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解放的道路还任重道远······
妇女的解放事业在进步着,但是目前依然套着重重枷锁。难道不是吗?难道只有挨打、挨骂、裹小脚、三从四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是性别压迫?
我们早已摆脱了封建社会的枷锁,又怎么能用封建社会的性别压迫标准来衡量当今社会的女性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全世界绝大多数妇女岂不都是幸福的女人。
但是,我们摸着自己的良心问一问,我们的妇女幸福吗?我要说,有很大一部分是不幸福的,100多年前戴在妇女手上、脚上、脖子上的枷锁,通过变形、变异,幻化成无形的枷锁依旧套在她们的身上,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
比如说,工厂流水线的女工们,每天重复简单的劳动,两班倒,一周只休息一天,月工资3000来块,面对高昂的生活升本,她们能幸福吗?她们奉献了青春,只能完成简单的人口再生产,她们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只是个会说话的机器罢了!又有谁去关心他们的安危冷暖、喜怒哀乐?
有人说,这些数以千万计的女工不幸福,是因为他们不发狠读书、没文化、活该,那么我们说获得博士学位、在大学教书的青年女教师们,她们是否幸福呢?天天熬夜码论文,为了评职称也算是拼了青春,可是,我们到知网看看,数以亿计的论文,特别是人文社科,大多数都是些“学术垃圾”,他们的青春在纸张上消磨,难道不是一种悲哀吗?发了5篇C刊,出版了3本著作,拿下2个国家课题,终于评上副教授了,舒了口气,可这哪里是幸福?但是,转念一想,似乎她比女工们还是好多了,至少还能吹着空调、吃着点心、喝着茶在做无意义的工作,走出校园还能装模作样地吹嘘一番,享受别人对“知识”的崇拜之情,其实她自己知道,自己写的东西是狗屁。
有人说,大学女老师是因为没有掌握权力,所以只能走发论文、评职称的路子。那么我们看看,那些官场中的女性是否就很幸福呢?她们在男性主导的官场中有游曳,有点姿色没有定力的可能沦为一些腐败分子的猎物,诸如,满洲里市原市长许爱莲,打一支的美容针就消费15万元;北方工业大学副校长沈志莉做一次美容就消费69万元;鞍山市国税局长刘光明仅臀部整形费就高达50万元,她们为了什么犯得着去搞“美容腐败”?而那些相貌普通老实巴交的,就在形式主义、官僚主义派生的文山会海的泥潭里挣扎,到点不能下班,周末还要加班,这堵围墙,这台机器,这种生活,外人羡慕,却冷暖自知。
再说说农村留守妇女,他们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丈夫在外漂,她们的家庭艰辛,只有她们自己默默承受,算得上幸福吗?
那么还说说处在中产的女人们,她们幸福吗?她们是不愁吃不愁喝,但是忧愁的机制还是存在,她们愁丈夫移情别恋,愁儿女名落孙山,愁自己眼角多了条皱纹,脸上多了颗灰斑,皮肤不如过去那么光泽有弹性。
于是乎,她们把自己打扮的很精致,早上化妆半小时,晚上卸妆半小时,周末美容一整天,这就是她们的日子,难道这算得上幸福?
至于那些找不到出路、禁不住诱惑的妇女们,穿着低领服、黑丝袜、高跟鞋,用一些庸脂俗粉整天把自己打扮得前凸后翘,在KTV、酒吧、夜店、抖音、快手上搔首弄姿,她们殊不知早已深陷“化妆”的枷锁。
谁让她们抹指甲油?谁让她们喷香水?谁让他们戴美瞳?谁让她们隆胸?是谁让她们这样?这些不都是性别枷锁吗?难道只有打她、骂她、用暴力逼着她下海才是枷锁?难道生活的压力、阶级的歧视就不是枷锁?
准确的说,人类在自我解放的道路上还任重道远,我们常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但是妇女承受的压迫却往往大于50%。
在阶级社会,人生而苦,也生而奋斗,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不屈的人们却不服命运的安排,她们倔强地昂起头颅,挺起脊梁,在不堪的生活中依旧崩出生命的火花,绽放出动人的笑容。
她们向世人宣告,女人要摆脱“物”的设计,不自恋“颜值” “身材”,不做“白富美” “大长腿”“蛇精脸” ,绝不娇滴滴地“发嗲”,绝不当军阀姨太太,而是要成为鉴湖女侠,做劳动者,做战士,做平等的人!
秋瑾(1875年-1907年),中国女权和女学思想的倡导者,近代民主革命志士。
向警予,(1895-1928),中国共产党早期领导人之一,无产阶级革命家、妇女解放运动领导人。
林巧稚(1901年-1983年)中国妇产科学的主要开拓者、奠基人之一。
屠呦呦,中国中医科学院首席科学家,共和国勋章获得者。
这,就是希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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