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的法庭斗争与反击

——亲历捍卫“狼牙山五壮士”名誉权斗争回顾（三）

王立华

　　【原编者按】今年，是举世瞩目的捍卫“狼牙山五壮士”名誉案胜利5周年。此案前后延续两年多，受到国内外的广泛关注，且有众多党员群众和各界仁人志士积极参与。2016年8月15日胜诉后，被最高人民法院认定为第99号指导案例，并直接促成全国人大《中华人民共和国英雄烈士保护法》立法。从此，有谁胆敢再歪曲、丑化、亵渎、诽谤、侮辱国家英烈，包括有关职能部门和工作人员对此类事件玩忽职守，都将依法面对行政、民法和刑法的严肃处置，这就使猖獗一时的历史虚无主义政治逆流受到遏制。当年的斗争一波三折，但在党和人民的坚定支持下，终于取得了胜利！为纪念这个可以载入史册的标志性大案，为感谢那些在斗争交锋时刻为党和国家主持正义和坚守真理的人们，也为配合党史学习教育、把历史虚无主义的罪恶嘴脸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我们推出此案法庭代理人之一、昆仑策研究院副院长兼秘书长王立华同志的纪实文章：《忍无可忍的法庭斗争与反击——亲历捍卫“狼牙山五壮士”名誉权斗争回顾》。因全文篇幅较长，拟分六篇发布，已发第一、二篇（见【相关阅读】），此为第三篇，以飨读者。

　　九、钓鱼台授权

　　2015年7月24日上午，《维护“狼牙山五壮士”名誉授权仪式》在北京钓鱼台国宾馆举行。

　　活动由北京华夏文化交流促进会、昆仑策研究院、狼牙山红色文化发展研究会、北京市赵晓鲁律师事务所、新版《狼牙山五壮士》剧组等社会团体共同组织。

　　参加仪式的有授权双方人员：“狼牙山五壮士”葛振林的儿子葛长生、宋学义的儿子宋福保，“狼牙山五壮士”所在连老连长刘福山的儿子刘宏泉，他们的委托代理人是赵小鲁律师、王立华大校。

　　参加仪式的军队老同志有：中国人民解放军原副总参谋长张黎上将，国防大学原政委、“狼牙山五壮士”所在部队原政治部主任赵可铭上将，原总参管理保障部政委宋方敏少将，解放军报原副总编辑孙临平少将等。

　　参加仪式的有多位八路军高级将领的后代，包括：杨成武上将的儿子杨东胜少将、女儿杨俊生少将，赵尔陆上将的女儿赵珈珈和外孙张亚伦，吕正操上将的儿子吕彤羽，国防部部长耿飚的孙子耿巍，萧劲光大将的孙女萧雨青，河北省第一任省委书记林铁的外孙卢晓，萧克上将的孙子萧云志等。

　　还有众多社会知名人士和著名学者：北京华夏文化交流促进会会长袁雍，“狼牙山五壮士”名誉捍卫者、著名评论家郭松民和梅新育，教育部著名青年学者吴述纲，中国政法大学疑难证据问题研究中心主任吴法天、中国社会科学院政治学所信息资料室主任冯钺、新版《狼牙山五壮士》导演秦燕，韶山精神研究会会长罗正林，北京市赵晓鲁律师事务所律师马建洪、袁慧等。

　　河北省易县也派人前来声援，有县委宣传部副部长高宏彦，狼牙山五壮士纪念馆馆长、狼牙山抗日根据地老村长之孙女李芳，狼牙山红色文化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马舜、副会长赵秋生等。

　　与会媒体有《解放军报》驻原北京军区分社社长钱晓虎、《国防参考》总编室主任陈晓杰、《证券日报》常务副总编董少鹏、《环球时报》记者胡锦洋、香港《文汇报》高级记者江鑫娴、《新华网》记者常烨、《人民网》记者闫嘉琪、《中国网》记者张朝鹏、《中国军网》编辑王亚花、《中华英才》记者陈复尘、《海疆在线》总经理邱大军、昆仑策网及易县电视台记者等。

　　【北京华夏文化交流促进会袁雍会长主持授权仪式】

　　授权仪式由袁雍会长主持。

　　大家在齐声高唱国歌时，真的感到歌词的永恒，真的感觉中华民族又处在一个危险的时候，真的认为需要用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真的是在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几十年来，反共灭国的推墙沉船势力已经在体制内外坐大，绝非几个人短时间就可以改变，大家感受到的严峻形势绝非虚幻。

　　根据张黎上将建议，授权会要先讲清为什么打这个官司。第一个讲话的是宋方敏少将，重点介绍了授权活动的背景和意义。

　　【原总参管保部政委宋方敏少将介绍活动背景和意义】

　　他说：一个时期以来，广大有正义感的中国人义愤填膺、总想做的一件事付诸行动，即运用法律手段来捍卫我们国家和民族英雄先烈的名誉，实现形式就是今天我们在钓鱼台国宾馆举行维护“狼牙山五壮士”名誉授权仪式。

　　为什么要举行授权仪式？他从三个方面做了有力论述：

　　第一，这是被历史虚无主义罪恶嚣张行径逼出来的抗争。一个时期以来，在国内外敌对势力操控下，历史虚无主义思潮呈泛滥之势，中国共产党和党领导的人民军队中几乎所有的英雄模范，都毫无例外地被一些网上网下舆论所肆意抹黑、侮辱和亵渎，甚至到了丧失人伦底线的程度。这种公然违反宪法、严重违犯社会公德的行径，引起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极大愤慨和愤怒抨击，但是为烈士申冤几乎无路可走，无人做主。所以，社会各界的正义人士，特别是军地老同志、革命后代、烈士家人和全军官兵忍无可忍，希望能够用法律手段惩治和扼制历史虚无主义的罪恶行径。

