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白求恩才能破除“一放就乱”的魔咒
学习白求恩才能破除“一放就乱”的魔咒
常与共
这两天,一些地方为了复工复产的需要局部“解封”了,虽然钟南山、张文宏等疾控专家之前尽量不出门、戴口罩、不聚集、不聚会的提醒并没有改变,尽管一些地方的一级响应也完全没有解除,但,可悲的现象出现了,超市里摩肩接踵,为了个什么面包干排两小时的队,为了喝个网红版的胡辣汤,不惜呼吸着上百米长龙中来历不明的“呼吸”,为了舒活憋疯了的心情,到景区肆意“撒欢”、围坐打牌……
这会不会是一个“国民性”的问题?这可是近三四十年来鲁迅研究乃至于现代文学研究的一个爆点。这里其实,有个基本的常识问题,鲁迅时代的那个“国”和“国民”,与我们今天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就像有人非要来一个“丑陋的中国人”,很多我们的兄弟姐妹感到愤愤不平,说我们“脏乱吵、不团结、窝里斗,死不认错”等等等等,毛病一大堆。但是,这显然是没做阶级分析的结果,是对于旧时代、旧中国那些中产阶级及其上层的桌布之下的腌臜一面的揭示,跟新时代新中国的建立者、建设者、主人翁没一点关系。
热火朝天地干社会主义还来不及,哪有时间像某些小岛上指天画地、勾心斗角、摇尾乞怜的“诸公兖兖”和“兖兖诸公”一般,矢志不渝地保持着以“攘外必先安内”为极致表现的内斗内行、外斗外行的优良传统。说起来都让人牙碜。真要说我们新中国亿万劳苦大众那翻身做主人,光昌流丽、阳光明媚的国民性,那得多么让人家羡慕嫉妒恨啊。就跟高铁霸座没必要扯到什么“国民性”一样,把某些人不长记性的行为,和那个有浓重的腐朽气息的“国民性”挂搭在一起,也不客观、不公平。
“一管就死、一放就乱”,据说是管理学上的一个经典两难,却着实属于伪命题。其实,这就跟冰棍理论一样,是个结论先行的“混子”理论。战疫是一级响应、二级响应,个人的隐私权、选择权等种种私权,都要让渡给疫情防控这个最大的“法”。否则,就是害人害己。不听话、不听劝,就要上“专政”手段,而且还要干净利落脆,不能拖泥带水,否则,要是密接人员、疑似病例,肯定又嚯嚯一大堆。这样的案例,不是没有。那些没有公德心,有病还乱跑,没病去找病,生怕身边没人来穷白活,甚至狠起来,连自己的妻子儿女、岳父叔伯也“坑”的人,打心眼里是不服管、“不信邪”。平日里可能就是个无法无天、不走正常路、不安生的“货”。这当然属于恶意的揣测,但是,请记住一句话,群众里面有坏人,你的身边、前后左右有随时准备对你敲骨吸髓的坏人,更有“我不好,就让世界都好不了”的魔鬼逻辑,这个常识,恐怕并不新鲜。否则,孩子们出门,我们就不会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跟陌生人说话,我们就不会有一路之上难以尽述的防这防那防啥啥的“温馨提示”。
从自在到自为,从自发到自觉,一个阶级不容易,一个人也不容易。心已结冰的孩子(这孩子总是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李寻欢的侄子龙小云,那孩子让人毛骨悚然)问:“生活是一直这么艰辛,还是只有童年是这样?”胡子拉碴的“大叔”说:“一直如此”。瞎说什么大实话,又造了一个女版“龙小云”不是?可是,瘟神是不看贫穷还是富有,是健康还是健忘,都会给你同样无法承受的“疾病和痛苦”,并且也瞬间让你成为一个可怕的“带菌者”。那么,有良心的,从良心出发,有信仰的,从信仰出发,啥都没有的,就从怕死这个人性底线出发,忍住、待着,别故作云淡风轻地去作大死了?行不行?喝茶的、抢购的,开着车去逛花园、花园逛的,最起码,也是个小白领、小资产阶级或者感觉良好的“中产阶级”吧,肯定没有环卫工、没有农民工,没有为了五分钱打赏而自嗨了好久的“自由”无产者,后者忙着考虑生存问题,顾不上闲的没事去扎堆完“毁灭”的游戏。
这个时候,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们才更加仰慕白求恩同志那种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更加思念我们前辈中那些高尚的人,纯粹的人,有道德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有益于人民的人,才更加怀念造就了这样一批人、一群人、一国人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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