都在反抗这种两极分化弱肉强食的资本主义的逻辑。可笑的是 ,今天的媒体报道一方面是占领华尔街的运动轰轰烈烈,蔓延到全美,全球,另一边则是全球的媒体在欢呼卡扎菲的死亡。这个只能说明我们今天的媒体就操纵在1%的人手里。他们目前暂时还没有办法去妖魔化占领华尔街或者占领墨尔本的99%的民众,但是时机成熟的话,他们会像妖魔卡扎菲去妖魔化那些去占领墨尔本、占领华尔街的游行的大众。
今天是一个非常可悲的时代,是一个是非颠倒、善恶颠倒、黑白混淆的时代,一切正义的都被践踏了,一切黑暗污浊的都被抬高到至神至圣的地位上,所以活在这样一个时代本身就是一种悲哀。为什么孔夫子当年会讲“道不行乘桴浮于海”,社会堕落了,沦丧了,大家在追名逐利了,大家在屈服强权了,在弱肉强食了。那些追求大道的人他感到孤独、感到悲伤,只能乘桴浮于海。那些不屈服于弱肉强食的规矩的人首先会被看做是怪人。如果说他们还有一点影响力,还能做一点事情,就会被看做是狂人,卡扎菲就是这样。首先是个怪人,他在1969年以前,当他准备去发动政变,赶走西方跨国公司、石油公司的时候,他就转变成了一个强人,这个强人就被称作是狂人。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在颠倒黑白!
西方列强们在欢呼,奥巴马欢呼利比亚开始了一个全新的时代,利比亚的历史开始了一个新的篇章,利比亚的人民从此结束铁腕统治的时代,从此进入了一个自由民主的新时代。德国总理默克尔、英国首相卡梅伦都声称利比亚从此进入了一个和平民主的新时代。可是在利比亚人民看来,利比亚进入了一个群魔乱舞的“新”时代。当卡扎菲死亡以后,西方帝国主义列强的石油公司很快就会纷纷涌入利比亚,去瓜分利比亚的资源,利比亚人民重新回到一盘散沙任人宰割的地步。这当然是一个“新”时代,但是是一个群魔乱舞的新时代。这个新篇章是大资本的新篇章,大资本的解放,是利比亚人民的失败,是利比亚人民的灾难开始了。
“旧”利比亚真相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2009年的一份报告,它表明利比亚人民出生时的预期的寿命是72.3岁,在发展中国家是最高的,而且在2005年5岁以下的死亡率从1991年的7.1%下降到1.4%。这个数字应该说是非常可贵的,而且也是其他的一些发展中国家无法相比的。利比亚是整个非洲最富有的国家。它的富有主要是因为石油,但主要是它的石油收入又是分配得比较平均。卡扎菲搞的是伊斯兰社会主义,真是体现了社会主义共同富裕的特征。
在89年至94年期间任中国驻利比亚的一个大使,他叫王厚利,他说,卡扎菲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应该交给历史去评判。他跟卡扎菲是有过多次单独的交往,在他的眼中卡扎菲是一个怪人。
他把卡扎菲描述成一个个性独特的理想主义者。个性独特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首先,利比亚的飞机是没有头等舱、经济舱和公务舱之分的。所有的都是一样。他讲到他在89年去利比亚的时候,从巴黎转乘去利比亚的国际航班,这是一个改了座位的波音737,这上面所有的座位都是一样的。
