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毛时代红旗渠投资近亿元:无一起贪污事件,无一干部渎职
罕见!毛时代红旗渠投资近亿元:无一起贪污事件,无一干部渎职
红旗渠
红旗渠总干渠通水50周年之际,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纪委书记王岐山赴河南林州调研,再谈党风廉政建设。
鲜为人知的是,历时十年、投资近亿元的红旗渠工程,未发生一起贪污或挪用修渠物资事件,没有一个干部失职渎职,连账单都有整有零、清晰可查。
账单有整有零
“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
去过红旗渠纪念馆的,很难不对一口黑色木箱子印象深刻。那是上世纪60年代修渠时的炸药箱,外观平淡无奇,盖子内壁却贴着一张字条,泛黄斑驳的纸页上,“收据”两个字隐约可辨。
“我怕以后说不清楚。”时任红旗渠工程指挥部组织股股长彭士俊回忆,民工可以数月轮换,指挥部的干部常年驻守工地,衣物无处存放。后来由财务部门作价,买了个废弃的炸药箱。彭士俊怕影响不好,干脆把收据贴在盖子上。
“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是一种束缚,更是保护。”红旗渠精神研究者申伏生认为,半个世纪前的小小收据,透露了不敢腐、不能腐、不易腐机制的信号,“干部对制度心存敬畏,才能更好地为群众服务。”
这张收据条,只是红旗渠账目明晰、制度严密的一个缩影。自1960年2月至1969年7月,红旗渠工程建设总投资6865.64万元,累计消耗钢材123.5吨,水泥6705吨,炸药2740吨,单从这组有整有零的数字,足以想象背后是多么缜密的管理系统。
“爆破石头的炸药量都是有数的,工具无故超损要赔偿。”67岁的红旗渠特等劳模张买江在修渠中负责爆破,他记得很清楚,根据石头密度不同,规定的炸药使用量从2两到6两不等,鼓励节约、超用不补。
红旗渠纪念馆的展柜里,至今保留着几张票据,可以一窥当年的工程面貌。一张开具于1963年4月29日的发货票证显示,当时购买了总价375元的125根钢钎;某集体伙房账目记载,“天1561.5,粮2342.25,款624.50元”,今天若有心查询对照,可轻易算出人均消耗多少。
“修渠物资分类管理,出入有手续,调拨有凭据,月月清点。”曾任红旗渠工程指挥部办公室主任的王文全介绍,粮食、资金补助的发放程序也很严格,根据记工表、伙食表、工伤条等单据对照执行,几乎不可能虚报冒领。
靠制度管理权、物、钱的措施,从源头上预防和杜绝了腐败。研究者指出,把纪律作为管党治党的尺子、不可逾越的底线,早在半个世纪前的红旗渠建设中就得到了生动贯彻。
干部弊绝风清
“任何情况下都以人民利益为重”
当人们为悬挂在太行绝壁的红旗渠心折称叹时,很少会想到,在经济困难的上世纪60年代,投入30万人力修建这样艰巨的工程,当地干部群体要承担多大的风险。
“林县再缺水能渴到县委书记吗?”电影纪录片《红旗渠》摄影师赵化言词直白,他认为关键在于领导干部敢不敢为人民负责,“杨贵完全可以当几年太平官,他冒险修渠是出于共产党员的责任心,为了人民群众的利益。”
老百姓反对怎么办?上级给处分怎么办?工程失败怎么交代?这些尖锐的问题摆在林县县委面前。红旗渠总设计师、原林县县委书记杨贵在回忆录中谈到,修渠是为了人民,也要依靠人民,面对争论要听听群众的意见。
