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对红色经典的挞伐
俗话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当年,老八路、老作家们集体批判莫言的《丰乳肥臀》,致使小说被封禁,莫言脱离军界时,谁也不会想到16年后《丰乳肥臀》会以诺贝尔文学奖主打作品蜚声海内外,也绝不会想到莫言已经成为“新时期文学的路标”,更不会想到莫言对老作家们的红色经典反击得是那么的凌厉。下面我们从莫言的三次演讲谈莫言对红色经典的挞伐。
2005年莫言在香港公开大学作《我怎样成了小说家》演讲:中国真正的文学应该是从20世纪80年代初期开始的;受西方小说的影响,使我们从1949年到1979年这30年来,形成的文学观念土崩瓦解,作家的思想真正得到解放
2005年,莫言获香港公开大学名誉博士学位,在授赠仪式上作题为《我怎样成了小说家》的演讲。
演讲以“奇”取胜,他说小时候没有当作家的梦想,志向就是怎样填饱肚子——“十岁以前,基本上是赤身裸体的。”有了“十五岁之前没穿过裤子”的铺垫就不足为奇了。
“作家梦源于一天可以吃三顿饺子”——说得太多了,自己都厌烦了,做客“东方甄选”时终于换成“对文学的热爱”。
“我是在社会的经济如此贫困、社会的政治环境如此压抑的情况下出生长大的,所以说这个时候产生的文学梦想离真正的文学理解相距甚远。”——真实的经历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娇生惯养,个性张扬,文革小闯将。
用“莫言”这个笔名是要告诫自己少说话——一点没少说。王蒙夸莫言:有的作家写得很好,口才却不好,而莫言是写得好,口才也好的作家之一。
“讲真话毫无疑问是一个作家最宝贵的素质”——莫言缺少的就是这种素质:十五岁一丝不挂,吃煤,还好意思说是真的吗?
“偏见说”在此产生。
“我的想象力是饿出来的”——(引起全场爆笑)村里一天死18个人,十岁之前基本上赤身裸体的想象力确实非同一般,自证不真实。
在演讲的后半部分,莫言对中国文学发展是这样评价的:
“中国真正的文学,或者说能够跟世界对话的文学,超越了狭隘的阶级观念的文学,应该是从20世纪80年代初期开始的。”
80年代初,莫言、余华、阎连科们开始走上文坛,西风劲吹,产生了先锋派、魔幻现实主义的作家群体。以莫言的说法这才叫“中国真正的文学,或者说能够跟世界对话的文学。”但本人不认为莫言的作品是“超越了狭隘的阶级观念的文学”,他自己都承认“我一开始就用小说反党”。
莫言此话否定了上世纪80年代前的所有的文学作品,包括新中国成立后的红色经典作品。
更狠的话在最后:“受西方小说的影响,使我们从1949年到1979年这30年来,形成的文学观念土崩瓦解,作家的思想真正得到解放。”
“土崩瓦解”的文学观念,就是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之后形成文艺为人民大众服务的方向,走与工农兵相结合的道路。
莫言在获得诺奖后的媒体见面会上说:
“今天再看(《讲话》),确实有巨大的局限,过分强调文学与政治的关系,过分强调文学的阶级性而忽略了文学的人性。”
“我们这一代的作家,从上个世纪80年代开始写作的时候,就认识到了这个局限,我们所有的创作都是在突破这个局限。”
“作家的思想真正得到解放。”就是指突破《讲话》的禁锢。
而本人作为读者确实能体会到这种变化,冠以形形色色的流派的文学,眼花缭乱,但它们不是“我的菜”。作家的思想确实解放了,而本人自愿禁锢——屏蔽小说三十年!
2009年9 月, 莫言在德国的法兰克福“感知中国”论坛上演讲:1949年到现在的文学当中,确实有一批作品是不具备世界文学的素质的
2009年9 月, 莫言在德国为推销自己的小说,并在法兰克福的“感知中国”论坛上作演讲。
他首先来了一段拉近与德国人感情“四超”言论,获得三次掌声。
接着赞美了德国一批他认为符合“四超”的优秀作家。接着对中国作家进行了严厉的批判:
“中国当代文学中也就是从1949年到现在的文学当中,确实有一批作品是不具备世界文学的素质的。”
而这“一批作品”主要特指前面在香港所说的“1949年到1979年”这三十年的作品。
“因为这批作品的作者受到了时代的限制,不敢也不愿意把他们心中的真实的情感表露出来。”
这是莫言的主观臆断,莫言惯于凭空虚构,却对经历过战争洗礼,经历过新旧社会对比的老作家们持怀疑态度。
作者的感情是真是假,读者最有发言权。可以说,本人是看着这些红色经典长大的。书中表现的战争年代的年轻人的理想与信念,人与人之间的人情美深深地打动了我。比如《红旗谱》中的主角是朱老钟,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运涛和春兰、江涛和严萍爱情故事。那种纯粹的、高洁的爱情在莫言的作品里是看不到。
莫言在不客气的批判了前三十年的作品后,对80年代后包括他自己却赞美有加:
“我个人认为最近30年来的中国当代文学取得了很大的成绩。我们写出了很多具有世界文学品质的优秀作品”
书是写给读者看的,好与不好读者说了算。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作者这样赞美自己呢。
莫言提到的德国人顾彬怎样评价莫言们呢?
“这不是文学…”这段评价好精辟。比评价莫言、余华“不入流”“庸俗”“不堪入目”更入木三分。
2009年11月,莫言在北京大学作《“语言与历史”》的演讲:革命历史小说思想性与艺术性的高度上与新历史主义小说有差距;只能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革命军队的立场上来写作,是片面的,不真实的;文革把革命历史小说“推到了非常极端荒谬的位置上”,必须抛弃掉,另外开辟一条道路
莫言在介绍了北师大张清华把他的《红高粱家族》《丰乳肥臀》《酒国》定义为“新历史主义小说”后,谈到为什么要与革命历史小说决裂:
革命历史小说“在思想上与艺术上的高度与当下的新历史小说有差距。”
这个差距孰高孰低?“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为什么要“想借战争,想借历史表现自己的主观的想法,来表现与时代不合拍的思考”?这不是“夹带私货”吗?这些老作家们都是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他们所表达的情感,没有私只有公。这也要批判?
莫言说:“文革期间把革命历史小说推到非常极端荒谬的位置上”。而且,后面有说了一次“荒谬”。本人觉得莫言已经咬牙切齿了。为什么要这么痛恨?莫言给出的理由是,革命历史小说的作家站得太低了:
“前辈作家,受时代的局限,他只能站在阶级的立场上,无产阶级的立场上,革命军队的立场上来写作。”“写出的东西肯定是片面的”
“作家应该站在超阶级的立场上。”哪来的超级立场?人类的立场?
莫言在演讲中提到了自己的站在人类立场所写的《丰乳肥臀》,遭到老作家们的批判:
这也不证明莫言并没有站在人类立场吗?因为所谓“超阶级”的立场是不存在的。90多年前鲁迅就说过:
“这样的人,实在也是一个心造的幻影,在现实世界上是没有的。要做这样的人,恰如用自己的手拔着头发,要离开地球一样……”
莫言文学与红色经典文学你要哪个?我想大家都能做出自己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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