　　第二，这是由梅新育、郭松民捍卫“狼牙山五壮士”名誉引起诉讼案换来的教益。目前在我国，法律手段不仅没有为维护英雄名誉而用，反而被历史虚无主义分子利用，成为维护那些亵渎英雄名誉的人“名誉”的工具。两位被告人、辩护律师赵明和王立华同志在法庭上的辩护发言义正词严、非常精彩，赢得了广大爱国民众、体制内外正能量同志的坚决支持和响应。但总的看官方媒体发声还不多，有的发声还摆出了一副不持立场、模棱两可的暧昧态度，应了习近平总书记的批评“自惜羽毛”，外界评价“解放军几乎处于孤军奋战的境地”。作为正义爱国的中国人不能坐视，既然搞历史虚无主义的人能告，咱们维护英雄先烈名誉理直气壮，更可以告！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拿起法律武器打主动仗。

　　第三，这是在当下中国法律法制尚不健全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的自卫。既然是维护国家和民族的英雄先烈名誉，按道理就应该国家出面，由人民检察院或有关部门提起公诉。然而遗憾的是，目前这种司法制度不接受任何一级组织为英雄烈士打官司，只能由他们自己或者他们的子女亲属后人来提起诉讼。如果英雄先烈的在天之灵自己不能说话，而且他们也没有亲属后代能为他们说话，那就会落到被人尽毁声誉，而法律也不会为他做主的境地。所幸，我们的“狼牙山五壮士”还有后代为维护国家和人民英烈的名誉，进行自卫反击作战，所以我们今天举行这个仪式。

　　他还说，今天开启的授权起诉程序，是正义的中国人向搞历史虚无主义的势力宣战，是新形势下全民抗战的继续。

　　他倡议，请全国人大设立《国家英烈名誉保护法》，结束今日法律的尴尬，让英雄先烈的后人们不再寒心，对得起为国牺牲的先烈英魂，对得起我们民族的子孙后代。

　　宋方敏少将讲话后，起诉委托人、狼牙山红色文化发展研究会会长刘宏泉，狼牙山五壮士后代葛长生、宋福保分别讲话。

　　【“狼牙山五壮士”生前所在连连长之子刘宏泉讲话】

　　刘宏泉说：今天，在钓鱼台国宾馆联合召开这个授权活动，是向世人发出正义的呼声，意义重大。这表明了，中国人民，社会团体，爱国的有志之士，对帝国主义及其汉奸走狗肆意扺毁革命先烈和英雄的行为，对他们的倒行逆驶决不会永远沉默！我们的行动一定会得到党和政府的支持，一定会得到全社会的强烈共鸣！

　　他说：以《炎黄春秋》原执行主编洪振快为首的不良分子，多次利用网络和他们控制的杂志，给“狼牙山五壮士”抹黑泼脏水，在社会上造成极恶劣的影响。他们还恶人先告状，把郭松民等同志推上被告台，气焰十分囂张。我们非常气愤！他们诬蔑抗日英雄为什么没人管？今天，我们委托北京市赵晓鲁律师事务所的赵小鲁大律师和昆仑策研究院的王立华同志全权代理，我们要起诉洪振快，要求法庭进行正义的审判，对他们诬蔑“狼牙山五壮士”名誉造成的精神损害公开道歉，并赔偿民事责任。我们对洪振快违法行为的诉讼，不接受调解、不妥协、不中止，还英灵一个安宁，还社会一块净土。决不能让为国牺牲的父辈在地下不能安息，决不能让那些败类对革命先烈肆无忌惮地掘坟鞭尸，我们要用生命来捍卫！明年两会以提案方式上报大会，必须通过立法进一步解决，以保护所有的革命先烈和英雄不再受辱。

　　【“狼牙山五壮士”葛振林之子的后代葛长生讲话】

　　葛长生说：我父亲是“狼牙山五壮士”的一员，像这样的英雄集体在我们八路军、在我们解放军、在我们红军时期很多。这些英雄们，为创造共和国立下了汗马功劳，我们作为后代，不仅是对自己的父亲，也不仅是对“狼牙山五壮士”这样一个集体，而是对我们整个人民军队，我们都要去捍卫去保护。我前一段在“红一团”部队参加活动，他们听说后很气愤，他们提出来：“不能让英雄们第二次牺牲，不能让英雄们第二次倒在敌人的枪口下！”

　　中华人民共和国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为什么不能对那些人实行专政呢？为什么非要我们烈士的家属来起诉呢？这个事情应该是我们共和国的事情，是组织上的事情。但是我现在理解了，既然法律不完善，那我们就要站出来！

　　【“狼牙山五壮士”宋学义之子宋福保讲话】

　　宋福保说：大搞历史虚无主义的目的不是搞垮某个人，其险恶用心在于以此动摇社会主义红色江山的根基，以达到推翻共产党领导的政治目的。《炎黄春秋》杂志的洪振快、黄钟之流，不顾历史，信口雌黄，恶毒攻击“狼牙山五壮士”欺压当地百姓，老百姓向日本军队告发，并把五壮士引向绝路，五壮士不是跳下去的而是“遛”下去的等，这纯粹是无耻的污蔑和诽谤。我们作为英雄的后人决不答应！一场旨在摧毁我们精神高地的阴谋早已发动，面对射向英雄的子弹，我们不能沉默！打赢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是为了不让我们的英雄在网络舆论的恶毒攻击下“二次阵亡”。