还有一个现象,在飞机上飞行过程中,利比亚空姐递给他入境登记证上面只有阿拉伯文,没有英文和其他国家的文字。他在利比亚的机场的时候也只看到阿拉伯文,也没有看到通用的英文。为了强调阿拉伯话,取缔西方文化,抵制西方文化全球化的进程,这也是卡扎菲的独创之举。利比亚是个小国,小国处于大国包围当中使用大国的语言相对还可以理解。中国是个大国,如果中国的所有班机上取消英文广播,如果今天中国的城市地图或者引导标识取消英文,你想象是个什么结果?就迫使英国人学中文,迫使美国人学中文。你要跟我打交道,来中国做生意,你就先学汉语。我们也设一个中文GRE,中文TOFEL,这个叫大国的自信。当我们到处都是英文标识,英文介绍的时候,英国人来到这里就是“宾至如归”,他就没有必要去学中文。这其实就是我们作为大国向那些小国的屈膝,奴颜卑膝的面目。反过来讲,卡扎菲做得就更不容易。一个小国,就用阿拉伯文,你想听懂我说的话,想看懂我的标识,你要到我这里来做生意就先学阿拉伯文。这个是有独立自主的有尊严的表示。
我们都听说卡扎菲有很多豪华的行宫,生活奢华,他说他所见到的卡扎菲是非常俭朴的。卡扎菲每次接见他的时候都是在帐篷里,而且这些帐篷还都是很简陋的。在卡扎菲的办公室里也只有一张办公桌,办公桌上只有几张纸、一支笔,这是他看到的卡扎菲的状况。在今天的中国急于西化。在中国60周年大庆的时候,国家领导人里只有一个人穿了中山装,胡景涛书记穿的是中山装,其他所有常委穿的统统都是西装。但是卡扎菲出来穿的是什么?或者是军装,或者是阿拉伯民族服装,住的地方是帐篷,这个帐篷就是对民族风俗的尊重。我们是放骆驼出身的,世代以放骆驼为荣,你的飞机汽车都不能改变我的民族传统,都不能影响我的民族自豪感,这才是有气节的表示。
在卡扎菲掌权的所谓的“旧”时代中,卡扎菲改变了利比亚本国的秩序,他还试图改变整个阿拉伯世界的秩序。他倡导泛阿拉伯运动,他希望被帝国主义分裂成22个国家的阿拉伯民族重新团结起来,联合起来。他深知只有联合起来团结起来才能改变帝国主义统治的世界秩序。但这个过程非常困难,除利比亚以外的多数非洲国家屈从于西方的统治,他们缺乏这个胆量和勇气去反抗。美德法这些国家总是千方百计的想着去分化瓦解阿拉伯国家。就像中国的春秋战国时期,合纵连横。卡扎菲想干的事情是连横,把22个阿拉伯国家联合起来。美国想干的是合纵,美国作为今天世界的“秦国”,就是要解散整个世界的联合,也要解散阿拉伯世界内部的联合。只有把每个国家分割分裂开来,它才可以分而治之。
以“民主”为名的西方“独裁”已穷途末路
西方国家以反对独裁,实行民主为名,打着支持利比亚反对派在2月17日的“愤怒日”的游行示威活动出兵利比亚,看似站在道义的至高点。但所谓“愤怒日”,究竟是谁对谁的“愤怒”。80年代曾经发生过一个所谓“伊朗门”事件。美国支持尼加拉瓜的反政府武装,但是美国国会因为受越南战争失败阴影的笼罩,所以不敢去支持美国政府对外发动侵略战争。尼加拉瓜当时是发生了一次革命,这次革命使得革命者掌握了政权,然后尼加拉瓜那些大资本大地主就流亡逃跑了。最后这股流亡逃跑的大资本大地主的势力就在美国支持下返回尼加拉瓜,组成所谓尼加拉瓜的反政府武装。美国是通过以色列高价把武器卖给伊朗,高出的部分差价用于支持尼加拉瓜的反政府武装。所以反政府究竟是一个好词还是坏词,也还是取决于政府是什么?如果政府是站在人民大众一边的,反政府武装就是反动的。如果政府本身是反动的,那么反政府才是正义的。所以今天我们看得很清楚,西方帝国主义在利比亚内部寻找一部分亲西方势力,这部分亲西方势力想赶走卡扎菲,然后窃取人民的名义搞了一个所谓“愤怒日”的游行。所以当我们看到“愤怒日”的时候以为一定只有人民对资本的愤怒,其实也可能是资本雇佣的走狗对人民政府的愤怒。
