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湘穗：国际关系进入金融化的新战国时代

2008年11月15日，“第五届中国经济增长与经济安全战略论坛”在北京召开。
（来源：新浪财经）

　　以下为王湘穗演讲实录：

　　今天这个会议很有意思，我们今天在这儿开会，在华盛顿20多个国家的首脑也在开会，话题也是一样，研究金融危机的。这是刚刚我下载的，小布什说，这一次国际金融峰会五大目标。

　　1.了解当前危机的成因。

　　2.反思各国应对危机所采取措施的效果。

　　3.为改革当前的金融和监管制度定下原则。

　　4.制定相应的行动计划。

　　5.确保自由市场原则。

　　20多个国家的首脑会议，都是重要人物，在这个世界上大国和小国都应该发挥自己的声音，20多个国家是大国，我们是小国。

　　在这场次贷危机发生的时候，美国把它说次贷危机，现在发现这种称呼有点不在准确，已经溢出了，不是次贷危机的问题了，分析一下，美国人最初他是希望他这个问题逐渐下来，就象我们每个个人发生问题以后都需要把问题诠释一下，之后就变成了金融危机。之后把他叫金融海啸，海啸这个词很形象，就象一波一波的产生，地震引发海啸，有一些其他的灾害，这是很形象的。从学语上来讲是一个形容词。现在讲说由于金融危机会引发经济危机。美国是资本主义制度的问题，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这个事就是这个事，语言不顺则这样，研究的时候也是这样。这一次危机是什么？我们得说清楚，我想我给他做了一个简单的定义。这次的危机是美元的本位制度的货币体制危机，也是信用货币制度的危机，它是当代金融资本主义，虚拟资本主义诸多矛盾的总暴露。

　　告诉大家这一次危机不是一个简单的，次贷不是一个金融产品的问题，也不是局限于华尔街的问题，是一个美元体系的问题，是整个信用货币制度问题，这样的话我们就能够对他进行一个比较准确的定位，这样我们在分析原因、分析对策的时候，能够准确一点。

　　如果是这样的一个危机，就是一个不小的危机，是一个大的危机，先说一下这个危机的性质和特点。刚刚讲了他是什么？先说特点，我认为有四个特征。

　　第一，发生在资本主义中心地带。亚洲金融危机不太一样，哪些危机都发生在资本主义的边缘，这一次危机发生中心，影响比较大，就能够迅速地向全世界蔓延，等于我们公司的总部出了问题，而不是那种代销营业部出了问题。

　　第二，此次危机是综合性危机。延伸到社会的各个层面，比如说美国房子，最初就是房贷的问题，可是现在不是房贷的问题，涉及到美国居民实实在在居住的问题。比如说今年的头七个月、八个月，大概有250万户美国居民被银行把房子收走了，在美国25户，美国大概有5000自有住户的居民，有25户居民有1户人家房子被收走了，到今年年底，这个数字才能够继续扩大。2009年可能扩大到40%。副资产的问题不见得完全被副资产收走，对出现问题达到40%，有一半左右的美国人口在住房问题上他会出问题。

　　因为以前有一个经典的笑话，一个美国老太太和中国老太太到天堂绘画，美国老太太说，我们一辈子就挣了一个房子，我是贷款的，我一辈子开始工作的时候住房子，我临死的时候才还上，好处是我住了一辈子。中国的老太太说，我也是工作了一辈子，一辈子省吃俭用，装修还没装好，老天就把我收走了，这就是很亏。美国老太太要把银行买出来，前几天有一件事，美国有一个90多岁的老太太，在银行出来的时候自发了，这是一个真实的事件。说明这一场危机不仅仅是金融的，在社会的各个层面在扩散，可能会影响到美国，乃至世界的各个理念。