　　“狼牙山五壮士”后人发言之后，委托代理人赵小鲁和王立华先后发言。

　　【代理人赵小鲁律师讲话】

　　赵小鲁说：近些年，确有一股阴暗势力在用历史考据的名义，以软刀子向我们的民族革命英雄开刀，用软刀子割除中华民族的精神灵魂。我们痛心地看到，在不知不觉间，毛泽东，被玷污！雷锋，被玷污！邱少云，被玷污！狼牙山五壮士，被玷污！伴随我们成长起来的一代革命英雄，被玷污！是可忍，孰不可忍！现在，是我们拿起法律武器予以还击，“唤醒民族精神，告慰中华英灵”的时候了！我作为一名炎黄子孙，共产党员，中国律师，郑重向狼牙山五壮士和所有的中华民族革命英雄保证：我和赵晓鲁所全体律师，和在场全体同志，一定以有生之年，全力捍卫你们的名誉，一息尚存，战斗到底，绝不止息！

　　【代理人王立华大校讲话】

　　我接着他讲了3条：1. 接受重托，尽心尽力。2. 赵小鲁律师是主帅，我发挥好助手作用。3. 义不容辞，义无反顾。

　　我说：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法律诉讼，而是一场重大的政治斗争。这些年来，几乎100%的人民英雄都被掘坟鞭尸，人民爱戴的伟大领袖毛主席被全方位全细节的妖魔化，党领导人民进行伟大奋斗的历史都被肆意颠覆践踏，说没有国内外勾结的反动势力背后操纵谁能相信？这不只是为“狼牙山五壮士”的名誉而战，而是为所有被污辱的革命先烈和英雄而战，也是为党和国家的生死存亡而战。我们忍无可忍，必须战斗到底！

　　在钓鱼台，我们庄重地签署了《维护狼牙山五壮士名誉权委托书》，同时也把一份沉甸甸的政治责任扛在肩头。

　　其实，勇敢站出来为英雄先烈辩护，不只是为了英雄和先烈，如果那些人的罪恶目的实现了，除了党内外那些嚣张的叛徒内奸贪腐黑恶势力外，真正的共产党员和广大劳动群众还有活路吗？这也是为我们自己的根本利益而战！

　　对这个问题，全党和全社会在逐步觉悟，对那帮颠覆国家的反共势力深恶痛绝。他们代表着极少数个人和家族的利益，代表着外国颠覆势力的利益，在一个极小的圈子里策划阴谋、兴风作浪，尽管一时会肆无忌惮，但他们的下场一定是十分可悲的。参加仪式的同志随后的发言也证明了这一点。

　　授权双方发言之后，来宾代表讲话。第一个讲的是赵可铭上将。

　　【“狼牙山五壮士”所在部队原政治部主任、国防大学原政委赵可铭上将讲话】

　　他说：“狼牙山五壮士”当时所在部队，就是现在的163师487团七连，我本人曾有幸在163师任政治部主任，曾几次请“狼牙山五壮士”之一的葛振林老英雄回老部队参加纪念活动和作传统报告，还到过葛老在湖南衡阳干休所的家拜访看望。“五壮士”不仅是亲属后人的光荣和骄傲，是我们老部队的光荣与骄傲，也是共产党和全军官兵与中国人民的光荣与骄傲！一段时间以来，有那么极少数人丧心病狂地咒骂、抹黑我们党的伟大领袖和老一辈革命家，抹黑我党和我军的光荣历史，抹黑一个个英雄群体，抹黑一个个英雄人物，歪曲事实，造谣诽谤，人身攻击；同时不遗余力地美化汉奸反动派，甚至美化殖民侵略者。他们妄想由此造成我国军民无所崇敬，去英雄、去崇高、去真善美，失去理想追求，失去英雄血脉传承。作为已过古稀之年的老兵，看到这些人的恶毒言论竟还有人附和，实在惊奇不已，气愤不已！呼请广大党员、各界知识分子和广大青年，认真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宣传工作会议、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等一系列重要讲话，坚定同人民群众站在一起，发出正义之声，向那些历史虚无主义者、向那些抹黑英雄的极少数人大声说“不”。呼请法律界的朋友，坚持正义，公正司法，决不允许让我们的英雄倒在人民自己的法庭上！

　　最后，赵可铭上将质问：为什么捍卫早已故去、牺牲的英烈的荣誉权，必须由他们的亲属承担呢？如按此逻辑，那就是说，这些英雄人物只是属于他们家庭的，他们如果没有后人，那就只能任由别人攻击丑化了？我们的老一辈革命家难道也只是属于他们家属的吗？我认为他们和英烈们是属于全党全军全国人民的，我们每个人有义务也有权利维护他们的崇高声誉。恳请全国人大通过维护我们的领袖、革命英雄的法律。

　　【杨成武上将之子，原二炮装备部部长杨东胜少将讲话】

　　杨东胜少将说：“狼牙山五壮士”在抗日战争中是一个民族的象征，诬蔑这些英雄人物的人，实际上就是对我们国家、对我们党的诬蔑和诽谤，说他们是汉奸一点不为过！要立法，用法来管他们，现在没法，他们就随便胡说八道。我对授权起诉坚决拥护、坚决支持！这方面需要我做什么，需要我们家做什么，我们全力配合，全力支持。

　　【八路军晋冀军区司令员赵尔陆上将之女赵珈珈发言】

　　赵珈珈说：既然敌人宣战了，我们坚决应战，而且奉陪到底！我的父母是在晋察冀敌后抗日根据地全程参加八年抗战的八路军幸存者，作为他们的后人，如果不能捍卫那段英雄历史的真相，不能捍卫那些为我们的今天流血牺牲的英雄，我就不配做他们的后人，死后也无颜站在他们的面前。我坚决支持拿起法律武器，把那些肆意大搞历史虚无主义的文化汉奸们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呼吁人大健全相关立法，凡是攻击侮辱人民领袖毛主席的人、诋毁革命先烈的人、篡改肢解历史的人，都必须付出法律上的代价。