缺水长期是林州最深、最痛的记忆,从清朝后期到上世纪六十年代,县志上频现“大旱、连旱、凶旱、亢旱”等字眼,甚至有人因打翻水桶自责上吊。林县县委成员多番走访,确定修渠引水是老百姓的衷心期盼。
此后,红旗渠工程遭受数次考验。修建初期,有人举报“林县不顾群众死活,大搞工程建设”;总干渠修至一半,有关方面下达百日休整文件,要求建设中的大型工程停工;因为动用县里退赔款修建红旗渠,上级派来了调查组。
“要干好一件事,应该无私无畏、忍辱负重,任何情况下都以人民的利益为重。”红旗渠通水后彻底改写了林州缺水的历史,成为造福一方的“幸福渠”。时隔多年回顾,杨贵总结,“如果碰到风险就退缩,再好的事情也办不成。”
河南省社科院研究员李太淼认为,红旗渠蕴含着对党的优良传统、共产党人精神的继承和弘扬,是正确的群众观、利益观、政绩观和荣誉观的体现。
88岁的红旗渠建设劳模李天德回忆,在红旗渠工地上,看不出谁是干部谁是民工。总指挥长、副县长马有金是抡大锤的好手,抡开12磅大锤,一口气能打一百多下。由于长期风吹日晒,他脸膛黝黑,人称“黑老马”,“县长”倒很少被提起。
干部和民工的区别,在领给养补助时最明显。当时除自带口粮外,工地上根据物资供应情况,给予一定补助。1960年2月至8月,民工补2市斤,干部补1.5市斤;1961年至1966年,民工补1.8市斤,干部补1.2市斤……干部的标准始终低于群众。
一碗小米干饭的故事至今仍为健在的修渠者津津乐道。有一天,炊事员看杨贵干活太累,偷偷给他蒸了一碗小米干饭。杨贵很生气:“群众吃啥我吃啥,这米饭谁蒸的谁吃!”最后,这碗干饭倒进大锅里煮成粥,30个人分着喝了。
“我最佩服他们吃苦在前、享受在后的精神,那时干部跟我们一起吃糠咽野菜。”在张买江的讲述中,干部和民工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各级指挥部都是住山洞或搭席棚,没用修渠的钱盖过一间房。最困难的时候,总指挥部的办公经费连点煤油灯的开支都不够。
“党员干部能够领导人民办大事,前提是必须符合人民的利益,必须与人民同甘共苦,否则将举步维艰。”申伏生指出,参与修渠的大小干部上千名,他们用行动彰显了党的纯洁信念和优良作风。
干群齐心筑梦
“干部能流一滴汗,群众汗水流成河”
林州流传一句话,“干部能搬石头,群众就能搬山头;干部能流一滴汗,群众的汗水流成河”。这是红旗渠建设时代留下的,没有亲历过的人,很难领会其中的深情厚谊。
“关键时刻站得出来,危急时刻豁得出来,党员干部凭借工作能力和人格魅力,成为修渠群众的贴心人、主心骨。”申伏生研究发现,基层党组织在密切干群关系、调动群众参与意识方面作用显著。
红旗渠景区资深讲解员李蕾的曾祖母在105岁高龄去世,她曾说,红旗渠工程在别的时代是不敢想象的。修渠前,公社和村民小组的干部做思想动员,让老百姓明白是为谁修。
“修这条渠等于在自家院里打井呢,你不出力谁出力?现在不出力将来根本没脸吃渠里的水。”李蕾转述曾祖母的话。据统计,开工第一天,就有三万七千人报名。6000多万元的红旗渠建设总投资,国家拨款仅占15%,85%都是群众自筹。
“干部冲锋在前、与群众同甘共苦,形成了一种无声无形却强大有效的凝聚力和感召力,群众的修渠热情空前高涨。”林州市纪委撰文称,干部作风关乎民心向背,这在今天仍有借鉴意义。
红旗渠开挖没多久,张买江的父亲就牺牲在了渠上。母亲把13岁的他往外推,“你上渠,渠里不来水,你别回家!”按照规定,18岁至60岁之间的青壮年负责修渠,不到或超出的往往瞒报年龄。当时林州有50万人口,其中30万人参与了红旗渠建设。