　　第三，冲突具有集团化特征。冲突这次危机，发生问题以后，没有争夺，这是半钱庄，象中国、印度这些国家，有自己的利益，资源的国家象俄罗斯、伊朗，他们也在协调政策，包括最硬的降低以后他们马上就开始减产，这些就形成一个一个不同的圈，这些圈有不同的意义，互相之间内部的矛盾，但是像其他的利益集团在进行博弈。这里面涉及了一个问题。打世界大战要有条件，必需是大国，而且是大国集团，要有联合国，这些国家打响，现在由于出现集团化，就导致利益的协调，矛盾可能激化，冲突更加激烈。

　　第四，危机呈现长期化征兆。

　　危机有传奇化的征兆，现在已经出现这些情况了。以前比较乐观的，认为说今年年底，明年年初可能问题就会解决，现在解决不了。现在执行的更长久，现在长的十几年的也有，但是总体来讲，认为很快解决问题的说法，越来越置位了。这场危机导致全球性的经济衰退甚至是萧条。昨天欧盟的一些数据，欧盟连续副增长0.2%，进一步的衰退，欧盟衰退，美国也衰退，日本也进一步的衰退。以前说还不够的话，按照标准的统计已经出现了问题。进而还引发萧条，萧条有一个标准，就是经济活动有时候是10%就是萧条。这种情况也有可能会出现。有个悲观一点的经济。我到死的那一天，都见不着这一次危机的结束，我看到这句话以后可以擦一下有多大，俄罗斯今年28岁。我估计他有十几年以上了。因此可以看出他很悲观的，由于萧条引发全世界秩序的动荡，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

　　面对这一场危机，我们要分析一下起因：

　　第一，美国不受监管的金融体制。

　　第二，金融家太腐败。

　　第三，过度消费的美国模式。他们也认为不是一个短期的，而是美国长期的过度消费导致的。

　　第四，中国、日本、德国的过度储蓄，特别是中国的不消费。实际上一种说法是英国时报的一个评论家他所应该做的，成为一个重要的看法，中国不消费，储蓄过高，是这次金融危机的重要原因之一。他们也有这种说法。他们有很多种的看法，想起来很可笑，后面有一整套经济学的解释。今年没有更多的时间一一做分析，罗列说一下。

　　我认为危机的起因有三个：

　　第一，美元本位制导致美国长期扩张财政政策。我们现在的体制经济制度是1944年在美国那个地方有一个布雷顿森林，签署了一个协议，这个协议中间包括一些货币安排，一些国际世界银行基金组织等等，一系列的安排，总共是四个问题，最重要的关闭货币的安排大概是这样的。我们以美元，35美元为基础，其他国家的货币，对于语言可以做这个。体系的一个比较重要的核心，到了1971年，这种情况下，世界各国可以用35美元换一样黄金(159,4.03,2.62%,吧)，换到最后美国只做到110美元。就说不能换，1971年的8月15日开始，这样的话这个体系就解体了，那个时候大难临头怎么办？开了会，委员系统采取了他们的问题。从那个时候开始进行了信用货币体制。是美元位置的危机，到那时候就没有一种矛盾对于美元进行约制。原则上讲美国想聘多少钱就聘多少钱。这里面并不是说政府的意愿，从制度的设计上讲，美国美元已经没有物可以对它进行设置了。进入了美元本位制的情况下。全世界基本的国际货币的储备和交易货币百分之六七十都是以美元进行结算的，美元可以悄悄地做发票，大概是多少？计算从1971年到现在，每年多发百分之三点几。按照减掉GDP的增长。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数字，这一块可以称为地国税。最大的问题美国卖国债，贸易上也有债务，现在累计的债务是到今年的10月份，美国欠下世界的债务是国债是11万亿美元，基本上接近于美国的GDP的80%，超过了美国全部GDP的4倍以上，因为这个国家破产了，你如果要还债，你光还利息，减掉GDP就还不起了。导致美国连续31年的财政扩张。

　　前一段时间讨论这个问题，说钱哪去了，就是美国全体进入经济酒店，还是高级的房子里面，为什么他们没那么多钱，他们作为福利政策已经做掉了。现在的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和以前是不一样的，以前的是金融站在跟经济的来源上，带的工厂给你贷款，贷款挣了钱还了利息，从1971年以后，对于实体经济有关联的是20%，十年之后跟实体经济有关联的是20%，没有关联的是80%，实体经济的10倍以上，大概10%，甚至是99%。不是做实体经济的，他们靠玩金钱获得利益。他们的生存方式，他主要靠这个挣钱。