　　【八路军晋绥军区司令员吕正操上将之子吕彤羽发言】

　　吕彤羽发言，是从看我讲共产党人共产主义信仰的一个讲课视频开始，会前他来到会场就找我，见到后激动地说，这个问题你讲通了。我们的信仰是什么，是共产主义！但是很长时间没听到有讲的了。他说，昨晚看了诉讼代理人王立华同志3个小时谈道路和信仰的视频，这个讲话热情支持了习近平总书记对信仰自信和道路自信，把这个问题讲清楚了。这个研究方向，将会打开我们国家走向世界、引领世界进步的大门，真正实现我们的中国梦！“狼牙山五壮士”是中国有史以来为民族生存奋勇牺牲的无数普通战士的代表，侮辱他们，就是贬低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战斗精神，失去战斗精神的民族，将会重蹈1840年以来中国近代史惨痛的历史覆辙。祝你们把名誉维权战打到底，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郭松民说：在中国，以改旗易帜为宗旨的历史虚无主义必然同时是一场大规模诋毁解放军的反军运动。这是因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关系太深了，如果把共和国比做一座大厦，那么解放军就曾经是建设这座大厦的施工队，中国的党史、革命史、新中国的建国史的主要部分，都是以军史的形式存在的，因此，历史虚无主义必然导致反军运动，也同样因为这个原因，解放军在反击历史虚无主义的斗争中也绝无可能超然事外。苏联解体前夕，苏联国内也出现了甚嚣尘上的反军运动，带来的影响是灾难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绝不可能重蹈苏军的覆辙，在反击历史虚无主义、反击反军运动的斗争中，解放军将再次证明这一点。

　　萧雨青说：面对当今社会上种种历史虚无主义对我们抗日英雄的污蔑与丑化，我们无比气愤！党的生日前夕，我组织了以革命后代为主的“力挺‘狼牙山五壮士’，将英雄精神薪火相传”纪念活动，我们坚决与这股邪恶势力斗争到底。我和我的同龄人本来就有责任继承和宣扬革命爱国主义精神，我呼吁青年朋友们，拿出你的正义感，让我们团结在一起，共同学习历史、了解历史、记住历史，捍卫我们的英雄，传承我们的民族魂！

　　耿巍说：我从事的是公益工作，我们惠助的对象是功臣和模范。是在争取民族独立和解放、建立新中国和社会主义建设中，为国家和人民做出突出贡献的一群英雄。在工作中，我无数次被他们的精神和先进事迹所感动，深深地感到他们是多么的平凡而伟大，是最可敬爱的人！诋毁我们爱戴、敬仰、歌颂的英雄，我们决不答应！今天这个授权活动是向一小撮噪音制造者发起反击而迈出的坚实的一步。我支持这个活动！

　　卢晓说：这个案件让我们非常震惊，一个月前我们专程前往河北易县参加了声援捍卫英雄的座谈会，今天我又参加这个授权大会，作为革命后代我们表示坚决支持。对这一事件需要深深的反思，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感到这些年对于青少年以及大学生的中国近代史、中国革命史和爱国主义教育越来越欠缺，我们对自己的民族英雄没有最起码的尊重，这是迫切需要在教育系统解决的当务之急。

　　冯钺说：我们应反思的是，我们应当怎么做？我们做了什么？是不是我们自己主动放弃了一些重要的阵地，或者对这些阵地不够重视？我们不能总责怪别人，而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信念不可丢，也不能丢，正如国防大学金一南教授所说，失败有两次，第一次是在心里，没了信念，丢失了信念，离失败也就不远了。从这个意义上讲，维护先辈英烈的名誉就是维护我们的信念，就是为了我们的事业和胜利而奋斗！

　　宋自福说：我看“狼牙山五壮士”的感受，第一，他们对社会的忠诚，对党的忠诚，在企业当中，也需要对企业战略的忠诚。第二，他们的团结，他们的凝聚力，这也就是很多企业到了十字路口无法再往上走，再往上就像垒积木一样垒不上去了的原因。中国到了这个十字路口，2012、2013年就是拐点，物质丰富之后，我们必须靠精神来指导这个世界。

　　秦燕说：今天我们在这个会议上，请大家都在我们的红色授权书上签个字，我们一起来维护“狼牙山五壮士”的荣誉，继承和发扬“狼牙山五壮士”的精神。

　　高宏彦说：受县委领导委派来到伟大首都北京，参加维护“狼牙山五壮士”名誉授权仪式。狼牙山是英雄山，是易县最响亮、最长久的名片，有优秀革命传统的老区人民决不允许辱没历史。作为“狼牙山五壮士”英雄壮举的发生地，我们感到无比的自豪和骄傲，易县57万人民有责任有信心把“五壮士精神”保护好、传承好，请大家放心！

　　【解放军报原副总编辑孙临平少将发言】

　　孙临平发言讲了“三个一定”：一定要从根本上认清否定中国革命英雄思潮的极端危害性。在如何对待历史虚无主义思潮这个问题上，我们决不能看轻了、看淡了、看小了，决不能抱着一厢情愿的善良犯政治幼稚病，因为在这个问题上，苏联解体、东欧剧变的殷鉴不远，我们必须记取教训警钟长鸣。一定要高高举起反击否定中国革命英雄思潮的战斗旗帜。要高举起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旗帜，以正确之道来反击。要高举起当代中国共产党人的形象旗帜，以正气之德来反击。要高举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的旗帜，以正义之剑来反击。一定要打赢反击否定中国革命英雄反动思潮的舆论战，形成捍卫英雄的健康舆论生态。要以战斗的精神、冲锋的姿态、全新的思路和手段、丰富的形式和内容，去大力学习英雄、研究英雄和宣传英雄，去呈现和传递亘古不变、仰望星空的英雄信仰，让中国革命英雄的业绩和精神万世流芳照汗青，让那些否定中国革命英雄的人遗臭万年遭唾弃，以此告慰成千上万的中国革命英雄和先烈。