“修建红旗渠是我们党抓住了群众的根本需求,从群众身上汲取不可思议能量的一次伟大实践,也是党领导人民筑梦圆梦的伟大创造。”林州市委书记郑中华认为,红旗渠是践行群众路线、汇聚群众力量的典型范例,党员干部以此为镜,可以直观对照出自身的不足。
回顾毛泽东时代的水利建设
到七十年代末,新中国治水工程取得了决定性胜利,水利建设的预定目标基本实现。
所谓的改革开放后,由于实行土地承包制,各自为战,许多毛泽东时代的水利设施失修或遭到破坏,靠天吃饭又回到农村。据报道,全国每年由于水灾、旱灾都有农作物绝收的现象发生。
回顾毛泽东时代的水利建设
建国初的农业,面临的最大问题是江河水患肆虐。全国大大小小上千条河流,每年都会发生多场洪水泛滥,河堤决口,洪水淹没和冲毁良田,村庄房屋倒塌,百姓流离失所,甚至家破人亡等,成为广大人民群众的最大祸患。其次是干旱,北方广大地区缺少雨水,土地不能灌溉,旱情严重时甚至颗粒无收。正常年景下亩产只有二、三百斤。当时农业完全处于靠天吃饭、受大自然摆布的状况。因此,治理江河水患成为共产党和人民政府亟待解决的最大民生问题。建国初,中央政府召开最多的会议是水利工作会议,每年都要召开几次全国性会议,研究解决治水的问题。
1950年的6—7月,淮河流域又发生水患,中、上游支流先后漫决。淮北20个县、淮南沿岸7个县,还有豫东部分县均受淹。广大地区里的村庄被淹没。由于水势凶猛,群众来不及逃走,或攀登树上、失足坠水而死,或在树上被毒蛇咬死。有的因船小浪大、翻船而死,共约计489人。豫皖两省受灾面积4000余万亩,受灾人口共1300余万。当时毛泽东看到灾情报告后,脸上浮现出沉重的表情,难过地落了眼泪。面对洪水灾害,毛泽东一方面指令大力组织人力、物力防救,同时下决心把根治水患提到国家的重要日程。围绕治淮工作,他多次作出重要指示。
根据毛泽东的指示,全国治淮会议8月底在北京举行,会议在周恩来总理主持下对淮河水情、治淮方针、方案、应办工程等作了反复研讨。之后又集中各地的意见,对治淮计划进行了修改、充实,组织专家进行反复论证,政务院发布了《关于治理淮河的决定》。按照毛泽东提出的“蓄泄兼筹”,以达根治的方针,当时主要工程是加固和修筑堤防、疏导泄洪河道,并修建水库和拦河大坝,以增强蓄洪和灌溉能力。当年11月成立治淮委员会。接着,苏、豫、皖数十万民工先后开赴各治淮工地。治淮工程就这样开始了。刚刚经过土改、翻身分得土地的广大农民,像当年支援淮海战役一样,如今又勇跃地奔赴治淮工地。淮河两岸红旗招展,夯声不断,场面热火朝天。民工们使用最简陋的工具:铣、锹、条筐、独轮车、夯,完全靠肩挑手推,奋战在各个工地上。
以治淮工程为标志,新中国由此开始了一场向大自然宣战、治理江河洪水、兴修水利的声势浩大的人民战争。
治理江河水患,是几千年人类历史上的头号难题。尽管历史上出现过像大禹治水、李冰夫子修筑都江堰那样的个别英雄事迹,但却从未有人对整个水患根治过。为什么在新中国刚刚建立,毛泽东就首先选上了这一重大难题,迫不及待地把根治水患的重任背在肩上。尤其是在当时,朝鲜战争、台湾海峡战事正在紧张,国内物质条件十分缺乏,百废待兴。可以说形势是外患内忧。但在那种困难情况下,毛泽东和共产党竟然又敢于向大自然宣战!这是一种什么气魄,一种什么自信!如果不是一个真正为人民服务、不谋私利的政党,如果没有真正关心人民疾苦、充分相信和依靠人民群众的信念,这是可能的吗?如果当时就想着“让少数人先富起来”,或有“没有钱什么事也不能干”的庸俗观念,能发动那种战天斗地的状举吗?