　　第二，金融化成为资本主义核心国家的基本生产模式和生存方式。

　　第三，新自由主义思想泛滥使国家放弃对金融市场的监管。

　　希望更小的监管，很大的膨胀，研究院的院长是这个先生，他是金融延伸品的之父。上次请他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这里讲过，说我当时不是这样做的，当时是要分站，市场跟他的初衷不一样，可是在这个没有监管的，绝对的权利导致绝对的腐败，没有这种监管，在广场上拉一个人马上要接待，你要不要？没有综合这种监管就不需要。在这种情况下就有三个原因导致了这个爆发。美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已经靠食品经济，制造业只占GDP的12%，其中的50%，主要是靠金融工具，这是美国这个模式到了今天算的总帐，出现的问题。

　　这一次危机不能偶发性的事件，也不是单一因素引起的，是长期大量的矛盾积累下的体制的问题，可以说是美国的金融模式，金融秩序出现了问题，这是有关于危机的原因做的东西。

　　三、危机的走势

　　这次危机实体经济造成重大冲击，有可能使全球经济进入衰退，欧盟统计局宣布欧洲进入衰退。最近也是前几天，09年为1%，预计最早可能从下半年出现，可以肯定的是将连续四季出现低于这个的情况。会不会陷入世界性大萧条的可能？现在还有争议。关于后面的走向有一个汇报和分析。

　　1.V型两到三年。

　　2.U型三到五年。

　　3.W型的会多一些。

　　4.L型十年左右。美国房地产泡沫以后，加入了高台跳水，提高了一个曲线问题。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现在来讲，不是未来不好算命，不清楚。得做一个我们的一个论据，第一个日本，日本在81年代，失去的10年，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日本当时增加的是期望值，银行业消化的不良财权是1.5万亿，在这种规模下，这样的损失他要这么长的时间，美国现在是14万亿到15万亿，造成的损失已经少了，造成的损失大概有多大？如果美国在这一次财务损失达到40%的话，就可能达到百万美元，这个世界深出售了一些东西，出售什么？一些持有债，大概是一壁亿美元左右，卖出去大概22左右，大概78%。如果按照这种情况的话，美国可能招受损失比日本更加严重。更加严重美国要恢复起来，这种情况时间可能会比较长。

　　我们现在比较庆幸，在被接管的债券中间，以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你被监管了这些东西以后，可能给你复员大概多少？最乐观的是40%，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的损失是很多的。我们的分析以大致上的参照，在这种情况下很快地提出。还有更严重的，他们叫全球萧条。前面的几个英文字都是象形的。类似于30年大萧条，叫做15年的时间外搭一次世界大战，就是这样的情况，会不会是这种情况？我们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这一次肯定是一个不小的危机。是一个大的危机，是一个矿石的危机，是一个很长时间看到的危机。这个危机不是静态的，对于危机走势的展望，还要取决于现在已有的力量。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美国有一个问题，但是很可能 美国先走出危机来，有套路、战略、规律。今天看的多一点，也有不少年纪大一点的。

　　一个是走姿态，原有的走姿态，再一个是造反派，再一个是保皇派是日本，新兴派是中国等主要新兴国家。这个就是布什规划，刚刚请20多个首脑吃饭，在会上说，今天的危机并不代表自由市场体系失败，而解决的方式也不是改造整个体系。他认为不能改造，走姿态还在走，不一定进行改造，但是他说这个话是有实质的。美国每年说不值钱，不值钱说明美国有支撑，这一点美国是跟金融学的，美国一开始给海外发贷款，有一次发贷款，感到没网络，跟英国的银行家的贷款，如果不还给我怎么办？他具有用军事力量、科技力量，保证拿出去花，保证没问题。这一点是他有实力做支撑的。这一点你想改变的，除非你有比他更强的力量，美国参加了两次世界大战才起的，打了一帐，出了力就这样了，第二次 世界大战美国很清楚了，一开战之前就开始设计。这一点美国人看的非常的清楚。美元体系不是学者关于大水涨的结果，是战场结局的结果。