　　【原副总参谋长张黎上将做总结讲话】

　　最后，张黎上将做总结讲话。他说应邀参加活动，深感这次活动具有重要意义。第一，必将促进依法治国的发展。由于传统习惯的影响，我们对情与理比较重视，而对依法解决问题重视不够。法律是国家与人民意志高度升华与概括的体现，是判断罪与罚的准绳；而情、理则是倡导与谴责的依据，对于维护英雄名誉、铸牢卫国根基这样根本性的大事，通过法律程序解决，是落实四中全会精神和习总书记系列讲话的一次重大实践，也是对人民法院的高度信任，对推进依法治国必将起到重大作用。第二，必将进一步完善依法维权的判例。赵小鲁律师等凭着对事业的执着、对祖国的热爱接受代理，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攻关破难，必将创新一个典范的判例，对于依法维权，对于净化舆论环境，都将具有重要的意义。

　　他说，人群中确有那么一些人，私欲膨胀，不惜以牺牲他人和民族的利益，满足个人的私欲。这些人心中只有个人，没有理想信念，没有道德底线，甚至连起码的人性、良心都没有，他们不愿通过自己的辛勤努力，创建新的生活，只想投机取巧，靠出卖国家、出卖战友、出卖同胞，直至出卖恩人和祖宗、奴颜婢膝，获取私利，这是抗战时期汉奸比鬼子多的基本原因。我们的国家也正在向上发展的时期，有人仍在亵渎英烈，靠出卖良心和灵魂，向敌对势力献媚。如果发生外敌入侵，汉奸将会更多。

　　他强调，我们一定要响应习近平总书记的号召，继承光荣传统，弘扬民族精神，坚持依法治国，坚决反对历史虚无主义，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尽到公民应有的责任！

　　这个授权仪式非常成功，也是一个成功的出征誓师大会。那些鞭辟入里的发言，陆续在昆仑策研究院微信公众号、昆仑策网等红色网站和网络平台发出，并在网上迅速传播转播，有效动员了全社会爱党护国的正能量。

　　【委托代理人赵小鲁、王立华与“狼牙山五壮士”后人合影】

　　8月15日，葛长生、宋福保出具诉洪振快严重侵犯“狼牙山五壮士”名誉权的民事上诉状。诉讼要求：

　　第一，被告立即停止侮辱、诽谤、侵犯葛振林等狼牙山五壮士的民族英雄名誉。

　　第二，在《人民日报》《解放军日报》及人民网、新浪网等报刊和门户网向原告赔礼道歉，并向葛振林等五壮士在天英灵谢罪。

　　8月17日，赵小鲁到北京市西城区人民法院提交立案材料。

　　他回来说，西城区只是暂时把材料接下了。8月25日，接法院通知该案正式受理。

　　从此，翻开了对猖獗的历史虚无主义进攻作战的新的斗争篇章。

　　十、法庭外的较量

　　捍卫抗日英烈名誉的授权仪式，恰在中国人民纪念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的时刻，所以更加引人瞩目。

　　网上民间红色媒体都迅速登载授权仪式的消息，并发表了大量文章深入揭露驳斥洪振快之流的文章。《人民日报》社所属的《环球时报》登载了授权仪式的消息。过了不长时间，《国防参考》仇学平副总编来信要照片，他们准备登载授权仪式和部分同志的发言，报社领导已经批准了。

　　据说有人给有关领导写告状信，攻击军报干预司法。洪振快们很讲究斗争艺术，而正义的人们往往不懂这一点，认为职能机关应当坚持原则公事公办，做了正确的事是应该的，不懂得利用表扬信或批评信做武器去鼓励或鞭策。而在实际工作中，这是很有必要很有作用的。

　　我对张黎上将说起对方告解放军报社的事。他说，军队不是要有血性吗？怕他们什么？他们能这样做我们为什么不能？

　　根据赵可铭上将建议，赵小鲁专程去广东“狼牙山五壮士”所在部队，收集历史材料为法庭斗争做准备。他从广东回来后，我们一起到国防大学向赵政委汇报到部队调研的情况，谈到当前这场斗争复杂的舆论形势。

　　他讲了一个重要观点：我们的力量来自于人民群众，我们必须依靠群众的力量。但是，人民群众如果不组织起来，就不能够形成起作用的力量，而是一盘散沙。共产党人的责任就是要宣传群众、发动群众、把群众组织起来，然后与人民群众一起，并依靠人民群众的力量战胜敌人。

　　香港《文汇报》做了两个版面，介绍“狼牙山五壮士”的英雄事迹，报道了授权仪式情况。洪振快看到后发微博，要求香港《文汇报》和该报北京新闻中心总编辑凯雷道歉。

　　8月12日，《人民日报》刊载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撰写的文章《狼牙山五壮士——一个抗日英雄群体》，对怀疑和抹黑“狼牙山五壮士”的奇谈怪论进行了驳斥。

　　8月15日，日本侵略者宣布无条件投降70周年的日子，由赵小鲁起草，由葛长生、宋福保、刘宏泉、赵小鲁、王立华、杨东胜、吕彤宇、赵珈珈等作为发起人的《维护英烈名誉振奋民族精神倡议书》在昆仑策网等红色网站发出，并征集签名支持。

　　【昆仑策网发布《维护英烈名誉振奋民族精神倡议书》截屏】

　　倡议书中说，以打响保卫“狼牙山五壮士”英雄群体形象和名誉的战斗为标志，到了我们对这股搞历史虚无主义的阴暗势力反击的时候了。我们发出如下倡议：

　　第一，呼吁全国人大尽快制定《国家英烈名誉保护法》，并在现行相关法律中增设相应条款。

　　第二，呼吁所有有良知的中华儿女，以宪法赋予我们的权力，运用法律武器，坚决支持葛长生、宋福保和刘宏泉维护“狼牙山五壮士”英雄群体形象和名誉的诉讼，坚决反击侮辱、诽谤、玷污中国人民伟大领袖毛泽东的言行，坚决反击侮辱、诽谤、玷污所有革命烈士和英雄的言行。