新中国的治水大业是一场持久不懈、宏大而艰巨的系统工程。回顾近三十年的奋斗历程,大体上经过了三个阶段:
1、建国初期的治水工程
这个时期,以治理淮河为中心任务,解决当时江河水患最突出的问题。1951年5月毛泽东亲笔题词:“一定要把淮河修好。”大大推动了当时的水利建设。
由于淮河支流特别多,分布地区广,工程量大,涉及豫、皖、苏、鲁数省,又加上当时物质、施工条件落后,因此治淮任务的困难和艰巨程度不可想象。但是在各级党和政府正确领导和组织部署下,各方面同心协力、大力支援,广大群众意志奋发、奋勇参战。终于战胜了一切困难,使整个工程进展顺利。
1951年的春、冬,苏北运河整修工程和苏北灌溉总渠先后完工。建成了一条长达168公里的苏北灌溉总渠。7月淮河上游的石漫潍水库完工,该水库是淮河上游完成的第一个水库。可蓄洪水4700万立方米,灌溉农田9万亩。11月高良涧进水闸和淮安支东分水闸先后开工。1952年淮河支流颖河上游的白沙水库和汝河上游的板桥水库开工兴建。冬来暑往,治淮工程一个接一个。1953年新沂河嶂山切岭、苏北导沂整沭、淮安杨庙穿运、三河闸、刘老涧节制闸等陆续开工或完成。安徽省以修筑淮北大堤为主,实施了淮河干流和主要支流的堤防工程建设。在正阳关以下淮北大堤上修建涵闸防洪排涝工程;疏浚了西淝河、濉河等重要支流;完成了西淝河、茨河、北淝河等支流的水系调整和截源改道工程。1954年佛子岭水库完工,该水库可蓄洪水5亿立方米,灌溉农田70多万亩,并可减轻淮河的洪水威胁等。1954年淮河再次发生特大洪水,但由于这些水利设施发挥作用,洪水东注黄海,南入长江,顺畅下泄,没有发生水患。
1956年淮河中游史河上游的梅山水库拦河大坝建成。大坝全长558米,坝高84米,大大增强了水库的蓄水能力。
此外,全国各地的治水工作也都全面展开。1950年河北省渤海区灌溉工程的四大重点之一的蓟运河灌溉工程开工;长江最大支流之一的汉水治理工程开始;湖南大通湖蓄洪垦殖工程开工。(该工程建成后可蓄洪水22亿立方米,将大大减少长江中下游及洞庭湖沿岸的水灾。)1951年河北省独流减河工程开工,1953年完工。该工程包括开挖独流减河、南运河改道等主要部分。这一工程的完工,完全解除了天津市和津浦铁路的洪水威胁。
1952年10月毛泽东视察黄河,发出“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的号召,从此根治黄河的工程提到日程。1953年河南省境内的引黄济卫(卫河)工程全部修建完工,共修筑渠道4945公里,可灌溉农田72万亩。
长江干流上兴建的第一个最大的防洪工程— 荆江分洪工程,于1952年始建,1953年完成。该工程包括修筑黄天湖大堤、修建进洪闸(太平口)和节制闸(黄山头),加固堤防,整理分洪区渠道等,分洪区总面积921平方公里,围堤周长208公里,建成后分洪区蓄水量可达54亿立方米。
1954年我国第一座大型山谷水库— 北京市郊区永定河官厅水库竣工。该工程于1951年开工,建成后蓄洪水22亿多立方米,大大减少了水患威胁。
1954年夏,长江、淮河中下游由于雨量特别集中,均超过历史最高水位,长江岸边的大城市武汉告急。但由于几年来治水工程的成效,以及当地党政、民众奋力抗洪,终于使洪水没有酿成灭害,确保了武汉的安全。事后毛泽东题词:“庆贺武汉人民战胜了一九五四年的洪水”。