其实,在利比亚国内反对卡扎菲的力量本来就是非主流,假设反对卡扎菲的力量在利比亚是主流的话,那不需要法国、德国、美国、英国介入去推翻卡扎菲政权。最近有一个西方的女记者披露了自己在的黎波里这段时间看到的真相。她真正在利比亚看到有八十多岁的老人还有包括很多的妇女自愿走上街头,拿起武器,保卫她们的国家。但为什么得民心的卡扎菲不能像中国红军当年在敌我力量很悬殊的情况下,在毛主席领导下走向成功呢?1929年中国红军的成长,毛主席是有一篇著作去解释的,那篇著作的题目就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它基本的逻辑是说蒋介石的部队内部派系林立、军阀混战,一时顾不上井冈山,这样井冈山才有喘息、发展的机会。也就是说如果当时蒋介石政权是统一的,也就不见得井冈山能够发展起来。这是一个可以做的类比。第二个可以做的类比是日本人入侵中国。日本入侵中国时,国民党是持不抵抗政策,一步步退到峨眉山。但中国真的是幅员辽阔。退到峨眉山,那还有大片领土,至少还有一半以上的领土,比如西藏、新疆、青海等可以去守卫。云南、贵州、四川这一带的山林,日本人的坦克行走是非常不方便的。而特别有利于游击队、地方武装去进行反抗。我们在利比亚看一看,整个就是沙漠平原地带,你往哪儿躲,你没有地方躲。第三是现代科学技术的进展,使得远距离定点清除有了可能。比如我们看到,一个车队正在行驶,突然两辆车就起爆了。也就是远程来的导弹把你炸掉了。当今天全球卫星的定位分辨能力可以达到一米之内的时候,你往哪儿躲?这绝对是个问题,你只能往地下钻。一直要在地面,你的信号一发射、你一出发,就可能被人盯上了。你的手机一打开、电话一打开,就被人盯上了,远程的导弹就飞过来了。所以在今天这种情况下,技术条件对于卡扎菲也非常不利。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卡扎菲若真是一个暴政独裁者,又怎么可能抵挡英法美联军六七个月呢?
另外,卡扎菲被捕牺牲之后,利比亚的过渡委员在讨论怎么处理卡扎菲的尸体,把他葬到哪儿?但是葬到哪儿都不合适,你只要葬到哪个地方,这个地方就会成为卡扎菲追随者、崇拜者的朝圣之地,也会成为卡扎菲反对者的攻击之地。这个地方就相当于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之间争夺耶路撒冷这个圣地一样,会展开反复的争夺战,会成为未来矛盾的一个焦点。可见卡扎菲死了之后,依然会有大批的朝圣者、追随者。他们不敢去给卡扎菲安置一个墓地时,恰恰说明他们自己知道卡扎菲在老百姓心中是一个什么地位。而这样一位受到民众爱戴的领导人被西方媒体极力污蔑,遭受到西方国家的残酷迫害。
有媒体报道,利比亚卡扎菲的政权是如何屠杀平民的,在那里如何制造灾难,其实真正的灾难和苦难的制造者是西方人,北约势力是如何在那里屠杀平民,他们的轰炸造成大量人员的伤亡。那么在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眼中,究竟什么才是民主呢?在美国这个世界上只要是支持美国的,再独裁也是民主政府;只要是反对美国的,再民主也是独裁政府。委内瑞拉就是个典型的例子。智利也是典型的例子。其实智利总统阿连德在1973年被美国干掉,阿连德选举上台,那阿连德应该是美国式的民主在智利结出了一个真正的人民政府,但是美国不高兴了,就派中情局武装智利国内的所谓反政府武装,干掉了阿连德。他们想故伎重演在2003年的时候又要支持委内瑞拉内部的所谓反政府的力量,当初已经把查韦斯给囚禁起来。后来是因为支持查韦斯的力量及时得到了情报,也组织了军队赶赴囚禁地点解救查韦斯,这样查韦斯才重新获救。所以从这里看来,美国定义的民主是什么?就是亲美力量就是民主力量,不管这个亲美力量多么黑暗,多么反动,多么反人民,在阿连德总统被干掉以后,上来的总统叫皮诺切特,皮诺切特对阿连德的支持者大开杀戒。1965年,还有一个类似的事情,印度尼西亚的总统苏加诺,苏加诺想走社会主义,想走中国式的社会主要义道路,所以被美国中央情报局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他其实也是个民选总统,然后苏哈托上来发动军事政变,中央情报局的支持之下发动军事政变。上台以后屠杀了6、70万的印度尼西亚共产党员。皮诺切特的政权和苏哈托的政权却被美国看作民主政权。所以看清楚美国在世界上的嘴脸之后,只能觉得让美国去举民主的大旗,绝对是对民主最大的玷污。