　　第三，呼吁中华儿女特别是年轻一代，认真学习、理解和尊重我们国家和民族的历史，特别是中国近现代史。

　　几个红色网站登载后，很短时间就获得数十万人签名支持。人民群众对这帮倒行逆驶的反动势力的愤怒可想而知。

　　8月15日，乌有之乡在延安举办活动，主题是纪念中央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和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邀请我去介绍长征和捍卫“狼牙山五壮士”名誉的案子。

　　郭松民、刘宏泉、宋福保也到场，许多同志参加了活动。其中有新四军老战士古正华、军事科学院战略研究部原部长姚有志少将、毛主席的警卫员刘纪春、晋冀豫边区基层民兵队长林县修建红旗渠的特等英雄任羊成、抗日战争时期的老民兵魏党育、中央政策研究室综合局原局长张勤德、著名的红色共富村南街村党委副书记段林川、香港毛泽东思想学会会长林敏捷、著名革命作家老八路魏巍同志的儿子魏猛、通钢保卫国有资产的老工人吴敬堂、辽宁省沈阳市著名红色网友王新年，著名学者北京市原城郊经济研究所所长张文茂、上海中学历史教员钱昌明、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摩罗、中央民族大学经济学院教授杨思远、香港理工大学教授潘毅、南京大学国际政治系博士老田、《延安文学》杂志社社长魏建国、北京第二外国语大学青年教师徐亮、《南风窗》杂志主笔李北方等。

　　活动由军事科学院战略部研究员陈宇大校主持。魏猛宣读了中共中央组织部原部长张全景同志给大会的来信，魏建国宣读了南开大学艾跃进教授给大会的来信，我宣读《维护英烈名誉，振奋民族精神倡议书》，姚有志将军、刘宏泉等许多到会同志都讲话对捍卫“狼牙山五壮士”名誉、反击历史虚无主义表示声援。

　　会上，还以各界群众的名义给古正华、任羊成、魏党育、刘宏泉、宋福保、王立华、郭松民等送了“人民英雄”红花。

　　在这个活动中，我先后讲了两个题目，一是为纪念中央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给大家讲了《学习伟大领袖毛泽东》，一是小范围给一些爱国企业家等讲了捍卫“狼牙山五壮士”案子的情况。他们把这两个讲课都录制成视频发到网上。因为讲话中涉及案子的一些情况，洪振快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把赵可铭上将和我告到几乎所有中央领导机关，并且提到法庭上作为诉讼依据。

　　【抗战胜利70周年大阅兵的英模部队方队】

　　9月3日，天安门广场举行盛大的抗战胜利日阅兵。这是新中国成立后第一次在非国庆节举行的大规模阅兵，与以往不同的是，徒步方队由三军仪仗队和10个英模部队方队组成，而第一个通过天安门广场接受检阅的是“狼牙山五壮士” 部队。这是一个怎么想都不过分的支持，也是一个强大的正义力量。战争年代的凶恶敌人曾被这支人民军队打得屁滚尿流，今天那些嚣张的形形色色的反共黑恶势力用几支烂笔就想把他们打倒吗？

　　那天，看到这支英雄部队高举红旗阔步前进，以威武雄壮、不可战胜的军容接受党和人民检阅时，不禁百感交集，热泪止不住地流下脸颊。

　　按照一般的法庭审理时间，开庭3个月就应当有结果。但郭松民、梅新育的案子开庭4个多月了，仍没有结果。对此，可以断定的是法庭极其慎重，把握不定的是到底谁胜谁负，毕竟多年来在这些重大问题上党内外思想极其混乱。

　　9月24日，舆情所所长李新中、王一程等组织了一个依法治国讨论会，想把大家的意见写个建议报中央，赵小鲁和我都参加了。

　　会上，赵小鲁做了长篇发言。他从法理切入谈这个案子，讲了当前遇到的根本问题及司法腐败等，非常有深度。

　　他说，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提出全面依法治国，但我们不像西方大陆法和英美法立法比较成熟，中国法律体系法理和法条在审判中是脱节的，改革开放后学习西方，在法学原理上基本采取拿来主义，全盘西化非常严重，社会主义法学理论在大学里没有市场。比如律师，本来应当是国家治理的天然助手，而我们的大学教育说天职是制约公权力，就是要与政府叫板。由于法理全盘西化，所以在全面依法治国中法理模糊不清。法官树立正确的法学理念，学习社会主义法学理论，核心是维护共产党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的一致性。

　　具体到当前的案子，他说：如果按一般习惯判赢不了，在起诉书中我们要求按以下原则审理：一要坚持宪法原则。这次起诉直接引用宪法条文，而在过去的实践中宪法原则恰恰是不考虑在内的，原因在于台阶不全，宪法被束之高阁了，必须不断完善条文，否则宪法原则永远落实不了。二要依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学理论指导。实质是如何以程序保证实质公正、保证弱势群体的地位、保证党的领导落实，过去曾有一些基本原则，后来不让讲了，四中全会提出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理论指导，必须落到实处。三要站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大局来考虑问题。如果维护英雄先烈名誉败诉了，广大党员、人民群众和军队官兵同意吗？有些法学泰斗总说讲法律少讲政治，法律能脱离政治吗？在任何国家法律的第一属性都是政治属性，四中全会文件讲用党的政策指导法律适用，法学有些人对这一条不接受，这反映了立场感情问题，法律系统应当大规模开展社会主义法学理论教育。