1955年7月国务院会议通过关于根治黄河水害和开发黄河水利综合规划的报告。1956年3月新华社报道,全国兴修农田水利的五年计划提前、超额完成,经过五年的努力,不仅大大减少了水患,而且实现了扩大农田灌溉面积达800万公顷,比原计划480万公顷超额约40% 。这标志着治水工作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治淮工程持续到六十年代初。1958年起兴建了从洪泽湖到新沂河的淮沭河工程。河长100公里,宽1.04公里,并建造了二河闸、淮阴闸、沭阳闸等控制工程,跨淮河和沂沭河两流域调水,达到分淮入沂,淮水北调和淮沂互济的综合治理目标,增强了调度排洪的能力。到六十年代,共建成了佛子岭、梅山等10座大型水库和官沟、响水坝等一大批中型水库以及几百座小型水库;先后开建了城西湖、城东湖、蒙洼和瓦埠湖4个蓄洪工程;沿淮开辟了18个行洪区;举世闻名的淠史杭沟通综合利用工程和新灌区也开工兴建。至此治淮工程的预定目标基本完成,初步形成了蓄泄兼筹的中游干流防洪工程体系。历史上多灾多难的淮河两岸人民,在从建国初治淮以后到七十年代末虽然发生过多次大洪水,但却再没有酿成重大水患。
2、大跃进中的水利建设
1958年下半年开始的“大跃进运动”,实质上是以加快经济发展为目的的生产建设运动。它反映了在生产资料所有制方面的社会主义改造任务完成之后,迫切要有一个生产建设大发展的热潮。经过“三大改造”运动,生产关系虽然发生了根本变化,但就生产力和物质基础来说仍是历史的、落后和贫穷的。农业生产基本上仍是靠人力和畜力,抵御自然灾害和抗风险的能力薄弱,水、旱、虫灾频发,农业产量低而且不稳定。可想而知,在当时国际形势下,经济生产“大干、快上”、加快发展的要求远比现在迫切得多。
从农业上来说,大跃进是以贯彻党中央1957年制定的《全国农业发展纲要》“四十条”为发端的。农业发展《纲要》明确提出用十二年时间粮食亩产要分别达到“四、五、八”的目标,即:黄河以北400斤,黄河以南、淮河以北500斤,淮河以南800斤。当时在农业发展《纲要》的鼓舞下,全国农村首先掀起了一个大搞水利建设的高潮。
由于1958年农村人民公社的普遍建立,使大型水利工程能够进行统一规划、部署,不再受原来县、乡区划的局限;同时大大增强了劳动力和资源的统一调配、开展大协作和八方支援的能力,因此使水利建设的规模进一步扩大。这就大大促进了全国的水利化建设。在新中国水利建设史上,有许多治水的大工程、大建设是在三年大跃进时期实施的。
在大跃进中,各地兴起了修建水库的热潮。至今遍布全国的水库,其中有半数以上始建于大跃进时期。如著名的北京十三陵水库就是在1958年修建的,当时毛泽东和其他中央领导人都曾到工地上参加过义务劳动。还有其他一些大型水库,如北京密云水库、浙江新安江大水库、辽宁省汤河水库、河南省鸭河口水库、广东省新丰江水库、海南省松涛水库等,都是在大跃进中施工或建成的。这些大型水库都具有蓄水、防洪、灌溉、抗旱、养殖、发电等综合性功能,对当地的环境、生态和经济发展起着重大作用。
治水的规模大、力度强,是大跃进时期水利建设的一个特证。由过去的筑堤、导流发展到对大江大河的拦河、截流、改道等,气壮山河。这在历史上是不敢想象的。其中包括对海河、黄河、长江支流等许多大江大河的治理。如:1958年实施和竣工的海河拦河大坝合拢工程,把华北五条内河入海河道切断,使淡水不再流入大海,海水不再上溯内河;黄河三门峡截流工程,于1957年开始,1958年截流成功,是根治和综合开发黄河的主体工程。截流后,可造成647亿立方米的库容,历史上“三年两决口”的黄河从此再无发生过水患。同时具有防洪、发电、灌溉等综合功能,可灌溉农田4000万亩;丹江口水利枢纽工程,是根治和综合开发汉水的主体工程,1958年胜利截流、第一期工程完成;黄河刘家峡水利枢纽工程完成截流,大坝截流后,可形成蓄水49亿立方米的水库,可灌溉农田1500万亩;黄河青铜峡水利枢纽工程拦河坝合龙截流。该工程是一个发电、灌溉、调节黄河水量等综合利用的水利枢纽工程。建成后,可控制宁夏、内蒙古等地区的黄河凌汛,并形成宁夏地区一个面积1000万亩的灌溉网。