我们刚才也说了,像世界卫生组织、教科文组织,他们都有很多关于利比亚这些年发展状况的报告。如果我们对比一下其他发展中国家这些年的发展状况,看看那些走着所谓“西方民主道路”的第三世界国家,其实他们的境况非常惨。在智利,阿连德总统被推翻之后,上台的是皮诺切特。他那种军事独裁政权,在接下来的很多拉美国家都有相近似的民主和军事独裁相交替的状况。看似是一个民主政权,但社会矛盾会不断激化,接下来又是一个军事独裁政权,总是会陷入这样一个循环的怪圈。
这其实在于民主“一人一票”和“一钱一票”之间的重大矛盾。你想,在一个贫富非常悬殊的国家若要实行民主,会怎么办?一定是会把富人的财产给分了。富人一定会保卫自己的财产,所以一定会出现军事独裁。也就是说最根本的问题是财富怎么分配的问题、生产资料归谁所有的问题。在私有制的情况下,要搞民主是相当困难的。我是大老板,我拥有上百万亩的土地,我拥有一个又一个的巨大工厂、企业和商场,我就觉得我拥有这么多的财产,不能让你们都瓜分了。可是私有财产不让你们瓜分,我怎么能做得到呢?我手中只有一票。按民主政治的话,我拥有的财富再多,我手中只有一票。那我怎么去保卫我的财产呢?逻辑上讲就得反民主。当然美国是比较巧妙了,说没关系啊,我们人人都可以竞选总统啊。问题是竞选总统的费用,十个亿,你拿得出来吗?你拿不出来,这竞选总统的费用,是不是就得朝我大老板来要?若要朝我来要,那说清楚,你可不能把我财产没收了、你可不能搞暴动啊。那所有像奥巴马这样的政客就得说“好好好、行行行、是是是,我一定维护私有财产,我一定是去防止99%的民众起来改变社会秩序 ”。富人一听奥巴马这么说,那行,所以说他说多少个“change(改变)”都没有用,他做的承诺是要巩固、巩固、巩固,根本不是change、change、change。
民主是富人之间的游戏,富人跟穷人之间没法玩游戏。美国是个富国,欧洲是个富国,他们在全世界获取资源,全世界吸取血汗,所以这样他们可以分一部分给最穷的那部分人。这样最穷那一部分人也就不想反抗了,也就不想改变了。也就接受了美国那些大财团大资本的统治。但现在情况已经有所改变了。你看现在的占领华尔街的运动,意味着什么呢?实际上意味着美国的大老板从全球掠夺来的更多的财富他就不想和那些穷人分享。我吃肉,你们汤也别想喝,于是美国那些穷人急了,说:“我们要喝汤!”按照美国社会的规矩,对不起,强者越强,弱者越弱,就是光看我吃肉,不许你喝汤。所以,占领华尔街运动接下来的会是镇压。美国政府正在找茬呢,就是说你游行啊,示威啊占领啊,只要不触犯法律,你爱游多久游多久,你爱占领多久占领多久,但是不能干扰公共秩序。不能触犯法律,一旦触犯我就抓人。你看在希腊在墨尔本不是都抓人了吗?美国也抓人了是不是?即使在美国,欧洲,甚至日本,社会矛盾的激化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假惺惺的民主的假象都维持不下去了。这种连汤都不想跟穷人分享的潮流就叫全球化。全球化就是全球财富集中到1%的人手里去,然后99%的人越来越贫穷化。
当今的主流媒体是大资本的帮凶