　　后来他专门写了一篇答记者问，概括为五条基本原则：

　　第一，以宪法原则和宪法精神指导法律适用；

　　第二，以社会公平正义旗帜下的政治价值追求、道德价值追求和法律价值追求“三统一”原则指导法律适用；

　　第三，以社会主义法治理论和立法精神指导法律适用；

　　第四，以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大局观指导法律适用；

　　第五，以全面辩证分析事实的思想方法指导法律适用。

　　他还讲到司法领域的腐败问题。社会腐败集中表现在司法腐败上，存在的最大问题是人情请托，几乎没有案子没请托，体制内相互托人、相互帮助，枉法几乎是公开的。凡是有点油水的案子都有人关照，法官受领导意图影响，你不愿意调解就拖着你，投诉也到不了领导那里，到办公室那里挡住了。一个爱国华侨价值13个亿的土地被非法拿走，大家都知道错得离谱，就是长期得不到纠正，上级批示也没有用处。司法公正首先要解决人的问题，如果人不正，其他一切都正不了。要让老百姓打明明白白的官司，每一个案子都让老百姓看到公正，否则依法治国就是空话。

　　听到这些惊人的情况，真的让人欲哭无泪！和平地争取人间正义走到法庭也就走到头了，与国际接轨最后却成了由金钱和权力主导。共产党人为什么起来用暴力消灭旧中国？因为旧中国已经腐败透顶到没有了人间正义，今天为什么会改成这种状况？难道非要在这样的邪路上走到灭亡？

　　赵小鲁还提出，洪振快的案子最好是开大庭，变成系统地批判历史虚无主义的战场。我们从动机和效果的一致性讲，情理上站得住，法律上就打得赢，这是一篇大文章，一定要做大。

　　在座谈会上，我对“狼牙山五壮士”案的忧虑、审理原则和后果讲了5点：

　　1. 必须遵守宪法原则，任何法律、法院、法庭和法官都不能与宪法对抗，如果司法独立搞成无视宪法，就是共产党和共和国在自杀；

　　2. 这个案子如果失败，会直接引发亡党亡国的严重后果，因为从此以后，再没有任何人为共产党说话，也没有任何人再敢为国牺牲了；

　　3. 对方是一个疯狂的反共马前卒，他的许多文章直接攻击和影射中央核心，共产党领导的人民法院如果再支持他，中国共产党何以生存；

　　4. 必须努力打出一个这类案子的正确判例，依法治国如果党的领导缺位，就一定是犯了严重的方向性的根本错误；

　　5. 无论什么法理、法律和法治，都不能背离人民意愿和天理，如此离谱的违法之徒如果没人管或管不了，人民不但会丧失对执政层的信任，进而会自发组织起来“替天行道”。

　　大家发言结束后，李新中表示尽一切努力反映情况，争取赢得各方支持。与他认识有几年了，见面次数不多，他态度谦和，说话也不多，但却沉稳坚定，是一个真诚的马克思主义信仰者，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一个为国家和人民的神圣事业而奋斗的战士。

　　【李新中同志遗像】

　　当时他已经生病了，2018年初不幸病逝，好在他看到了这场历史性反击战的胜利。我在悼念他的文章中说：

　　“在党内外反共沉船势力、贪腐黑恶势力嚣张时，当许多党员和群众思想政治上陷入迷惘时，他就像重重雾霾里亮起的一盏明灯，让大家看到了希望和光明，看到了共产党人的存在和战斗，从而激起了捍卫党和国家、团结起来为真理而斗争的信心和勇气。中国不亡，是因为每当危难之时，人民群众中无数仁人志士站起来替天行道、救亡图存。中国共产党之所以有希望，在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总有一批向李新中同志那样真正的共产党员，前赴后继，坚定不移地为神圣的信仰献身！”

　　9月25日，是“狼牙山五壮士” 以身殉国纪念日。河北省易县县委县政府在狼牙山隆重举行纪念活动，“狼牙山五壮士”阅兵方队代表应邀参加活动。当年“狼牙山五壮士”所在部队的主要领导，晋察冀军区一分区司令员、开国上将杨成武之子杨东胜，晋察冀军区一分区政委、开国中将罗元发之女罗冀延，开国大将萧劲光的孙女萧雨青，国防部原部长耿飚的孙子耿巍，“狼牙山五壮士”的亲属出席了活动。

　　洪振快和他的支持者们也没有闲着，他们也在积极行动。

　　10月30日晚，在北京大学法学院凯原楼307会议室，由北京大学法学院和政府管理学院双聘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宪法与行政法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中国宪法学会副会长张千帆主持，组织座谈会声援洪振快。除洪振快外还请了《炎黄春秋》原常务社长和总编辑吴思为主讲嘉宾，洪振快的代理律师周泽等为与讲嘉宾，还有一批北大学生等。

　　张千帆一开篇，就亮出我们曾经预料到的挡箭牌。

　　他说：不仅“狼牙山五壮士”，还有雷锋、邱少云、黄继光、董存瑞，都有人质疑。面对教科书里钦定的版本，公民有没有质疑的自由？如果有这样的自由，这个自由的边界到底在哪儿？我们都不是上帝，不是完人，也许你在调查过程中确实犯了错误，但你的错误并不是故意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有没有犯错误的自由？这种探讨是否会损害“五壮士”的名誉？是否可以受到“五壮士”亲属等利益相关的人起诉？故意捏造出一些故事抹黑英雄，需要承担什么法律责任？证明故意抹黑需要什么事实要件？公民调查历史真相的自由有多少？边界在哪里？

　　洪振快第一个长篇发言。他说，我的对立面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而是一个势力。一直以来，“狼牙山五壮士”的基本内容没有变，但用新闻要素去分析会发现疑点非常多，几乎每个环节都有疑点。开庭以后，极左势力舆论造势。7月24日在钓鱼台国宾馆开会，搞了一个所谓的“维护狼牙山五壮士名誉授权仪式”。这个起诉的真正意图是以此案立威，以后大家不能对毛泽东和民族英雄有任何非议，实际上是要钳制人口，不允许有思想自由、学术自由和言论自由。