全国各地的水利工程更不计其数,气势豪迈。在仅仅三年的时间内就兴建了那么多的大型工程,可谓功绩卓著。如果不是在当时大跃进和人民公社时期,这样的状举是不可能有的。
3、六、七十年代水利建设的全面胜利
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水利建设作为“农业学大寨运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更加广泛、深入地开展起来。其主要特点是由过去的偏重防洪向综合开发利用的目标发展,贯彻毛主席“水利是农业的命脉”的号召,主要解决农业用水和抗旱问题。为此还开掘了许多新河道,修建了大量的水利枢纽工程,治水规模和投入进一步扩大。仅1975年一年的投资就有45.3亿元。从建国初到1979年中央政府用于水利基本建设的投资达到760多亿元。(据万里在1980年10月全国水利厅局长会议上的讲活) 到了七十年代末,就总体上实现了对江河、湖泊水情的控制。不仅基本消除了大的洪涝灾害,而且达到了灌溉、发电等综合利用的显著效果。
这时期的一些大型水利工程,如:
震惊中外的河南林县“红旗渠”,被称为“人造天河”,该渠于1960年动工,1969年全部竣工。在当时困难艰苦的条件下,林县人民硬是在巍巍太行山的悬崖峭壁、险滩峡谷中开凿出一条河道。在施工过程中共削平了1250座山头,共开凿悬崖绝壁50余处,斩断山崖264座,凿通隧洞211个,跨越沟涧274条,架设了152座渡槽,共动用土石方2229万立方米。创造出了水利建设史上的奇迹!全渠由总干渠及3条干渠、数百条支渠组成。总干渠长70.6公里,引水量20立方米/秒。支渠配套工程建砌石渠道595米,总长约1500公里。建成后灌溉面积扩大了60万亩。大大缓解了当地的农业干旱缺水问题。湖北省汉北河也是一条人工河,1970年竣工,全长110多公里,建成后扩大灌溉面积100多万亩,等等。
1969年竣工的江都水利枢纽工程,由三座大型抽水机站、五座中型节制水闸、三座船闸和疏竣河道等十多项工程组成,它把长江、淮南、大运河和里下河联结起来,利用这些河流的不同水位,通过自流和机动引水相结合进行排涝和抗旱,可灌溉农田250多万亩。
1972年竣工的辽河治理工程,上游和支流共修建水库220座,共修筑堤防4500公里,流域共建电力排灌站920处,可灌溉农田1100多万亩。
1973年完成的海河治理工程,前后用了十多年的时间,共修筑防洪大堤4300多公里,开控、疏浚河道270多条,新建涵洞、桥、闸六万多座。修建大中型水库80多座(总库容达130多亿立方米)。其中有岳城、岗南、黄壁庄、密云等18座大型水库和60多座中型水库。建蓄滞洪区20多处。对洪、旱、涝、碱等灾害进行了全面治理,使海河的排洪能力比历史上提高了十倍多,在流域内实现了每人一亩水浇地,1973年粮食总产量比1963年增长了一倍。海河完全被治理。
横跨皖豫两省的淠史杭水利工程,是一座以防洪,灌溉为主,结合发电、航运、水产养殖等大型水利水电枢纽工程。该工程始建于1958年,七十年代初竣功。建成了包括龙门口水库等五大水库在内的新灌溉区,使安徽西北部10个县的耕地得到灌溉,可灌溉农田900万亩。被称为可与都江堰齐名的伟大状举,使安徽人民世代受益。
对黄河的治理,1974年完成了黄河三门峡水利枢纽工程的改建工程,以及刘家峡、盐锅峡、青铜峡等水库和水电站的建设。同时完成了对黄河下游的治理,共修建和加固堤防3000多公里,沿岸建成涵闸60多座、引水虹吸等灌溉工程80多处。扩大灌溉面积800多万亩。由此黄河完全被人所征服,变水害为水利。
