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松民:《芳华》无情,何必再见?
《芳华》无情,何必再见?
郭松民
即将在国庆档期上映的冯小刚新片《芳华》突然宣布撤档。冯小刚在微博中说“心情有些悲壮”,参与上海路演的主演也当众落泪。
突然撤档引起各种阴谋论,对此我无意揣测。个人看法是,即便有问题,也不妨上映,要相信观众的鉴赏力,同时不要封杀对影片批评的声音。当然,如果这根本就是“老炮儿”一种炒作的话,那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鉴于冯小刚在《集结号》中把解放军战士描绘成一群怕死又不得不死的可怜虫的“前科”,其实我对“老炮儿”的军旅题材作品不抱什么希望。
简言之冯小刚并不能理解军人、不能理解英雄主义、也不能理解大时代,他只是以小市民的患得患失、斤斤计较去表现战争和牺牲,还带着一点对好莱坞战争大片的自惭形秽及邯郸学步。
蓦然发现《芳华》的编剧是已入籍美国的华裔女作家严歌苓,我对这部电影就更不抱任何期待了。
严歌苓也是有“前科”的,她是张艺谋的《金陵十三钗》和《归来》的编剧。
在《金陵十三钗》中,严歌苓把中国描绘成沦落风尘、被日寇肆意蹂躏却无力保护自己的形象,唯一的希望是用身体换取白人混混的拯救。
《金陵十三钗》还暗示“处女比妓女更珍贵,因此用妓女的生命换取处女的生命是值得的”,这种极度陈腐的观念甚至连被歌颂为拯救者的美国人都无法接受。所以张艺谋虽然带着“冲击奥斯卡”强烈企图拍摄了这部电影,但最终却一无所获,铩羽而归。
在《归来》中,严歌苓又重炒“伤痕电影”的冷饭,只是时过境迁,精英阶层晚近三十多年淋漓尽致的“精致利己主义”,“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的表演,使得其喋喋不休诉说的“苦难”再也不能像八十年代初期那样唤起草根百姓的同情。
朋友河清在他的微博中说,“非常不喜欢三位海外写书的中国女人:英国的张戎、美国的严歌苓和香港的李碧华。”我的看法和他类似。
张戎不必多说,她根本就是一条谣棍,写的那本关于毛泽东的书,除了最离奇最恶毒的谣言之外,并没有其他内容。
李碧华的《霸王别姬》,九十年代初被陈凯歌拍成同名电影。这部电影给人的印象是晚清和北洋军阀统治时期才是文化的盛世,孕育了艺术大师,国民党军官、日本鬼子都是懂艺术的,新中国的成立才开始了一个彻底摧毁文化的时代。
1993年,《霸王别姬》获得法国戛纳电影节最高奖项金棕榈奖,美国金球奖最佳外语片奖、国际影评人联盟大奖等多项国际大奖。陈凯歌一吐积郁。西方主流文化界确实“慧眼识珠”,也表明他们非常政治挂帅!
严歌苓、张戎、李碧华一派,基本上属于伤痕电影、伤痕文学的海外支流,但其刻毒和压抑比之内地伤痕文学的主流则有过之。一般伤痕电影,是把新中国表现的宛如敌占区,气氛低沉恐怖,似乎处处潜伏着危险,如《小街》、《巴山夜雨》等。
而严歌苓的过人之处,则是在这种“敌占区气氛”中再加一抹邪气和鬼气。严歌苓的这一特点,都被张艺谋、冯小刚凭着某种“心有灵犀”的直觉准确的捕捉到了,并在银幕上精确地表现了出来。这种氛围,观众在《归来》里已经领教过了。
《芳华》虽然还没有看,但以片方拿出来宣传的这张图片为例:在马恩列斯毛画像的注视下,一群练习芭蕾舞的青春少女在空旷的大厅里展开了肢体,整个画面的构图、色调,加上少女们冰冷的表情,让人们感受不到热烈、亲切的气氛,只有鬼气森森、邪气弥漫,有一种不详的感觉,似乎很快就要发生什么悲剧性事件。
1840年以来,尤其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的历史,尽管历尽艰辛,但总的来说是中国人民前赴后继、不懈奋斗的历史。不过,冯小刚、严歌苓们对这些没感情,他们所热衷的,是用个人的“伤痕”,以表现“人性”的名义来遮蔽大历史、控诉大历史,眼光始终超不出个人得失的狭隘眼界,他们和龙应台的“不在乎大国崛起,只在乎小民尊严”形成了相互呼应。
其实,他们才是冷酷的。
没有推翻三座大山的解放战争,没有工业化和两弹一星,没有中国经济的持续增长,中国如今日中东那样,“小民”渡地中海当难民之不暇,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遗憾的是,偏偏是这类人掌握着在银幕上诠释、再生产新中国历史的权利。有《芳华》、《归来》、《霸王别姬》之类不要紧,但只有这些,就是严重问题了。
《芳华》哪有“芳华”?极可能又是伤痕电影的黄叶。
《芳华》无情,何必再见!
2017-09-25于高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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