　　吴思说：最近两年来我们的意识形态有偏红的趋势，多次谈到共产主义。1986年之后，中国报刊上就不专门谈共产主义了，但最近两年不然，一再提共产主义。这种偏红的趋向，就是这场边界争夺的意识形态背景。

　　在回答在场年轻人提问，如何影响中国政治的未来时，吴思甚至预计中国很快就会出大事。他说：你们30年之后再出场，解决当代核心大事就轮不到你们了，中国的转折式变化可能不是在三五十年之后，当然你说哪一天，咱们只能说个大势，谁都不知道究竟在哪一天。按照亨廷顿的说法，有三种转型：第一种是政府主导改革。第二种是体制外的民间主导，那叫革命，推翻现在的，上来一批新人。第三种是双方力量都很强，民间和官方谈判。中国经济的减速是不可避免的，随之而来的财政困难也是不可避免的。这些事情处理得好，十多年以后发生；处理不好，十年八年就会发生。如果中国的经济出了大问题，如果中国的财政捉襟见肘，老百姓要他们已经承诺的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到时候中国会出什么事？我觉得这些事情在十年、二十年之间会发生。

　　张千帆说：我们的讨论都是到最后更有意思，问题也更复杂。

　　他们的“有意思”是什么意思？已经讲得非常明白了。

　　他们认为，写文章肆无忌惮地贬损污辱英烈颠覆历史，是思想自由、学术自由和言论自由赋予他们的权力。

　　他们认为，“狼牙山五壮士”事迹几乎每个环节都有疑点，谁反对他们放肆地污辱毛主席和革命英烈谁就是极左，人民到法庭起诉他们违法，是因为现在的党中央有偏红趋势了，又开始讲共产主义了。

　　他们甚至非常乐观地预期未来：只要中国经济发展减速，中国就会出大事，就会出现转折式的变化，而且这个变化在十年左右是不可避免的，要么由政府主导转变，要么民间主导推翻现在的政权，要么官方和民间谈判。他们嚣张地鼓动在座的青年学子，不要等30年后自然走上国家政治舞台再发挥作用，到那时候核心问题已经解决，就轮不到你们发挥作用了。

　　这显然不再是讨论“狼牙山五壮士”的案子了，而是一个路人皆知的颠覆目的。其实大家也很明白，关于“狼牙山五壮士”的案子，也是实现这个疯狂目的组成部分。

　　与当今党内的一些人不同，他们毫不隐瞒自己的观点，而且公开地赤裸裸地一再表明目的。甚至，这还不是最露骨的表达，主持人张千帆在那个被网上大力推送并广为流传的《辛亥革命与中国宪政》中讲得更加放肆，他已经是在公开煽动暴动来颠覆政权。

　　他说：中国一直对“丧权辱国”的百年历史耿耿于怀，将国家主权、殖民地回归、台湾统一作为至高无上的目标与衡量政权合法性的首要标准，这本来就是专制主义心态，因为只有专制君主才对扩充他直接拥有的版图、人口、资源有兴趣。中国的宪政时刻终将到来。任何统治者都不可能阻挡民主宪政的历史潮流，也不可能永远篡改历史；他们所能做的，是用自己的行动决定自己的历史定位。他放肆地煽动“每一个中国人，尤其是有血性的中国青年”，要用自己的觉醒和行动迎接中华文明的宪政曙光。他还说，韩国、台湾、前苏联、东欧、南非、智利、印度尼西亚、泰国、尼泊尔、埃及、突尼斯、利比亚人民能够做到，中国人民也一定能够做到。

　　这个美国回来的“教授”，把中华民族无数先烈救亡图存、不当亡国奴的百年奋斗说成是专制主义。他疯狂地煽动年轻人要“觉醒”、要有“血性”，教唆他们要赶快行动起来去搞“宪政”，而且以苏联东欧等国已经变天给他们打气。

　　我们不禁怒问，是谁把这样放肆鼓吹反共灭国的文人，从美国请回中国、先到南京大学过渡3年、又安排到北京大学这样中国最好的高等学府来教育中国最优秀学子的？是谁给了这样一个半路出家的半吊子以中青年杰出法学家、北京大学行政法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中国宪法学会副会长那样一连串崇高吓人的头衔？又是谁在网上为他推波助澜推销他的谬论？为什么对这样一个公开煽动反共灭国的教唆者不但没有人管，反而受到超乎寻常的重用？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一个法治国家，怎么能纵容这样无法无天的反党叛国乱贼？！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这就是十八大前后面临的严峻形势。他们目的是什么，他们到底要什么，他们正在干什么，全世界都已经看得非常清楚，但党内的一些人却还把他们当作“改革”先锋，甚至公开站在他们一面不遗余力地支持。

　　为了法庭胜利，我们在积极认真地备战。

　　我与赵小鲁一起到军事博物馆、解放军档案馆等处搜集关于“狼牙山五壮士”的相关材料，到河北省易县的狼牙山进行实地考察，同时搜集与洪振快相关的所有材料。我们多次研究收集到的大量材料，研究对方可能使用的辩护理由，反复推敲、修改、完善起诉词。洪振快这次一定会充分准备，我们也一定要理清诉讼思路，我们要达到的目的，就是从法律对错和历史是非上真正战胜对手。

　　这是一场胜负未定的斗争。考虑到对方也在研究我们，舆论配合要讲究战略战术，包括我们自己在内，尽量不发表公开言论，在法庭大战前适当采取“无线电静默”，不过早暴露我方攻击的突破口，争取万无一失。

　　我们到解放军档案馆请求查询相关档案时，了解到洪振快已经捷足先登，在抗战胜利日大阅兵前就去了。档案馆依据相关规定没允许他查。洪振快还争辩说30年解密了，查阅档案是公民的权力等。但他应当十分明白，人民军队不可能为他贬损污辱革命英烈提供方便，对这样的人完全应当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