长江流域的丹江口大型水利枢纽工程,于1958年动工,1973年竣工。该工程是由我国自行勘测、自行设计、自行施工建造的一座具有防洪、发电、灌溉、航运、养殖等综合效益的大型水利工程。它由拦河大坝、水力发电厂、升船机及湖北、河南两座灌溉引水渠等四个部分组成。拦河大坝长近5里,坝高162米,最大蓄水量209亿立方米。建成后使汉江防洪能力提高到可抵御20年一遇洪水。历史上汉江中下游洪涝灾害频繁,堤防三年两溃,所谓"沙湖沔阳洲,十年九不收"的状况从此结束。— 发电厂装机总容量90万千瓦,年均发电量40万千瓦时。升船机可提升裁重150吨的驳船。鄂豫两条引丹灌渠,年均引水9亿立方米,常年灌溉耕地360多万亩,灌溉效益共5亿余元,使鄂西北、豫西南成为商品粮基地。长江流域的碧口、柘溪、凤滩、石泉等大型水库工程,这期间也先后竣工。长江干流上的葛洲坝水利枢纽工程于1970年开始建设,是当时中国最大的水电站,装机总容量270万千瓦,到七十年代末接近尾声。到这时,对长江水患的治理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1980年夏秋之际,长江发生了25年来最大的洪水,但由于新建的水利工程的作用和广大军民的协力抗洪,千里干堤无一处溃口,确保了两岸人民的安全。
其他大型水利工程,如:1970年横贯豫、皖、苏三省的大型水利工程 — 开挖新汴河、治理沱河的工程竣工;河北省治理大清河中下游工程竣工,该工程可使天津、保定、沧州等地区14个县免受洪涝灾害,并确保天津市和津浦铁路的安全。1971年四川省都江堰灌溉渠系改造工程完成;海河水系工程之一的永定新河和北京排污河工程完工。1976年内蒙古自治区哈素海灌区水利枢纽主体工程建成,可灌溉农田29万亩。1979年河北省潘家口水库关闸截流。该工程于1975年开工,规模仅次于湖北的丹江口水电站和葛洲坝工程。水库蓄水量可达29亿立方米。1977年巴彦淖尔盟河套灌区总排水干渠扬水站建成,每年排水4.5亿立方米,可担负灌区400多万亩农田的排水任务。1978年江苏谏壁大型电力抽水站主体工程建成并投入运行,可灌溉农田200多万亩,排涝农田400多万亩。(以上材料引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大事记》,新华出版社1982年出版,第197-221页。)
迄今遍布全国的大中小水库,除了建于大跃进时期的外,绝大部务是在六七十年代“文革”时期修建的。七十年代竣工的大型水库工程,如:1972年福建晋江山美水库竣工,建成后可蓄水3.95亿立方米,灌溉农田60多万亩。1976年湖北省黄龙滩水利枢纽工程竣工,水库库容12.28亿立方米,水电站年发电量7.59亿千瓦时。还有湖南省的欧阳海水库、双牌水库等等。据统计,止于1979年,全国各地共建成了大中小型水库(库容10万立方米以上的)八万多座。同时,开掘、兴建人工河道近百条,新建万亩以上的灌溉区五千多处。灌溉面积达到八亿亩,是1949年的三倍。在很大程度上解决了农业用水的问题。
到七十年代末,新中国治水工程取得了决定性胜利,水利建设的预定目标基本实现。由此江河洪水基本形成由人控制、服从人的设计和摆布的格局。不仅洪水泛滥的历史基本结束,而且变水害为水利,基本上消灭了大面积的干旱现象。扭转了几千年来农业靠天吃饭的历史。
这些工程大多都是在六、七十年代实施和完成的,历时十多年。
如此艰巨豪迈的工程、如此宏伟的业绩,在历史上什么时期曾经出现过?古今中外孰能与之相比?这样的人类奇迹只有在毛泽东时代才能创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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