美国在二战以后,在世界各地挑起的战端,他们颠覆的这些政权,美国可谓好话说尽,坏事干绝。美国的面目为何总是没有被揭露出来?我们身边很多人在提起美国的时候都会觉得美国就是自由的,民主的,他们没有意识到这样一些东西。这主要是因为全球的媒体掌握在美国人手里。全球的资本是美国人在操纵,你想要美国的投资吗,跟美国经济技术的合作吗,想要美国的市场吗?那听美国的指挥吧!美国利用它的军事、经济、技术和媒体的优势控制了全球各国,迫使各国政府作出选择,你是反美的还是亲美的?亲美政府就得听美国的话,美国让你怎么报道,你怎么报道,美国允许你出什么书,你出什么书,美国认为谁应该评教授,你就评谁为教授。中国的大学评教授凭什么,靠什么,就是在美国杂志上,所谓的国际期刊上你发了多少文章。这个就是美国控制世界舆论的非常阴险的招数。看上去是学术,实际上是政治,更不要说赤裸裸的对新闻媒体的控制。像这次利比亚的事件当中,所有亲卡扎菲的、报道新闻真相的那些新闻记者,他们所写出的报道,美联社不予转发,共同社不予转发,法新社不予转发;那么只要是不利于卡扎菲的消息,所有这些世界的新闻通讯社、主流的电台和电视台都纷纷详细报道,这个就是媒体的选择性。媒体整个今天就不是一个独立的力量,而是依附于大资本的力量,他们本身也已经构成了大资本,像默多克的新闻帝国,它本身不就是大资本?
我们日常看到的新闻,我们以为都是真的,以为电视台、媒体播出来的都是真实的。但实际上这些东西都是被这些大亨们操纵的:背后有政治、经济、军事的力量在操纵他们。所以说我们看到的根本就不是真实新闻,运用现代编辑技术移花接木捏造事实,然后对一个政府进行巅覆。在这次对利比亚事件的报道中,有一个网站就揭露了西方媒体这种种作为,这个网站的名称叫“全球问题研究网”,这是个英文网站。按说中国媒体至少是两边都介绍,比如说全球问题研究网怎么介绍利比亚这个局势,美联社怎么介绍的,CNN怎么介绍的,BBC怎么介绍的,你把各家的声音都反映过来,这至少也是客观中立。但是我们的央视干什么去了,我们的《人民日报》干什么去了,他们只是鹦鹉学舌。美联社怎么说,咱们的人民日报,咱们的中央电视台就怎么说。所以这就可以看出来今天的中国媒体实际上究竟掌握在谁的手里,是党中央手里,还是在美国人手里。
在中国媒体中央视的影响最大,在央视里就有一个美国的迷信者、跟屁虫,这个人就叫白岩松。白岩松自己可能认为自己是民主、自由、价值的信念者,他代表的是世界的潮流,他是正义的化身。实际上白岩松所主张的民主自由恰恰是为大资本辩护的民主自由,恰恰是站在强势群体这一边的民主自由,当然他也是属于肤浅之辈了,他根本不知道这个辩证法。今天是谁的自由,是资本弱肉强食的自由,谁的民主,是资本操纵民意的民主。所以一些人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钞票,其中就是以白岩松这样的人为典型代表。
鲁迅先生当年在纪念孙中山先生的时候说过,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终竟是苍蝇。所以,对于卡扎菲这样一个人,他可以有缺点,可以有不足,他并不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物。他执政期间可能还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在当今这样一个帝国主义全球扩张的时代,他敢于向霸权主义叫板,敢于向强权的秩序挑战,其实本身就给了我们一种昭示,给了我们一种勇气和力量。就像格瓦拉死了,但是格瓦拉的头像变成遍布全球的一个反抗的符号一样。卡扎菲死了,卡扎菲的头像也可能变成全球性的反抗的革命的符号,一个象征。对于那些一时得意嚣张的帝国主义及其走狗,苍蝇永远是苍蝇,终究会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为后人所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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