　　但是现在美国确实是有一个问题，他的问题就是他的经济实力不能够维持全球货币和经济的唯一地位。以前他是偷吃、独吃。再去美国之前说到，我去美国不是只是说说，要改变金融世界的游戏规则，欧盟的规则很大。核心是加强核心金融组织，发挥更大的作用，为什么？国际金融组织总体上来讲是欧洲人在主导。同时，欧盟的所有的国家的票是这样的，美国是16.7%，欧洲加起来会高一点。希望把这些组织地位提高，建立起一套新的国际汇率体系。蒙代尔是一位学者，财经频道对他进行了一个采访，他希望把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改变称世界中央银行，世界中央银行建立国际黄金系统，在主要货币支持下发行世界货币，贸易通过世界货币来定价，主要货币包括美元、欧元、日元、人民币、英镑，他想拉一些人进来，其他国家拥有全球货币帐户，各国货币与一篮子货币挂钩以保持稳定汇率。核心，变美元主导为5国主导，实际是欧元主导。

　　日本是这样，欧洲人做不到，做不到的问题就是要想获得全球霸权，至少要在经济里面明白，要有科技的力量，科技的力量之外要有军事的力量，欧洲的三句话，军事上、政治上，一旦需要有强制力量，欧洲唯一的出路可能跟俄罗斯结成，现在被打乱了，要重新恢复，现在他们抓紧做这个事情，从目前来看，改变国际体系是这样的，也提出了特殊的要求，就是要有强制执行欧洲的机会。

　　日本的麻生太郎提出了建议要点，核心的长期体制要维持美国体制，同时提出货币整合。希望说我们是不是一块来？我当时看了一下中国政府的表态，在美国同意支持美国，欧洲人来说，要改变体系，我们说对要改变体系。我们实际上很观望。这种地位非常有利，关键是不是糊里糊涂的看这个地位，而是保持自己的战略。

　　新兴国家就是争取更大发言权，我们是沉默的大多数，明年进入萧条和衰退，只有新兴国家这样，中国跟其他国家争取发言权的。俄罗斯这些资源的国家也是相同的。非常复杂的关系链构成了非常复杂的国际关系。这一点不像你想象中简单，因此我们当时有一个形容，叫做一大堆战国时期，形成一种力量的均衡，希望扩大发言权，是这样的一种情况。

　　“基本战略”此次危机将导致美元本位模式的终结。全球货币体系和贸易体系包括国际经济政治秩序将随之改变。危机走势取决于多种力量的博弈，世界将会围绕若干核心货币行程多个币缘圈，国际关系进入金融化的新战国时代。国际关系进入一种金融化的时代。这是对于走势的一个基本结论。

　　“中国的应对”确定战略思维，经济上内需战略，国际上持中战略，美欧之间、进和资源国家。内政要和谐，公平优先，扶弱济贫。思想，自主，破除迷信，自己动手，动脑调查研究。原来海归回来的一些，或者是原来的洋师傅都不灵了，纯粹的一些我们自己的需要我们自己主动脑筋，中国的对策也需要四万亿，快、重、准、狠，经济对策不讲。

　　需要注意的有三点：

　　1.把握危机原因的话语权。在奥运会之前这种迹象非常明显，真的不注意，我们会冤的谎。

　　2.对中国在美债券可能损失的危机管理。

　　3.要组织对全球金融新秩序的设计。

　　看了一下在世界大战的时候，最有远见的经济学家就设计后面的经济制度，在珍珠港事件的第二天，从明年开始怀特是我的助理，所有要向我报告的事情要向他报告，结果这两个人，这两个人的研究为基础，构建了整个布雷森体系。聪明的狗叫的话可以引导历史。

　　说到这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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